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去天水城的路上,蕭長歌試探著。
“昨天晚上怎么了?”蘇婉兒一臉好奇。
就像真的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不由地,蕭長歌懷疑自己會不會在做夢。
進入天水縣,蕭長歌二人找到段弘毅等人,全部匯合在一起。
大街上,三三五五的行人討論著。
“聽說了嗎?鎮南將軍府昨天晚上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不知是誰,把鎮南將軍許邦達的小兒子許少陽扔進將軍府,然后被守衛射殺。”
“真的假的,誰這么膽大,真是我輩楷模。”
“你不要命了,瞎說什么呢?”
蘇婉兒看著蕭長歌:“是不是你干的。”
她已經知道許少陽就是鎮南將軍府的小公子。
“別瞎說。”蕭長歌糊弄了一句。
真是沒想到,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子居然是鎮南將軍府的公子。
“師傅,你和婉兒姐干什么?”上官雪靜嘻嘻哈哈地來到二人中間。
“小孩子家,好好修煉。”蕭長歌瞪了上官雪靜一眼。
眾人進入天水縣城主府,等待著另外兩個宗門的到來。
“蕭公子,來得挺早啊?”水長東帶著玄水宗的弟子,率先進入城主府。
隨后,玄天宗的兩個弟子也走了進來。
噔噔噔。
陡然,城主府被一群士兵圍了起來。
“將軍,你們鎮南將軍府是為了鎮守南方,可不是鎮守我城主府。”一個管事的擋在了大門前。
“我們小公子昨晚被害,將軍懷疑是三宗之人所為,打算請大家過府一敘。”來人雖然圍住城主府,倒也十分客氣。
“對于此事,城主府也聽說了,只能往轉告將軍,節哀順變。”管事倒也理解。
“所以,能夠麻煩管事的引薦引薦,我看看三宗弟子嗎?”
“這邊請。”
“各位小兄弟,我是鎮南將軍府郭淮,關于我們小公子的事情想來大家也聽說了,我想請問,誰是蘇婉兒小姐。”
郭淮并沒有與大家客套,直入主題。
其余人和他們小公子沒有交集,沒有殺害許少陽的動機。
只有蘇婉兒。
許少陽就是奔著蘇婉兒去的,許少陽的一個丫鬟剛好記住了這名字。
再經過調查,他們發現自家公子已經跑了蘇家許多次,而且還毆打了蘇家兩位老人。
不巧的是,昨天許少陽又去了蘇家,蘇家女兒蘇婉兒又剛好在家。
同時,和他一起住家里的還有一個劍玄宗的弟子。
聽到叫自己名字,蘇婉兒不由有些顫抖。
至于其他兩宗之人,壓根沒聽過這名字。
蕭長歌輕輕捏了捏蘇婉兒緊張的小手,示意她放松。
“我就是。”蘇婉兒從蕭長歌身邊站了起來。
“不知昨晚和你同行的公子是哪位?”郭淮再問。
“是我。”蕭長歌站了起來。
以鎮南將軍府在鎮玄國南面的勢力,他們想要知道這些東西并不難。
索性,蕭長歌大大方方地站出來。
“不知怎么稱呼?可以的話,勞煩二位跟我們走一趟。”郭淮一臉客套。
也就是這種客套,可能在翻臉時更為直接。
“我們等下就要前往南天學院,可不能讓其他人在這里等待。”蕭長歌一臉平靜。
郭淮怎么也看不出個好歹來。
“我會和城主府打個商量,還是得麻煩二位走一趟。”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只能得罪城主府了,不過嘛,城主府應該不會愿意為了你們得罪我鎮南將軍府。”
“你們鎮南將軍府就是這么不講道理?”
“道理?拳頭大才是道理,難道你們宗主沒有告訴你?”
“既如此,那就誰拳頭大誰有理?不用講理了?”蕭長歌直視著郭淮。
眼中的殺氣溢出,讓郭淮這個入玄境九層的善戰將軍都有些抵不住。
“小的只是奉命行事。”郭淮終究是低下頭。
就像他所說,這個世界終究是拳頭大的有道理。
既然他打不過蕭長歌,他只能低頭。
“聽著,讓我去鎮南將軍府,可以,拿出證據,順便讓你們將軍來,其次,你們小公子欺凌婉兒父母一事,我順便和他說道說道,如果真要比拳頭大,那就讓他化道,我蕭長歌隨時奉陪。”
一口氣,蕭長歌把自己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他真是這樣說?”鎮南將軍府,郭淮低著頭,一位一身戎裝的壯年男子皺著眉頭。
“是的將軍,小的雖不敢說一字不差,但是也全部記了下來。”郭淮道。
“少陽做的那些事,確實有些不像話了,但是,就這樣要了他的命,怎么著我也得查出來。”許邦達痛哭地閉上了眼睛。
郭淮卻是一言不發。
此時,不是他說話的時機。
“你想說什么?”緩了一會兒,許邦達再度開口。
“將軍,我發現那個蕭長歌很厲害,我可能不是對手。”郭淮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
“你是說這個蕭長歌有入玄境十層的戰力?”
“對。”
“那就很簡單了,就是他把我兒扔回來的,走,我們去找他。”
“將軍,這…”
“不必多說,我兒在天水城得罪的人雖然不少,但是,能夠瞞過你們探知把人扔出來的,最起碼也得入玄境九層,城主府那人沒有必要,剩下的就剩這個蕭長歌,不管是動機還是實力他都有。”
許邦達一邊分析一邊往外走。
他感覺,自己的猜測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作為超脫境的存在,抓一個入玄境九層、十層的人對于他而言沒什么區別。
“我回來的時候,城主府已經在準備離開前往南天學院的事宜了,此時說不定已經走了。”
當二人走出將軍府,看到了遠處緩緩升起的大船。
太空船,鎮玄國各縣城配備的交通工具,每座小城有且只有一艘。
“倒是跑得挺快,傳令下去,把蘇婉兒父母控制起來。”許邦達吩咐了一聲,整個人回返了將軍府。
此時已經追不上了。
太空船上,第一次乘坐的眾人都在討論著。
只有蘇婉兒,依舊一臉擔憂。
“放心吧,沒事的,鎮南將軍府應該不會吧伯父伯母怎樣。”蕭長歌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