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父母
第二日天還未亮,林恒和無心就已經(jīng)在去縣城的路上,二月的寒風(fēng)依舊,潮濕干冷。幸好今天沒有下雨,不然更冷。
無心裹緊身上的厚祆子,背著背蔞,里面裝的是昨天打到的幾只野雞,要拿去縣城賣。林恒則打著火把,牽著她防止她摔倒。
去縣城的路有好幾十里,他們沒有代步的工具,要走上半天,只能在天還未大亮的時候趕路,但也可以看清路面的,兩人相扶著慢慢往前。
“要不要歇歇,喝口水?”林恒問,看著滿頭大汗的小媳婦,有些心疼。
“好”
無心接過林恒遞過來的竹筒,打開蓋子喝了一口,隨意抹了抹嘴。
“換我來背吧!”
“不用,不用,我力氣大背的動,你的腿還未好利索呢!”
“我……”林恒很想說他的腿已經(jīng)好了,況且他還有功夫在身,怎么也比她背著來的輕松。
“別你呀我的了,趕路要緊,爭取在中午之前趕到縣城,好賣給酒樓做午餐。”
“你覺得累了就換我,知道嗎?”
“好好好,知道了,我們趕路吧!”
接下來的兩人沒在說話,悶頭趕路,在半道上遇見了一個趕著牛車的大叔,看林恒腿腳不是很方便,便好心的載了他們一程,終于在午時之前趕到了縣城。
“呼!終于到了”再不到她的屁股都要成八瓣了,實(shí)在是太顛簸了。
寧無心把林恒扶下車,拿了自己的東西,兩人再三謝過了趕車的大叔,就往城中的酒肆方向去了。
本來林恒是想給點(diǎn)錢的,可那大叔說什么也不要,最后只能作罷。
“為什么不去酒樓?”
“一般大酒樓都有自己的專屬供貨的獵戶,我們就是去了人家也不會買,說不定還會被趕出來,不然就會把價錢壓的很低。”林恒細(xì)心的解釋給小媳婦兒聽。
“應(yīng)該不會吧,上次我們?nèi)コ赃^飯的那家服務(wù)態(tài)度就挺好的,叫什么海樓的。”
“海悅樓,那是咋們永豐縣的第一大酒樓,而且他們可不是對誰都這么熱情,那是看在杜尋的面子上,不然就我們兩人去,肯定會被趕出來的”
“啊!為什么?怎么可以這樣”無心在心里發(fā)誓,誰若敢真的這么對她,她一定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林恒笑言,“可能我們穿的衣服太平凡了,覺得我們吃不起吧!”
“有多貴我們吃不起?”
“上次杜尋請的那桌可能就幾十兩銀子吧!”
“什么?幾十兩,怎么不去搶?”無心的聲音引來路人的側(cè)目。寧無心捂著胸口,肉好疼!就那一桌子菜,虧她還覺得很好吃,想著什么時候再去吃一頓,看來已經(jīng)是不用再想了。對于已經(jīng)了解這里的物價的無心來說,那就是富豪才有的生活,像她這種平民只能仰望。
林恒好笑,跟小媳婦耳語,“你那只紫靈芝值不少錢的”
“有多少?”無心的眼里閃過驚喜的光芒。
“大概幾千兩吧,有價無市的”
大概幾千兩?大概幾千兩?“你說什么?”等她反應(yīng)過來幾千兩是多少錢后,只感覺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把她砸暈了。
“我有點(diǎn)頭暈,扶我一下”
林恒上前伸手扶著小媳婦,有些擔(dān)心她,“丫頭你沒事吧?”
原來她已經(jīng)這么有錢了,已經(jīng)也是富豪一枚了,虧她還以為自己是個窮逼。
“呵呵!”無心傻笑,被餡餅砸中的感覺不要太好。原來她也是有女主光環(huán)的哈!
她還賣什么野味啊,為了幾十文錢辛苦的滿山跑。
“我們?nèi)コ砸活D慶祝一下吧!”無心拉著林恒往另一條大街上走,她記得那條街上也有一家酒樓,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不去賣野雞了?”
“不賣了,留著自己吃”
行吧,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你這么寵媳婦兒真的好么←_←)
兩人往正街交叉口走,與一年輕男子擦身而過,差點(diǎn)撞在一起,林恒在護(hù)著小媳婦的同時也多看了這男子一眼。
“對不住,對不住”男子說完就匆匆離開了,林恒卻怔在了原地。此人他感覺有些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怎么了?”無心拉下林恒的衣袖,林恒回神笑道,
“沒事,我們走吧!”卻不想沒多久之后又一次遇到了他,然而那一次的見面卻讓他身心俱痛。
兩人往前走,“要不要去看看杜尋?很久沒見過他了”
林恒提議,他想去杜尋那里打聽下朝庭的最新動向,目前也只有從他那探聽消息了。
“行吧!我們等一下吃好飯就去,還是上次我們成親見過他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對于這個土豪大方的朋友,無心還是關(guān)心的,更何況還是一個養(yǎng)眼的花美男。就沖他們成親時的那一個大紅包,進(jìn)城了不去看看他就說不過去。
“不知道”林恒有些酸溜溜的說,他突然不想去找杜尋了,小媳婦說到去看杜尋就這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