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大帥,此人已被我們擒獲!請指示。”,強忍悲傷,黑山道。
“喲,消息傳遞完啦?”
給了副官一腳,將其踹倒,直奔黑山而來。
黑山臉色一變,急忙道:“大帥?”
“大帥殺人啦。兄弟們救我!”
黑山的一番胡鬧并沒有讓身邊的眾戰(zhàn)士伸手援手。
他們選擇抱臂而觀,神色戲謔。
仿佛在欣賞一場猴戲,還順便把他走位封死了…
“你們怎么一點公德心,愛心都沒有嗎,好歹共事6年,怎么都是人渣...”
見逃生無望,黑山破口大罵了起來。
“別,你演戲能不能別上癮啊。”
“你這黑暗組織的老鼠,人都不是,還擱這罵我們。”
掏了掏耳朵,小隊長用看待智障的眼神望著黑山,輕訴道:“很搞笑誒。”
“一個跟黑暗組織的內(nèi)鬼蹲廁所,能蹲上半個小時的人才,你指望他講出什么大道理...”
有戰(zhàn)士忍不住的吐槽。
“您做為內(nèi)鬼領頭人,早在六年前暴露啦,現(xiàn)在就不用再繼續(xù)你的滑稽表演了吧。”
“大家都挺趕時間的。”
“我是被你們抓住了,可是我的手下是你們抓不完的,他們個個都是人才。”
“哦?那十一只老鼠?行了,別廢話,通通給我拉走!”
“帶下去,好好招待。一定要給五星好評哦,兩位。”
笑著見雪風小隊將兩個內(nèi)鬼拖走,他獨自屹立在寒風中,久久。
“我可是故意報錯的數(shù),按照老五的情報,我的隊伍里還差一只內(nèi)鬼。”
“都怪這憨憨,探查其他黑暗組織安排的人手的時候也不知道記個體貌特征。
光知道人數(shù)和名字,其他的一概沒有。
王大龍?
“我特喵知道誰是王大龍啊?!真是的!”
“不過,有這些人通風報信,僅存的這只內(nèi)鬼~該行動了吧。”
“這可是重要情報,可別讓我失望哦,今晚營帳等你。”
咧著一口大牙,王嘯天猙獰的笑容只維持了一秒。
“瑪?shù)逻@天怎么這么冷,阿秋~”
“寒氣!都去凍老五吧。”
......
坐在高高的鮮血王座之上,一道鬼魅的身影突然一怔。
怎么感覺有人再背后說我壞話。
....,是誰?
修為到了他這種境界,在有人議論他的時候,他能隱隱約約感知到一些訊息。
就比如剛才,他就感覺到一絲不適。
“魔主,您這是怎么了?”
一旁的大祭司見他表情發(fā)愣,不由開口問道。
“沒,只是有些困乏了。”
“魔主為我族的發(fā)展殫精竭慮,日夜cao勞,是屬下無能,罪該萬死!”
大祭司語氣沉痛道。
隨著他的言語,大殿內(nèi)烏壓壓的一片魔族,全都跪倒在地,大聲告罪。
“行了,我又沒怪你們。”
“把地圖和探查而來的情報冊子拿來給我。”
“我看看有沒有機會,下次黑手,挑撥離間一下他們,把附近的那幾個黑暗組織吃了,壯大我們。”
魔主單手撐著邪魅的臉龐。
幾道明淺不一的特色暗紋橫跨他整張面容。
高貴的紫色眼瞳中,孕育著無上的智慧光芒。
他一邊想著今晚吃啥,一邊維持著表面威嚴。
打了幾個哈欠,魔主翻看著資料,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他昨天和王嘯天聯(lián)機玩了一天fps網(wǎng)絡游戲。
特別是在刀鋒屯,他用巴雷特幫一群手有寸鐵之人守衛(wèi)家園。
一槍一個來犯者,護得隊友平安時,他是真的玩爽了。
對面想踢他這個大哥又踢不了,因為他是尊貴的心悅vip。
無可奈何的玩家只能打開語音對著他破口大罵。
但是魔主就指望這個呢。
在魔族聽那些人講晦澀難懂的魔族語言,都快把他腦子燒掉了。
現(xiàn)在他就想聽龍國話,洗洗腦子。
......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飛出了極為遙遠的距離,還躲進一處隱秘的山洞中。
之后,他整整玩了24個小時。
雖然王嘯天半路尿遁跑了,但魔主自己一人還是玩嗨了。
今天一早,被凍了一宿,剛回來,想立馬補上一覺的魔主猛然想起今天是開午會的日子。
于是,他強行忍住了身體發(fā)出的入睡指令。
可是,好困啊。
想睡個懶覺,又怕給大祭司摸上床。
鬼知道人族和魔族能生出個什么玩意。
別特么創(chuàng)造新物種,點亮圖鑒...
