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是我陳平看走了眼,燕師傅還藏著什么絕招?”
見這燕飛飛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陳平有些奇怪的問道。
難不成之前這小胡子真是在扮豬吃虎?
“呵呵,絕不招絕招那得看對誰使了,不知衛朝陽一家的下落,算不算的上絕招?”
燕飛飛摸了摸自己的唇上的小胡子,笑呵呵的說道。
此言一出,陳平瞬間有些色變,急忙問道:“是你干的?你想做什么?”
“不要這么緊張嘛,我又不是什么壞人。”
“我就是想知道作為創始人的陳平先生,會不會為了協會的重要成員放棄到手的勝利,做個英雄呢?”
“還是說干脆為了自己的利益,棄他不顧,做個梟雄呢?啊哈哈哈~”
說完這些,燕飛飛注視著臉色難看的陳平,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
“場上情形似乎有些不對呀?燕飛飛怎么就如同勝利了一般,在那兒開懷大笑?”
“難不成因為精神壓力太大,他已經瘋了?”
場館中又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
隨著他的話語全場是哄然大笑,要說燕飛飛能贏陳平,他們一百個不信。
“咦,陳平先生示意要麥克風了,這個時候了他要說些什么嗎?”
王佳正說著,突然看到場上陳平向這邊比劃要話筒的動作,于是對大家說道。
“很抱歉大家,因為剛剛交手引起身體不適,我沒辦法繼續比斗了。”
“因此,我選擇棄權,這場比賽藍方獲勝。”
接過麥克風,陳平直接了當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接著沒等別人做出反應,轉身一跨,瞬間消失在擂臺上。
觀眾再看去,他已然到了場館門口,隨之消失不見,就在這時場館中央突然才傳來一聲爆響。
“這、這是怎么回事,陳平先生受傷了?怎么可能!”
“對呀,肯定有陰謀,他就是受傷了,也能一拳打死那什么燕飛飛。”
“你們看到他剛剛的速度了嗎?這就不是人能達到的!”
“那聲爆響,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音爆吧?這是超音速嗎?”
“我看就他那速度,這個小胡子恐怕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打出屎了。”
全場先是嘩然,接著大家饒有興趣的討論開了陳平的實力問題。
顯然,沒有人會認為陳平會打不過燕飛飛。
而且,再結合剛剛燕飛飛的舉動,說他沒搗鬼大家都不信。
“垃圾!退場!”
“垃圾!垃圾!……”
當大家達成共識后,不需要別人帶節奏,大家呼喊著,拿起手中的飲料瓶等垃圾就往場下扔去。
雖然砸不到燕飛飛,但卻也快要氣炸他了,這與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迎接他的應該是鮮花與掌聲,而不是垃圾和噓聲。
這都怨那個可惡的陳平,他一定得死!
想到這里,燕飛飛的眼眸中不由閃過一道兇光。
再說陳平,他為何要著急離場,因為燕飛飛已經告訴了他,衛朝陽的具體位置。
“喂,劉局長,我有衛朝陽的消息了。”
“是的,您先別管怎么知道的,時間緊迫,現在我需要咱們警局的幫助。”
“具體地點我也說不清,只曉得是在咱們咸城北郊,一個蘋果樹地的看守小屋里。”
“好的,那就麻煩您了。”
在體育中心外,陳平拿起電話給劉局長說了一下情況,接著就見到趙小龍等人也出了場館。
見陳平掛斷了電話,趙小龍立即過來,說道:“師父,發生什么事了?您受傷了?”
陳平搖搖頭,說道:“沒有,只是遇到了突發狀況,那個燕飛飛……”
見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陳平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遍。
“無恥至極,居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太不要臉了,為了抹黑咱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就說嘛,陳平先生就是受傷,也絕不會放棄戰斗的。”
“唉~也是苦了衛師傅了,不知道他是否安全。”
周圍幾人聽完陳平的訴說,七嘴八舌的說道。
“好了,我說這個呢,就是希望發動大家都去找尋衛師傅。讓他盡快脫離險境。”
見他們說的也差不多了,陳平環顧了一下大家,說道。
“對,咱們這就動起來,徒弟們跟我走。”
“嗯,我們也出發吧,走那邊。”
在場的諸位聞言皆是點頭,隨即都帶著弟子前去尋找了,陳平隨之也出發了。
好在咸城體育中心本來就地處北郊,倒也不用再多跑。
在陳平找尋途中,聽到了周邊不時的響起警笛聲音。
這么多人出動,沒用多久便有了消息,是警方先找到的,陳平接通了劉局長的電話。
“陳平,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衛朝陽人找到了,只是他恐怕不行了。”
劉局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重。
“他的家人呢?”
“已經沒了幾天了,尸體都臭了,衛朝陽想要見你,地點就在……”
說到這里,劉局長語氣更低沉了,告訴了陳平地點。
“我這就過來。”
陳平陰沉著臉掛斷了電話。
陳平來的時候,小屋外已經圍滿了人,大家見到是陳平,立刻給讓開了道路。
劉局長見到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沖他點了點頭。
陳平也顧不得和人打招呼了,直接進來屋內,黑漆漆的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陳先生,您終于來了。”
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陳平定睛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只見一個男子赤裸著躺在屋子的角落,他的四肢明顯已被打斷,地上流了一灘血,這正是失蹤的衛朝陽。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在他的一側,還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性,看年紀應該是衛朝陽的妻女。
她們已經永遠的閉上了雙目。
直至死亡,臉上還掛著恐懼的表情,仿佛是在訴說著她們悲慘的遭遇。
“衛師傅,對不起,我來晚了!”
陳平上前一步,不顧地上的血跡,直接跪在了衛朝陽身邊。
“呵呵,來了就好,要不是為了等您,我早就隨著她們母女倆去了。”
衛朝陽聲音嘶啞,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妻女,留下了痛苦的淚水。
“您有什么話就交代給我吧,還有這一切究竟是誰干的?”
陳平見狀,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