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不敢搭訕。
蘇涂反正沒有注意林申的表演,主要是他要應付一旁李秋镕,她表現的很...充足,也就是還有臺詞,蘇涂還要接話,還有動作,還要兩個人看著像是真情侶,蘇涂真沒有多余的注意力,比如這個時候,李秋镕還笑著用手指往他的臉上戳的那種。
“行了,小林,來,看過劇本了?”于樂讓林申在面前坐下詢問。
蘇涂和李秋镕回到了一邊,他詢問田漁:“怎么樣?”
“蘇哥你的演技肯定...”
蘇涂瞥了她一眼。
田漁一笑,小聲說:“實話,還行,可能演技比較稚嫩比較合適這個。”
不知道為什么,蘇涂感覺自己稍后怎么演,都不會得到這個機會。
林申在哪兒洋洋灑灑的講了五分鐘的話語,大抵不外乎是里李子維是一個怎樣的人,自居的感覺,王詮勝和李子維的區別,他們對于黃雨萱的愛是相同的,可表達形式要略微不同這種,都是一些大白話。
可于樂幾人倒是聽的很認真。
“小蘇,準備好沒有?”于樂在林申退到一邊的時候,將蘇涂叫了過去。
蘇涂點了點頭。
于樂看了眼一旁的程毅,又看了看編劇,還有其余幾位橘子的人,他想了一會兒這才說:“你突然間回到了高中生活,類似于穿越那種,可以嗎?”
蘇涂想了想點頭:“三分鐘,于導,我準備一下!”
于樂點了點頭。
“需要幫忙不?”李秋镕加了一句。
可蘇涂搖頭,只是拉著一張椅子坐在了正中央,他坐下后閉上了眼睛,呼吸很緩慢,林申眼皮微挑,心里罵了一句,裝模作樣。
兩個人的試鏡戲份都是高中那種,可表達出來的情緒完全不同,難度也不同,李秋镕才會說幫忙,田漁也明白了林申和蘇涂面對的很不同,可這是橘子傳媒,她也只有在心中為蘇哥加油。
三分鐘后,蘇涂伸手比了一個OK。
于樂于是出聲:“那就來吧!”
蘇涂趴著,無實物的爬著表演,可那兒好像真有一張桌子。
他忽然醒了過來,揉著惺忪的眼睛,耷拉著眼皮,往四周看了看,又打了一個哈欠,他忽然笑了,好像聽見一旁有人在跟他說話,他不由得出聲:“還是在做夢啊!”
他還想要趴下繼續睡覺,可就在一半,他摸著疼痛的后腦勺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眼神里的驚恐升到了最大,可下一秒,他不過一眨眼,右眼的一滴淚便落了下來,他笑著,卻像是在哭。
又美又凄慘。
他身子微微佝僂,笑聲很大,最終又坐了下去。
他伸手摟住一旁的人說:“老李,早說讓你開車小心小心,你就是不聽,你小子,現在知道錯了。”
“你沒有車?”
“你早晚會有的。”
“還有你老秦,你小子,讓你好好談個戀愛,你不談,還得了抑郁癥,你小子真的是有病。”
“怎么?我說你有病還錯了。”
就蘇涂一個人在那兒自言自語,可好像有十幾個人在同蘇涂說話,他的情緒每一刻都有些不同,語氣有輕有重,說到最后,左眼的眼淚忽然落了下來,他只是張開手臂抱著一個人,閉上眼睛,像是無數次在夢中做過的事情一樣,說著我真的好想你。
好想......
網絡上形容的梨花帶雨還是真的。
李秋镕見到后在心中想著。
蘇涂微微收斂情緒看著于樂點了點頭:“于導,我表演結束了。”
于樂干咳一聲,點了點頭,轉頭和一旁的人商量起來說著小聲的話,可在場的明眼人已經看出來林申和蘇涂這兩人根本不是一個level的,要不然怎么會是蘇涂的電影在暑期檔大賣,而林申的口碑出奇的差。
李秋镕看著于樂一行人商量的樣子微微蹙眉。
蘇涂倒是心中一定,只是揉了揉眼睛,可惜自己剛才有些表演過猛了,這就是演員到達一個境界的通病,總是喜歡放大,或者是無比縮小情緒之類的,蘇涂慢慢的也到達了這個,剛才有些不好控制,一不小心就過猛了,可這種單人戲份還挺看不出來,但是表演者自己能夠感覺到的。
只是好像無論過不過猛都沒有關系了。
“小蘇,你覺得《想見你》這個劇本寫的怎么樣?”于樂笑著說。
蘇涂想了想:“題材很新穎。”
他看出來了,對面這群人只是走個過場,蘇涂本來對于這部劇的心態就是所謂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那種,除了女主角,其余的角色和表演都沒有深挖的那種,屬于臉譜化的,雖然是兩個角色,可其實本質還是一個而已。
這句哈說出來,在場不少人都有些遲疑,畢竟編劇就在這里,你這樣說,不是當面拆別人的場子?
于樂一愣,繼續問了下去:“那你覺得李子維和王詮勝的有什么不同嗎?”
“一個年輕而又滾燙的愛,一個經歷了的更加刻骨銘心的愛,其實沒有什么不同,反正他們都是一個人,一個人的不同狀態而已。”蘇涂也不想細講。
“行,那我明白了,那就讓我們討論一下。”于樂說。
蘇涂站起來點頭,同林申李秋镕他們一起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蘇涂也不想多待了,就想拉著田漁走,李秋镕想了想跟了上去,林申看著蘇涂的背影一笑,心想你表演厲害,那有怎么樣?這個圈子可不是你演技厲害就可以拿到好的資源的。
電梯前,李秋镕先是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畢竟蘇涂幫助了她,這才被她拉著過來試鏡的,她也看出來了,而且剛才手機也接到了消息,已經定下了林申了。
“沒事兒的,秋镕姐,就一次試鏡,不成功就成功唄,我其實后面也有其他的通告的。”
“這次的事情,我也沒有想到...”
“沒事兒,以后有機會一起合作唄。”
蘇涂看了眼剛好到達的電梯:“那秋镕姐,我先走了,有事兒電話聯系。”
李秋镕點頭。
蘇涂和田漁進了電梯給了李秋镕一個離別前的笑容。
電梯門關上,蘇涂笑容也收斂了,嘆了一口氣對著一旁田漁有些語重心長的說:“小田啊,這就是這個圈子啊!”
“哥...”
田漁話還沒有說完,蘇涂的電話就響了,是袁可櫟,他換上一副輕松悠閑的語氣接通了袁可櫟的電話:“怎么了?想我了?”
自從上次他們打電話說加錢的事情后,也是經過一個月的時間緩和過來,反正后來袁可櫟還是和孚涂簽約了,加錢只是稍微漲了一些,后面打電話聊天,也逐漸歸于以往,蘇涂的真的不在乎那些事情,和袁可櫟好好的就行,只是袁可櫟這些天可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