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怎的如此污蔑我。”
還是白蒹葭看不下去了,湊在她耳邊低語。
趙簡瞬間臉青一塊,白一塊的。
“我在外面差點就讓砍死了,還撒謊怕你們會擔心,你們倒好,吃著火鍋現場直播。”她狠狠地夾起一塊生肉,用筷子使勁戳它,一邊戳一邊喃喃自語。
“優秀的豬總是上餐桌很快,為啥啊?因為它總是一頭豬默默扛下了所有。”
眾人:“……”
后面的旅程依舊漫長,卻再也沒有星盜敢來打擾了,最主要原因就是那個逃跑的趙四把事情傳了出去,后來大家都知道這艘船一個三級的高級馭獸師就讓八個四級,一個五級的馭獸師全軍覆沒了。
誰都不想來招惹這種喪心病狂,越級殺人如喝水般容易的狠人。
趙簡站在船舷邊,看著呈現一片銀白色的大陸,這里山丘高坡較多,不過樹木較為稀少,很難見到綠色。
“前輩,這就是白虎大陸嗎?跟我們朱雀大陸一點都不一樣呢!”有人問到。
吳前輩看著腳下的這片大陸,目中有著懷念。家,時隔多年,而今,我又回來了!
吳前輩介紹道:“白虎大陸是個土地里金屬非常多的地方,這也就導致了樹木稀少。正因為這里環境的特殊之處,這里生產各種兵器,以及這里異獸都是大多為金屬性。”
靈舟繼續往前飛翔,當飛到一座懸崖高山時慢慢降落了下來。
吳前輩收回靈舟,告訴他們山上就是白虎學院所在之地。
趙簡問到吳前輩,“我們在船上這么久,你怎么不說下會如何考核啊!”
吳前輩撫須微笑道:
“并非我不說,而是我也不知道,在大賽開始前一切都是保密的,不過按照歷年的考核,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們做好心里準備吧,這個世界的殘酷一角也將為你們掀開了。”
行了半天,欣賞了下這山中風景,也慢慢悠悠來到了目的地。
門前的守衛一見有人來了,立馬通知了上級。很短時間內,一個著銀絲素袍的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他先恭敬行了一禮,開口道:“閣下應該就是鼎鼎有名的六劍尊者,晚輩雨化生,我已經為前輩準備好了一切,請跟我來。”
白虎學院的大門緩緩打開,在雨化生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一處清幽的院落。
雨化生介紹道:“這是東西廂園,其中東廂園是為兩位學妹準備的,西廂園是為六位學弟準備的。而吳前輩,我們給你安排了毗鄰這里的清荷小筑。”
吳前輩說道:“化生,麻煩你了。”
雨化生好奇道:“前輩認識晚輩?”
“院長已經告訴我了,你以前也是朱雀學院的學子,而四大學院都會安排其他學院的人在這里生活,商議處理一些事情,而你就自己來到這里生活了。”
吳前輩淡然說到。
聽了吳前輩一番話,原來是學長啊,八人就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學長好!”
雨化生笑了,格外溫柔好看。他的長相不是傳統男子長相,倒是有點女子的陰柔,如果讓趙簡形容,就是那些中老年婦女喜歡的小白臉類型。
“學弟們客氣了,有什么就來找我,我也住在西廂園,最里面那間就是我的住處。”
“嘻嘻,學長你有女朋友嗎?”
八人之中唯一兩個女生之一,唐蠻開口了。
雨化生說道:“在下平時忙于修煉,還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真的,那你要不要考慮我,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你要是愿意,我們還可以結婚,生寶寶,白頭偕老一生。”唐蠻一臉真誠看著雨化生,眼中的愛意都溢出胸膛了。
雨化生有點尷尬,這個學妹好生彪悍,怎么一來就表白,還說這么直白的話。
白蒹葭拉著唐蠻,無奈道:“天啦,你怎么初次見面就想著跟別人共度一生了,你是女孩子,臉皮要薄點。”
唐蠻扯開白蒹葭的手,“姐姐,你這也落伍了,喜歡一個人就告白,告白不行就死纏爛打,死纏爛打不行就強推,生米煮成熟飯了,他還想賴賬不成?”
雨化生聽了有些窘迫,馬上說,“學弟學妹們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有點事處理。”說完,就匆匆忙忙走了。
唐蠻有些不開心,嘀嘀咕咕的,“帥哥哥走了,回去睡大覺去!”
話說這邊,風柔正在一座原始森林中獨自對抗著諸多兇殘異獸。此刻的她已經是四級馭獸師了,她的主寵星夜花妖額上已經是九片花瓣印記,赫然已經到了九星品質。可惜十星已經不是不朽獸魂能做得到了,完全是看機緣了。一般情況,終其一生都無法到達十星品質。
風柔手持兩把彎月刃,在獸群中來回廝殺,臉上濺滿了獸血。星夜花妖一邊為主人與其余三只異獸加持狀態回復,一邊精神操縱九顆星光種子,如同子彈打穿這些異獸血肉,腳下還生出無數根須,吸收這這些死亡異獸血液來增幅自己。
當最后一只異獸讓風柔割喉死亡,她走到馬老頭面前。說道:“爺爺,結束了,我們可以去下個地方試煉了。”
馬老頭有些心疼,說道:“柔柔,你已經很努力了,休息休息吧!”
風柔卻拒絕了。
“爺爺,我還可以戰斗下去,只有我足夠強大了,才能配的上他。”
馬老頭一聽,心情瞬間不好了。
“那個臭小子,值得你這么對他嗎?好想把他抓過來狠狠打一頓,你都戰斗起來不要命了。”
風柔幽怨的看著馬老頭,喊了一聲爺爺。
“他值得,那晚一盞青燈等護,絨錦相披,
就是一生初戀。”
趙簡并不知道,這天夜里他沒有修煉,而是沉沉的睡著了,之前與星盜頭目浴血奮戰后,他還沒好好休息過。
不過,夢中他又進入那個黑暗的地方,他沿著記憶中的路線,摸黑向著鎖鏈響動聲前行。
那個男子依舊心臟處讓一把劍釘住,仍然往外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