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不知某有何罪過,您要審我?“不是審你,只是你有嫌疑,過來問話罷了。”“報,大人外外有一名舉子說有證據呈上。”“快請進來。”“在下王巍瀾見過府尹大人。”“不知有何證據要呈啊?”“這是張舉子約杜子建在青云山附近的破廟中見面,所以他就是最后一個見死者的人,他就是殺死張舉子的人。”
“你胡說,不管是鄉試,會試你屢是第三,早就恨透了我跟那姓張的,人說不定是你殺的。”
“杜子建,你可去破廟赴約了?”“回大人的話,我去了。”“哦,你不是跟他素有冤仇的嗎?”
“我跟他是從小到大的摯友,他從小像兄長一樣照顧我。我怎么能害他呢。”“那你們為什么故意裝不認識?”“我們沒有裝不認識,是他不記得我了。”“哦。”有貓膩。“他有跟什么人來往?“他好像老去春月樓。”“你是怎么知道的?”“有幾回我碰巧遇見的。”“碰巧?”“是我跟蹤的他。”
“哦,這張字條是在哪找到的?”王巍瀾恭敬答道:“雖然這次舉動非君子所為,但也是非常之事,行非常之行為。”“哦。”“回大人,這是我們幾個同窗在子健書袋里找到的。”
“你,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有沒有把我的東西放回原位?”“放回去了。”
“唉,你們去把春月樓的老鴇帶過來。”“老鴇,你可知道張景嵐張公子啊?”“知道知道,他是我們這兒的常客了,長得那叫一個俊,哎,不少的樂姬,舞姬對他可是望眼欲穿,頻送秋波啊。就算是老婆子我,也想年輕二十來歲,跟他來一場呢。”
“他與那個舞姬,樂姬來往密切呢?”“當然是我們的頭牌春江月了。聽說他們倆還是老鄉呢。”“他們現在在何處?”“張公子不是被殺了嗎,春江月不知在哪個牢房里做事呢。”
“什么,張捕快去把春江月給帶過來。”“如果有人反抗直接殺無赦。”“是,大人。”
“大人有令違者殺無赦。”
“你是春江月姑娘嗎?”張捕快瞧著這衣衫凌亂的美人,便將自己身上的大麾披在了春江月姑娘身上。“將那幾人羈押。”“是。”
“知府大人,春江月見過大人。”“不知大人有何事來找民女?”
“你還記得一位張景嵐張公子嗎?”“記得,這個人挺奇怪的,出手大方,但從不對我做一些逾越之舉,只是在床邊打地鋪。”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來春月樓的?”“好似在三個月之前。”
“三個月之前你在哪?”“我剛剛結束會試,來到順天書院之時,見了他第一面。”“哦。”
“那春江月姑娘在你的恩客里有沒有跟他起過爭執,發生矛盾的人?”“有啊?”“誰?”“就那位王公子。”
“你為什么不早說?”“我這不是怕你們懷疑嗎。”“可你這樣,我們更懷疑你了。”“還有你向他借錢,那錢是干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