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不眠不休的奮戰,白陽頭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暴利行業。
十小時的不間斷直播最終為他獲利了將近20萬的稅后工資。
作為曾經打工來打賞女主播的nt之一,每每當身邊人勸說自己不要沉迷于美色之中時,他都會認真吸取他們的意見。
但當再次打開女主播的直播間,聽著那一聲聲甜膩而又令人渾身一顫的聲音后,腦海里便浮現出四個大字。
下次一定。
坐在基地的食堂,白陽認真的思考了接下去直播的路。
“首播還算不錯,但如果一直以教學為理由混在白銀局的話,相信不需要多久熱度就會下降,這不是長久之計。”
拿起不知道誰落在桌子上的平板,白陽貼心的幫他將網頁里的那些收藏網站清了個干凈。
“看個兩三個人就能演完的電影還花錢?這群人真是有錢沒處花了。”
打開度娘,搜索了一下近幾年熱度依舊處于頂端的主播,白陽打算從中尋找出屬于自己的直播風格。
高端局虐殺?我不配。
萌妹御姐?白陽低著頭向下看了看,隨后頗為滿意的漏出了微笑。
太大了,pass。
裝瘋賣傻?不行,這對他完美的人設有損害。
終于,他發現了一個近期所有游戲主播都跟風去做的事情,那就是點陪玩!
軟萌嬌嫩易推倒,聲甜音美迷人心。
一個個充滿蠱惑性的聲音后,滿是一雙雙皙白纖長的大白腿。
這對于一個毫無直播風格的新人主播而言,是再好不過的吸引流量的方法。
“我靠,一個小時要七八十塊錢?瘋了吧?”看著APP里陪玩小姐姐的價格,白陽忍不住驚叫一聲。
“正常,筆芯上的陪玩小姐姐渾身才藝,人就值這個價。”
澡子哥不知何時來到了白陽的身后,抱著件名牌衛衣的他一邊抖摟一邊回答。
咳咳咳。
伴隨著澡子哥手上的動作,食堂瞬間便被灰塵所侵占。
白陽邊咳嗽邊扭過頭看著還在拍打衛衣的澡子哥,捂住口鼻質問道:“你干嘛啊?弄得滿屋子全是灰塵。”
聽到白陽的問話,澡子哥便停下了手中的活,一臉正經的回答道。
“我心思把沒用的衣服都收拾收拾,然后捐了它。”
“那你就扔了唄。”白陽果斷回答道。
看著白陽的眼睛,澡子哥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從桌面拿起平板電腦當著他的面打開,里面一副副畫面讓白陽都忍不住揪心。
“我們雖然不愁吃不愁穿,但你知道有多少吃不上飯,穿不上衣服的呢?他們也是孩子,我們不幫他們該怎么辦呢?”
聽得澡子哥一席話,白陽無言了,他沒想到一個滿身肥肉的小胖子竟然還有心系苦難人的善心。
感動,自責,白陽甚至為之前所說的話感到后悔!
冷靜了一會兒,在澡子哥的注視下他緩緩開口道。
“哎呀我的媽呀,但凡能穿上你這4個XL的還能吃不上飯啊?”
。。。。。。。
啊!哦!不要!疼!
錯了錯了錯了!要死要死要死!
經過澡子哥的‘深情愛撫’,白陽入眠的速度遠比以往要快上許多。
待到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窗外已經被昏黃的夕陽所覆蓋。
收拾齊整走出房門,剛剛走進食堂便發現了澡子哥在無能狂怒。
“誰!誰把我多年珍藏全部清空了!是誰!”
看著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白陽回想起早上澡子哥還拿著平板電腦給自己看照片,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此地不宜久留,溜了溜了。
...................
酒吧一條街。
吧臺上坐著一位狀態消沉的美女,手中的伏特加伴隨著冰塊在玻璃杯中不停搖晃。
一臉生人勿進的表情最是勾人,不少來此消遣的男人們都被其所吸引。
“美女?一個人?”一個吊兒郎當的小流氓湊到了美女面前,一臉調笑的問道。
“滾,老娘心情不好,別煩我。”蓬松的長發遮住她的半幅面容,聲音冰冷拒人千里之外。
作為情場浪子,搭訕被拒絕早已習慣,但奈何身邊的美女著實極品,實在是舍不得放棄。
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小流氓擺出自認為最帥氣的動作繼續搭訕道。
“心情不好?哥哥我可以當你的開心果,怎么樣?”
一邊說著,小流氓的手還不忘朝著那纖細的腰肢摟去。
就當他即將得手之際,一只強有力的大手突然出現握住了他的手腕,隨后一把將其拽了出去。
“不好意思,我的女朋友還不需要你來當開心果。”
此話一出,引得美女扭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可就要了命了。
“臥槽!戴子琳?”
“我靠!白陽?”
后悔,萬分的后悔,白陽后悔的差點沒用腦袋去撞墻。
本想著酒足飯飽來這里喝上一杯,卻發現了吧臺的情況,想著來一出英雄救美或許自己的終身大事也就解決了,卻沒想到救得人竟然是她!
接連后退幾步,覺得已經來到安全距離的白陽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小流氓,賠笑道:“不好意思我認錯了,你繼續,加油!”
此話說完沒等其反應過來,白陽撒腿就跑!
感受到背后傳來的強大怨念,他忽然覺得回去老實跟澡子哥坦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來到路邊攔下一輛車,坐在后排的白陽緩緩喘勻氣息:“師傅,去別墅....”
區字還未出口,左側的車門便被打開。
一陣微風從半開的車門外鉆了進來,隨后便是一雙美腿映入眼簾。
“師傅,城郊別墅區,謝謝。”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從白陽耳邊響起,可他卻只能老老實實地低著頭不敢出聲。
“認錯人了?”
“油鹽不進?”
“讓我哥打我?”
“白弟弟,你好大的官威啊!”
晚上十一點二十三分。
被尿憋醒的風哥走出房間準備上廁所,沒走出兩步便聽到身后的大門被人緩緩拉開。
轉過身看了一眼,一個男人就靜靜地站在門口,一張被尖銳物體撓的一綹綹的臉上滿是委屈。
“教練.....我想回家.....打職業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