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那天,戴謹煜去見了戴暖樂。
“你最好找人看著我一輩子,不然我遲早有一天逃出去!”
“我過來就是告訴你,你逃不出去了!”
小縣城,是第一步。
后面還有更多的等著戴暖樂。
飛機上,戴謹煜牽著鄭澤恩的手睡著了。
一只手的鄭澤恩雖然不方便吃東西,但是鄭澤恩還是不愿意抽回那只手,兩人就這么牽著。
戴延夫婦被當地人嫌棄,小縣城網絡雖然不發達,但是消息傳的很快,所有人都知道戴延一家人的事跡。
“恩,你說我明明才十八啊,怎么就沒家里呢?他們為什么要做的那么絕呢?如果那次,他們沒來鬧的話,我至少明面上還有一個家啊…為什么呢?”
鄭澤恩摸摸戴謹煜的頭說:“該洗頭了丫頭!”
戴謹煜深吸一口氣:“滾!”
然后乖乖的去洗頭。
鄭澤恩在陽臺,看著黑一片的天空,“所以,老天吶,為什么呢?為什么就是不放過丫頭呢?為什么啊?一個巴掌一個棗的,她會受不了的啊!”
“恩!背!”
鄭澤恩急了忙慌的跑到廁所,幫戴謹煜洗好頭后,處理背后的傷口。
“洗個頭真tm麻煩!”
“注意言辭哦”
“我去畫室了。”
三四點,熟睡的鄭澤恩突然感到一股寒意,然后抱著戴謹煜“不畫了?”
“嗯,累死了。”
“喝牛奶嗎?”
“喝過了才上來的。”
“那快睡吧”
早上,鄭澤恩發現戴謹煜賴床了,鄭澤恩替戴謹煜蓋好輩子,下樓燒飯。
鄭澤恩燒好早飯去交戴謹煜起床時,戴謹煜一直賴床,鄭澤恩就知道,戴謹煜吃安眠藥了,量還不少
“上學要遲到了哦,丫頭。”
“好”
鄭澤恩開車送戴謹煜上學。
“是不是吃安眠藥了又?”
“不吃睡不著啊,睡不著的話更糟糕。”
鄭澤恩沒說話,戴謹煜也不知道鄭澤恩在想什么。
下午,戴謹煜回家就被薰衣草的氣味給震驚到了。
“去買薰衣草了?”
“不止哦,還買了香薰,對了,我幫你把安眠藥放起來了,咱盡量不吃好吧!”
“恩,如果當初知道我這么多事,你還會選我嗎?”
“會!就算你比現在還糟糕也會是你!”
“這樣讓我有負擔誒,如果我是正常人的話,你現在應該在國內幫著你父親處理公司事物,而不是在這邊陪我...”
鄭澤恩不知道戴謹煜在學校遇見什么人了或者什么人和戴謹煜說了什么。
“丫頭,國外也有業務啊,你親手打下的江山!我不知道你在學校遇到什么人或者聽到什么話了,丫頭,你很棒,上天是公平的,他給你了天賦,自然就拿走了你的其他東西!”
鄭澤恩特別怕戴謹煜出事,戴謹煜是鄭澤恩認定的媳婦,除了戴謹煜,他誰都不要!
戴謹煜踮腳親鄭澤恩。
鄭澤恩起先楞了一會兒,隨后反客為主,理智告訴他,要止步于此。
“丫頭”
鄭澤恩看著“缺氧”的戴謹煜特別想笑。
“如果認定是我了的話,以后遇到比我還優秀的人,別拋棄我,好不好?”
鄭澤恩摸著戴謹煜的腦袋:“遇到你以后,我覺得,我遇到了那個驚艷我一生的人,其他人只不過是過客!”
那天晚上,戴謹煜帶著鄭澤恩去了一塊空地。
“以前睡不著我就會從家跑步到這,然后躺下看天空,在跑步回家,然后,我就特別精神,根本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