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楓樹下,他和她一直在一起!
“曦,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雪靠在風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氣息,思緒萬千,想著昨天晚上聽到風曦和驚鯢的談話,也想著自己的經歷!她開口說道,風曦撩動雪的白發,點頭說道:
“嗯!”
“我的母親很美麗,和我一樣有著一頭雪白之發,她的美貌如同夜空中皎潔的明月,讓人沉醉!可惜,她愛錯了人”
雪的玉手在空中虛握,仿佛那皎潔的明月是她的母親一樣,訴說著她的過往!風曦憐愛的握住那只玉手,讓原本虛握的位置得以補充!
“自我記事起就一直和我母親在逃亡的路上,好多人都在追殺我母親和我,各種各樣的人,母親帶著我逃亡了一個又一個城鎮,很多人,很多人,真的,他們都說我不該出生,我是個孽種!!”
說著,雪哭了,她趴在風曦身上,哭泣著,訴說著她的過往,風曦看著雪哭的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心中滿是悲痛,他將雪緊緊抱住,沒有去安慰她,他知道她需要發泄,而自己在她身邊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那年我6歲,因為一次追殺,有人下毒想要毒殺我和母親,但卻被母親看出來了,可,終究是晚了,因為我喝了下去!”
風曦一聽,頓時急了,手握住雪的脈搏,卻被雪制止,她繼續說道:
“后來母親一位朋友,一位醫家大師出手,才抱住了我的性命,而這也導致那時才六歲的我元氣大傷,一直在床上躺了半年之久,后來母親消失了一個月,我不知道她去哪了,也不敢問!”
突然,雪的手抓緊風曦的手,這讓風曦感覺到雪的緊張和那一絲欣喜,對她口中之人出現的欣喜!
“母親回來了,只不過,是一個神秘男人抱著她回來的,那時的母親滿身是傷,她躺在那個男人的懷中,就如同,我躺在你的懷中一樣安心!”
言語間,雪抱緊風曦,她在他懷中,感到無比的安心,似乎著就是當年她母親躺在那個神秘男人懷中一樣!
“那個男人帶著母親和我到了一個小村莊,在我的記憶中,那個男人給了村莊中的人很多很多金子,然后,他們接納了母親,呵!!!是啊,因為那些金子接納了我們!”
“那個男人照顧了母親很久,一直將母親照顧到傷愈,然后他走了,毫不留戀,甚至都沒看我一眼,準確來說,對于我的存在,他都不承認,母親想留住他,可惜,母親還是錯了,她以為那個男人對她還有情,卻也不過是,一場空花幻夢罷了,都不過是母親的一廂情愿罷了!他根本就不愛母親,只是沉醉于母親的容貌罷了!他幾乎每隔一個月來找母親一次,待一晚上,然后就走,每一次離開都會留下大量的金子!!是不是很可悲!曦!他根本就是把我的母親當做那些煙花之地的女子罷了,根本就沒有愛過她,而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厭惡,甚至,他還想殺了我!!嗚嗚嗚嗚嗚!”
雪的情緒徹底失控,趴在風曦懷中大聲哭泣著!風曦心中漸漸起了對雪口中男人的厭惡!不為別的,因為她哭了!!
“三年前,那個男人最后一次找到了母親,那晚,他們吵了一架,我也沒聽清楚,只知道,母親打了他一巴掌,然后,那個男人再也沒來過了!直到半年前,母親因為多年的傷勢,病逝了,可就算是死那個男人也沒出現過!!”
雪說完她的故事,然后,躺在風曦懷中,深深的睡去,風曦抱著她,疼惜的說道:
“雪,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而一直在陰影處守護著的無影卻變了臉色,隨即消失在陰影中~
曦城古地~天皇祠
沃茲手持時間絕望槍,槍指眾位風族老一輩的人說道:
“君上有令,你們這些老家伙要是再嘰嘰歪歪君上的事,就讓我來問候問候你們!”
這話一出,頓時惹惱了那些叔叔伯伯,脾氣火爆的二叔~風翟看著面前騎士裝甲的沃茲暴喝:
“哪里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知道這里是天皇祠嗎?敢來這撒野,就是風曦來了,也得恭恭敬敬的跪下,你一個屬下竟然敢口出狂言,該當何罪!要知道,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有爵位在身,而你不過是風曦那小子的一條狗,也就是我風氏的一條狗,竟然敢跟主人這么說話,還不趕緊跪下,不然,今天我就拆了你的盔甲!”
沃茲將時間絕望槍直接插在地上,張開雙手,敞開胸膛,對著風翟不屑說道:
“拆了我的騎士裝甲,來吧!就讓我看看你是如何拆除的!”
“你!既然你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風翟見沃茲如此囂張,怒極,周生真氣環繞,虛幻猙獰戰甲浮現,他雙拳握緊,腳一跺,地面頓時出現一個大坑,他如同一頭爆熊一般跳向沃茲,拳頭凝實,一雙包裹著猙獰拳套的巨手,要將沃茲錘爆!
一群所謂的風氏長輩看著風翟和沃茲議論著,絲毫不把沃茲放在眼中!
“老二師從魏國披甲門,就算是如今的披甲門的門主見到他也要叫一聲師叔!區區一副奇怪的盔甲就想擋住老二,癡人說夢話!”
“就是,風曦那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派屬下這么跟我們說話,看來,他父親死后,沒有人教他呀,等此事過后,我好好教教他,什么是~”
“崩!”
“什么?不可能!”
原本以為面對展開猙獰熊甲的風翟,那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會被輕松拍死,可,只是一拳,沃茲輕輕一拳就將先天巔峰的風翟打飛,這一幕頓時讓那些老一輩的眼睛都看呆了!!
“咳咳咳!你到底是誰,風曦那小子不可能有你這種護衛,你到是誰!”
沃茲頭部騎士面罩綠光一閃,時間絕望槍出現在他手中,舉起時間絕望槍對準倒地咯血質問自己的風翟,沃茲繼續說道:
“君上有令,不要插手他的任何事情,不然!”
“不然怎么樣!你敢殺我嗎?!敢嗎?要知道,我可是風曦的二叔,他見了我也得跪著!就憑你,還想威脅我!”
就算面對近在咫尺的時間絕望槍,風翟也絲毫不慌,他不信風曦真的敢殺他,要知道他可是風曦的二叔,是他父親的二堂弟!殺了他,風曦要背負罵名的!沃茲看著他,如實說道:“君上不會對你們做什么,畢竟你們是他的長輩,但~”
一聽沃茲這么說,風翟和那些老家伙更加猖狂了,剛準備繼續說話,沃茲直接一槍打穿風翟的腦袋,接著說道:“但我會,我不會讓你們這些所謂的血脈上的同族打擾君上任何事的!所以,我決定,殺光你們,然后回去接受君上的懲罰!!”
“什么,你敢!!”
“你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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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的路任何人都不能擋,擋者死!!)
----沃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