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楓睡的迷糊的時候,就被一股力量搖醒。
“大哥哥,大哥哥,快醒醒!”
楓睜開眼睛一看,一個小孩子的身影。
“啊,小油桃啊,怎么了?”
“姐姐,姐姐又不見了。”
楓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又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來她就不見了,是不是阿獅一家報復?”
楓想了一下昨天阿獅被楓修理的慘樣,瞬間就拋棄了這一猜想。
“可能是出去玩了吧。”
“姐姐不會的,她從來都沒有出去玩過,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險了。”
小油桃坐在沙發上痛哭,他又把姐姐弄丟了。
天藏從屋頂下來,告訴屋子里的三個人。
“我知道她在哪兒。”
三個人在天藏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首飾店。
“她就在這里。”
三個人沖去店里查看,但是并不像天藏所說的那樣,黃桃根本就沒在那里。
“沒在啊。”
按理來說,天藏的鼻子絕對不會出錯,黃桃一定還在這個店子里。
小油桃跑到店長那邊。
“店長,你有沒有看過一個長得可可愛的姐姐?”
店長搖搖頭。
“沒有,今天店里可沒有來過漂亮的女孩子。”
這個店長明顯在撒謊,因為天藏憑借著敏銳的視力,早就已經發現了黃桃的一縷頭發。
天藏二話不說拔起寶劍,劍鋒直指店長的脖子。
“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誰,我,我是店長啊。”
天藏沒有說話,直接將劍插進店長的喉嚨,頓時鮮血四濺,店長也躺在了血泊中。
“白毛,你干嘛?”
楓憤怒的問天藏。
“他的身上有著和格爾一樣惡心的味道。”
“和格爾一樣,難道?”
陰險的笑容在店長毫無生氣的身體里傳出來。
“奇怪的小鬼,居然可以發現我的真身。”
一縷黑煙從店長的尸體里冒出,而后變成了人形。
第二個神選之子現身了。
奪舍者---布加厄斯。
“喂喂喂!這可是我今天剛找好的宿主,還是新鮮的呢?”
楓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莫非店長一早就死了?”
“你是說這個死去的老頭嗎,不過是一個軀殼罷了,這么老還能被我奪舍,他應該很高興吧。”
“混蛋。”
楓拿著寶劍不停揮砍面前的這團黑煙,可是沒有實體的黑煙,他怎么砍都砍不到。
“別白費力氣了,這個狀態下的我,你是永遠都砍不到的。”
“你個怪物,快把姐姐還給我!”
布加厄斯低頭看見這個叫嚷的小男孩。
“姐姐?你是說這扇門后面的那個女孩?她五分鐘之后就要死了,成為我新的軀體,我還是第一次用年輕少女的身體呢,期待的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楓知道對他沒有作用后,暫時冷靜了下來。
“如果你是神選之子的話,那曾經你一定是人族了,即使你現在變成這樣的怪物,你也甘心嗎?”
布加厄斯回頭看向楓,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在說什么呢?變成這樣子有什么不好,人族在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是最脆弱,最弱小的,會生病,會衰老,會虛弱,會死,現在的我有什么不好?身體一旦壞死就會找另外一具,這樣的永生不是更好嗎。”
楓惡狠狠的盯著他看。
“又是永生。”
“小子,我看上你了,你的身體是我至今看到過最好的,好想快點試試看啊。”
這團固態的黑煙瞬間擴散,把整個店子包裹住,店里面的人們互相找不到對方的位置,只能靠猜。
巫能---奪舍之霧。
“只要你們吸入到我的黑煙,五分鐘之內便會動彈不得,等到你們動彈不得的時候,我就會鉆進你們的身體里,吃掉你的大腦,然后住在里面,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風決--界音--亂。
滿屋的黑煙被細小的亂風打散,亂風起始的地方,正是楓的腳下。
“大家千萬不要吸入這個煙。”
自己剛剛知道的煙霧一下子就被吹亂,布加厄斯氣的沖冠眥裂。
“本來還想留個全尸的,那這次就毒死你吧。”
煙霧的計量比剛剛多了好幾倍,并且還在不斷從他的身體里噴出。
楓也不甘示弱,一直用聽風決與其對抗。
天藏天藍色的細紋眼睛發現了不對勁,煙霧只從身體的四肢噴出,頭部和軀干就像人真正的身體。
“應該就是這樣了。”
伴隨著紫電天藏沖向了布加厄斯的身邊。
馭雷劍法--六式--紫絮--殘月彎彎。
如同缺損的月亮一般的劍氣夾雜著雷電直接劃破黑煙的腹部,黑煙從腹部緩緩流出鮮血,看來天藏猜對了。
“他沒有釋放煙霧的地方是實體,快攻擊實體。”
眼看著自己的能力被別人猜透,自己開始落入下風,布加厄斯就想從窗戶逃走。
可是剛剛開著的窗戶,被水給堵住了,布加厄斯不顧一切的沖出去后,整個身體就被凍在了冰里。
一式--冰結。
楓揮劍劈開開后面的門,房間里的黑煙隨著被劈開的裂口噴涌而出。
“姐姐!”
小油桃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卻被楓一把抓住。
界音--逆。
揮進去的劍氣打在了墻壁上面,順勢回彈,一瞬間就把屋子里的黑煙全部推了出來。
琉璃趕忙上去查看,發現黃桃還有呼吸,便也松了一口氣。
“鯊嵐,可不可以把他放到你的肚子里。”
楓指著那冰塊里的黑影說。
“臭小子,真把我當工具人。”
鯊嵐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身體確實很實誠的吞了下去。
“好嘞,活捉一個神選之子。”
不一會,黑煙徹底散去,楓也把房間收拾干凈,給這家店老板的身體凍住,讓他用另一種方式在世界上永存。
“姐姐,你終于醒了。”
聽見黃桃已經醒了,眾人便過去看一眼。
黃桃虛弱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楓看,伸出自己的右手,給楓地了一個東西。
是一個玉鐲,玉鐲上刻著一個心字。
“這個是母親的鐲子,之前因為窮,被我拿來賣了,你把它拿著,如果母親的亡靈還在的話,她一定會領找到惡靈的。”
楓看著虛弱的黃桃,緩緩的接過了鐲子。
“其實我都知道,要加油哦,哥哥。”
原來昨天晚上樓梯口的人是她,少女極力壓制自己初開的情竇,借著黑煙把害怕和不舍全都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