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小姑娘身上上位者的氣場太強，他不自覺就說出口了：“西城分局。”

　　慕阮點點頭：“這是我剛剛抓的小偷，你們先帶走，給我看好，晚點我會去要人。”

　　警員真是被她的氣場鎮住了，鬼使神差的又點了點頭。

　　“帶走。”

　　慕阮又叮囑一句：“記住，不要和他有任何肢體上的解除。也不要說話。帶回去就關起來，后續的事我會處理。”

　　“好的……”

　　“救護車什么時候到？”

　　“救護車比較遠，至少還要十分鐘。”

　　慕阮看了眼抬在地上的倆母女，走了過去。

　　兩人都已經氣息奄奄，嘴里冒著血，像是要斷氣了。

　　慕阮半蹲下身，探那母親的頸動脈。

　　女孩母親的眼球動了一下，看見慕阮，不，她現在已經看不清了，只能感覺到模糊的有人靠近，她以為是醫生來了，有氣無力的說：“……醫生，救救……救救……我孩子。”

　　慕阮說：“你是成年人，生存幾率更大一些，我得優先救你。”

　　她撥開女人的眼皮，觀察她的瞳孔情況。

　　女人喃喃：“救她……救她……求你……”

　　慕阮的動作頓了一下，低眸看那女人。

　　女人臉色灰白，眼瞳也在渙散，嘴角還不斷有嫣紅的血涌出來。

　　再不救她，她就要死了。

　　都要死了，嘴里還在喃喃：“救我孩子……”

　　“唉。”

　　慕阮嘆了口氣，終于將視線轉向母親身邊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情況和母親差不多，嘴角涌著血，眼瞳也渙散了。

　　慕阮試了她的頸動脈，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把她的腦袋側到一邊，讓血流出來，防止血液回流嗆到窒息。

　　“還有救嗎？”謝斂著急的問。

　　“很難，但可以試試。”慕阮說，“軍刀，借我。”

　　謝斂遞上軍刀。

　　慕阮撕開女孩的衣領，露出胸口。

　　謝斂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他對她有充分的信任。

　　他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打火機。”

　　他遞上打火機。

　　慕阮打開打火機，簡單的消毒。

　　消毒過后，一刀扎上女孩的心臟。

　　圍觀的人群發出驚呼。

　　“謀殺！！”

　　“大庭廣眾之下的謀殺！”

　　大家都嚇瘋了，這是赤裸裸的謀殺啊！！

　　“別亂講，我在電視上看過，這是一種急救的辦法。是很專業的醫生才懂的，好像是要放出她心臟里積壓的血避免窒息……”

　　“沒錯，我是醫生，我作證，她是在急救。”

　　醫生的解釋讓現場緩和了不少，大家都像看稀罕物似的看著慕阮。

　　“但是這兩個人已經無力回天了，救不了的。”

　　醫生的下一句話又讓現場更加躁動起來了。

　　慕阮一刀下去，當然沒有刺穿女孩的心臟，只是刺破了胸膜，把積壓在胸腔里的血引流出來。

　　她明顯感覺到刀尖下的尖銳物體。

　　能凝固血液，太可怕了，殺人無形。

　　“紗布。”

　　商場的醫療隊早過來了，遞上了藥箱。

　　放出血后，紗布把女孩的胸口牢牢的裹了起來。

　　“別動她，放著就行。”

　　她又轉去看孩子母親。

　　可憐的女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體還溫熱，卻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