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身子不好,打娘胎帶出來的體虛,中學時期初潮剛來也沒什么,初三進擊中考,為了考上重點高中,宋晚便申請了住校,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才有的痛經。
再后來考上重點高中,周末的時間也要去補習班學習,她母親只能在午休這段時間讓她喝點調養的中藥,不過效果甚微。
許念給小陳發了短信,告訴她已經到醫院了,讓她好好休息。
宋晚只是生理期問題,免疫力降低,再加上淋了雨,有些發燒,醫生給她安排了吊瓶。
因為身份特殊,宋晚被安排在單人病房。
“沈歸野,宋晚不是那些愛慕虛榮的拜金女,你要玩誰都可以,唯獨不可以玩她。”
許念靠在墻上,目光發狠地盯著沉默的沈歸野,如果要形容此刻的許念的話,那一定是一頭護崽的母狼。
“怎么,你還真以為你能護她一輩子?”沈歸野納了悶,為什么許念見到自己就恨不得扒了自個兒,緩緩垂首,看向干凈平滑的地面。
他一針見血,許念如鯁在喉,怎么開口回答都是錯。“總之…你離她遠點。”
沈歸野聞言,抬頭頷首瞧人,似覺得有些好笑,唇角微翹,“小念…如果不是清楚你性取向,我還真以為你喜歡她。”
許念太護著宋晚,一見到沈歸野就恨不得讓他立馬卷鋪蓋走人。
“你在怕什么。”
直擊靈魂的質問,許念嘴唇翕動,她要怎么說?眼前的人是哥哥的好兄弟,也是自己好友喜歡多年的人兒啊。
在怕什么呢?還不是怕宋晚忍不住單向奔向他,卻輸得一敗涂地。
沈歸野太精明,宋晚太輕信于人,他們兩如果假裝在一起,毫無疑問宋晚就是輸者。
“宋晚不是那些女人……她不是可以利用的。”許念干巴巴的說法,顯然讓人無法信服。
沈歸野也不信,“她既然來了,就應該做好萬全的準備。這個名利場,只能向上爬。而我與她而言,是最好的梯子。”
“不是!”許念厲聲打斷,發現自己的音量過高,心虛地低下聲音,“你別跟她說這些。”
在宋晚眼里,沈歸野可是支撐她這么多年走下來的信仰啊。
沈歸野伸出修長的手指,屈指虛點許念光滑的額頭,“小念。你應該知道我們這類人。不過你放心,我會讓她心甘情愿地跟我綁在一起。互利互惠,誰會拒絕。”說著走進病房。
聞言,許念無力地靠在墻壁上,嘴角的弧度卻在漸漸放大。
沈歸野做事太過篤定,出手向來十拿九穩。宋晚面對他,他還不用說什么,宋晚便會通通繳械投降。
既然如此那不如暗中幫宋晚一把。
沈歸野走進病房,抬眉便看到昏睡的宋晚,宋晚卸了妝之后,眉眼更加柔和,睡夢中似有不好的情節,讓她柳眉輕鎖。
能讓許念這樣護著,搶自家哥哥的資源。
沈歸野坐到病床旁邊的陪護椅上,目光落到正在吊鹽水白凈的手上,指甲被修剪得平整,沒有涂抹指甲油,也算得上白皙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