早直接就不救她們一家了,糟心。
這家伙就因為自己能干,還救過她全家的性命,長大瘋狂的愛上了他這個69(現(xiàn)在)的老臥底,天天想著睡服他,成為王妃...
QAQ,俺啥時候才能回家啊。
十年又十年,我都成了三大黑暗組織,魔族的首領了......
“主人,今天是犯困?”
臺下有侍衛(wèi)猜測,但立于他身邊的年輕大祭司卻一點也不這樣想。
在眉眼盈盈的大祭司心目中,勤勞的魔主一直都是以魔族蒼生為己任。
是一力承擔魔族復興重任的中興之主!
身為族內(nèi)第一強者,一般情況下,他是沒可能打瞌睡,一定他為魔主思慮過多,太久沒休息了。
“我主為我族發(fā)展日夜辛勞,甚至茶飯不死,向主人敬以至高的崇敬!”,這個時候,大祭司突然喊道。
“魔主圣明”
“魔主威武”
“魔主上山打老鼠”
魔主:???
大殿內(nèi),立即響起了一片馬屁聲。
其中大祭司,與8名主祭叫的最為洪亮。
......
......
“別吃啦,這玩意有毒的!”
望著狼吞虎咽進食著食堂飯菜的葉晨,計春秋既驚愕、又感慨。
“沒有啊,這油酥甘蔗味道挺清奇的。你不吃了?”
“走啦,去你家點外賣吃。真不知道你的胃是什么做的。這樣的東西你都敢吞咽。”
計春秋實在不忍葉晨在食堂空無一人的座位上啃邦硬的油酥甘蔗,吃齁甜的橙子蒸蛋,還有莫名其妙的葡萄爆炒妙脆角。
這些東西,他嘗了一口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葉晨竟然吃個不停。
好家伙,他這是沒有味覺?
還是準備不當人了?
想了一下,計春秋覺得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
不行,得讓徒弟在不當人的邊緣,懸崖勒馬。
“唔,管飽嗎?”
葉晨努力的吞咽下一口飯菜,問道。
“管管管,走吧。”
“可是菜不吃完放在這,有點浪費啊。”
葉晨依依不舍的說道。
相比起他在河邊鍛煉,餓了時囫圇吃的生魚、甲蟲。
那種土腥、血銹,直刺大腦,重擊靈魂的味道,面前這些后天加工而成的黑暗料理,足可以稱得上“溫柔”。
“它做出來就是浪費!”
不想多bb,計春秋直接打翻葉晨的餐盤,拉著他走出了食堂。
瑪?shù)拢魈炀蛽Q個承包商。
一個好好的食堂,搞這些飯菜!
那是人吃的~
計春秋下定決心要把廚子連帶承包商一塊噶掉,換一家正常點的人來經(jīng)營。
這次得由他來把關(guān),一定要把黑暗料理拒之門外。
望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后廚內(nèi)傳出一聲感嘆。
“...,今天有客人消費了呢,下了班得去買彩票。”,廚師幽幽道。
在這幾年了,除了開始的一個月,再往后除了新生入校那三天,以后的一年,都不會再有人踏入食堂,更別提有人消費了。
要不是老板發(fā)的工資夠高。
在這做一個月能賺到,之前上班時一年的錢。
他這個省特級廚師說什么都不會照著老板那離譜的菜單,制作出這些驚悚的黑暗料理。
可是,誰能拒絕一年兩套房的誘惑呢。
或許有人能做到,但絕對不會是他。
摸了摸腰間的一串鑰匙,大廚頹廢的眼神堅定了起來。
現(xiàn)在才買了剛上小學的女兒攢了13套房的嫁妝。
還不夠呢。
看了眼老板昨天發(fā)過來的菜單,他將冰箱里冷藏的月餅取出,提前準備起了明早主菜的材料。
“老板的菜譜,真是一如既往的離譜呢。”
“不過,他給的實在太多了,我無法抗拒。”
青椒炒月餅。
備料:
榴蓮味的內(nèi)餡月餅...
極辣魔鬼椒...
香菜......
大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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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個橘子
感謝容嬤嬤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