第五章很怕我?
沈樂初再次踏入這家酒店,心中是百感交集,當初她就是在這里宣布宋遠是她的男朋友,他們那樣親昵的依偎在一起,可如今··········
沈樂初低著頭苦澀地笑了笑,可走到這0537的包廂門前,就聽到里面一派歡聲笑語,話里話外就是在諷刺著她罷了。
意料之中,不過她要給他們制造一個意料之外。
推開門,男男女女帶著看笑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甚至有人鄙夷地對著她吹了個口哨。
宋遠理了理自己已經歪掉的領帶,快速地壓下眼里的那絲不屑,站起身,對著她伸出手,一副真誠的樣子:“樂初,我們重新開始吧。”
沈樂初什么也沒說,而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就找了個空的位置坐下來,依舊是淡淡地看著他們。
宋遠面子上有些過不去,這個女人居然對自己這么冷漠了,明明三年前他說什么她都是唯命是從的,他的嘴角不甘地抽了抽。
柔和的燈光從沈樂初的頭頂掃過,她那雙白皙的手指懶懶地敲著沙發,眸中雖是倦懶姿態,可又夾帶著一絲嫵媚,粉嫩的衣裙更是襯得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脖頸白皙如牛奶。
“不說了,就這么一句話?”沈樂初打了個哈欠,隨意地將搭在身前的卷發捋到身后。
宋遠這才回過神來,這個女人竟然將他吸引住,明明她是那樣的寡淡無趣,怎么現在一顰一笑盡顯風情?
宋遠忍不住靠近她,坐在她身旁企圖去握住她那只白皙滑嫩的手,可沒想到腰間突然傳來一陣痛,像是被只小蟲子咬了一口,便也沒有太在意。
“初初,我們在一起吧,我們重歸于好,還不好?”
這句話既有做戲的成分,也有著想將她重新占為己有的沖動。
沈樂初依舊是淡然地點了點頭,宋遠的臉上盡顯得意,激動地端起桌子上的紅酒喝了一大杯。
“我就知道她肯定是難忘舊情,你看看她,這真是下賤!”
“是啊是啊,宋少隨便打了一個電話,她就屁顛屁顛跑來了。”
“哈哈她還不知道這只是宋少和我們打賭的游戲。”
沈樂初淡然地看了看四周嘲諷的嘴臉,平靜地將手機屏幕懟在了宋遠的面前,宋遠的心咯噔一下,她為什么會給沈楚楚發那么長的一大段語音,該不會是·······
沈樂初點了點頭,表示正是他的心中所想,并且按開了語音,正是宋遠那深情的告白聲。
與此同時,宋遠的手機電話和短信都在響個不停,不用想,都是沈楚楚發來的。
沈樂初的目的差不多達到了,正準備起身離開,沒想到宋遠眼神兇狠地將她的手腕一把拉住,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著,口中那股惡心的酒臭噴在她的臉上:“沈········沈·······初初你別想走,你這都三年不是很想我嗎,怎么,現在裝什么?”
沈樂初更加嫌惡眼前這個男人,拼命地想抽開手,可又不及這個男人的力氣,只好皺著眉:“放手!請你自重!”
宋遠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肆的目光在她雪白的頸間游離著,將她一把推在了沙發下:“自重,讓我自重,那我就讓你看看怎么個自重法子。”
周遭也是各玩各的,嘈雜一片,眩暈的燈光來回轉著,沈樂初瞪大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宋遠,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不然·······不然········”
明明剛才已經對他扎了一針,應該要起作用了,為什么·········
為什么他的手勁還是這么大········怎么辦········
沈樂初的衣領被撕破了,精致的鎖骨一覽無余,好在這時候針效起來了,宋遠渾身失去了冷氣,甚至腰部不斷傳來痛,他一只手艱難地捂著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又是死死地抓著沈樂初的手腕。
沈樂初用力一踹在他的腿上,才得到短暫逃脫,其他人見宋遠吃虧了,也都將她圍住。
“沈小姐,還真以為自己是冰清玉潔,你什么樣,大伙不都清楚?”
是的,在她坐牢的這三年里,宋遠和沈楚楚將她渲染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沈小姐,陪我們宋少玩玩唄,錢是少不了你的,或者,你也可以來陪陪我。”
那人摩挲著手,壞笑著上前。
沈樂初厭惡地看著眼前,不斷后退著,手中死死地捏著銀針,下嘴唇被她咬的又是一陣血腥味涌在口中徘徊著。
突然間,門被人狠狠踹開,傅謹之挺直的身影落在她的眼前,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脫下了身上的西裝蓋在她的肩頭,并將她打橫抱起:“真是讓人不省心。”
包廂內的其他人是一臉驚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沒來得及去猜測,下一秒就遇到酒店負責人,并且將他們像掃垃圾一樣掃出去。
宋遠扶著鉆痛的腰,氣惱地說道:“又不是不給你們錢,你們趕什么?”
酒店經理看了眼傅謹之的身影,對宋遠更要厭惡了,如果因為他這種小人物叫那位先生對酒店留下壞印象,那就得不償失了。
酒店經理不客氣地說道:“沒有包廂了,給狗待,也不能給你。”
宋遠氣的錘了好幾下墻,咬著牙,狠狠啐了一口:“沈樂初,下次········下次見到,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傅謹之一臉冷若冰霜地將沈樂初抱進車里,閉著眼,好半天沒說話。
“他是你什么人?”
沈樂初怔了怔,然后別過臉看著車窗:“前男友。”
傅謹之又是半天沒說話。
空氣沉寂地不大對勁,沈樂初準備回頭看看他,可一轉頭就看到將領帶扯散的傅謹之緊緊盯著她:“舊情復燃?”
“沒·····沒有·····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
傅謹之的手支在車門邊,沈樂初避無可避,落在他的懷中,更加緊張地呼吸著。
“哦?很怕我?”
沈樂初沒敢說話,只是兩只手不安地揪著裙子,她的臉又開始發著燙。
傅謹之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傅太太,不用試圖用這種手段引起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