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我們的二樓夏熱冬涼,早上起床盆里都是冰。
喜帥:“下個學期換個小區(qū)住吧,這房子太苦了。”
:“正和孤意!”
劉森:“我也去!咱們?nèi)齻€一起,不交住宿費了。”
上課看著傻琦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嘴唇打顫。
:“傻琦,你這羽絨服,校服,里面還有保暖,有這么冷嗎?我一個保暖套校服,也沒這么夸張!”
傻琦:“我也納悶!穿了這么多,來的路上差點沒凍死。”
摸了摸他褲子:“傻琦,你下面就一個校服單褲啊?”
傻琦:“對啊。”
:“傻琦,你幸虧是生在河北,如果是東北,你這種智商會被大自然淘汰的!”
北方的冬天,大雪過后,課間操場上全是打雪仗的人,我冷的在窗邊暖氣取暖,雖然暖氣一點也不熱,全靠心里作用,起碼有點心里慰籍。
打個雪仗也能打架,玩急了范照和姜磊幾個追著高一的打了一架。
沒多久,范照和曉微分手了,終于不在后面灑狗糧啦,有次晚自習前,范照喝的滿面通紅,眼角含淚。
人們總覺得只有自己的悲哀才是真實的,根本就不愿去體會別人的痛苦。
喝酒沒有好處,當你想糊涂的時候,喝酒只能越喝越清醒,躺在床上,身體感覺無終無止的墜落,思路卻很清晰,喝的再多也只有身體會難受。
本以為后排從此安靜,誰成想: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班風如此墮落!
范照又和同班的一女生好了,曉威也另尋新歡,還是一下課就在后面灑狗糧。
老林沒多久也分手了,兄弟們陪著他喝了個大醉,喝的我從中午吐到凌晨,劉森陪我到醫(yī)院打了一針才緩過來,之后老林漸漸走出陰影,每天自己在班里看書學習,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學下去。
轉眼期末,秦世賓也計劃和我們一起出去住。委托少帥在附近留意租聘信息,給了劉森一堆電話,打過去對方也全是找房子的。
劉森:“讓你找房子,打了那么多,都是找房子的,沒有租房子的!”
少帥:“不應該啊,我把我家附近求租信息都抄了一遍。”
劉森:“上面雜寫的?”
少帥:“就是‘求租’,然后就只有電話號碼了。”
劉森:“‘求租’那是找房子的!你的找‘租房’的!”
少帥:“‘求租’不是求你租房子嗎?
劉森:“你腦回路短路過?滾吧!我們自己找!”
和劉森、喜帥在院里瞎逛,看到幾個老奶奶在打麻將。
:“我過去問問,院里的老太太一般都消息靈通。”
劉森:“好!好!”
走到一位六十多歲的奶奶前:姐姐,這附近有租房的嗎?
那老奶奶麻將一扣:“跟我走!”
到了一個單元樓下喊:“小劉!小劉!你家房子不是要往外租嗎?”
一會兒下來位大叔:“是啊,誰租啊?”
老奶奶:“你們自己談吧。”
房子有一大一小兩個房間,一廚一衛(wèi),三張單人床。談好價錢后,一起去秦世賓家搬來一張大床,我們四個晚上就住了進來,韓森自己睡小房間,剩下的空間放自行車和秦世賓的沙袋,我和喜帥、世賓睡在大房間。有時老林晚上不回去,和秦世賓擠在他的大床上。
劉森:“你是怎么給那老奶奶說的?我看你就一句話,她那么熱情的幫咱們找房子。”
:“等你了解女人后,你就會和女人說話,知道女人的心思。”
劉森:“你了解女人還沒對象?”
:“了解女人又不是誰都看的上,了解女人就天天搞對象嗎?”
喜帥:“真是!寧缺毋濫!你是不是饑不擇食了?”
劉森:“我像是缺女人的嗎?如果給你們五百萬,讓你們和心愛的人分手,你們會嗎?”
喜帥:“當然會啊!五百萬又不是小數(shù)。”
:“我不會,給多少也不會!”
喜帥:“你現(xiàn)實點吧!五百萬啊!也許一輩子也掙不到。”
:“分手也許會,但絕不拿一分錢!”
喜帥:“你是不是傻?感覺你不瘋不傻啊?”
笑了笑,沒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