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嘩嘩響有些誘人，但韋恩沒有繼續湊過去逗弄斯凱。
今天晚上，她被嚇得不輕。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她都需要休息，絕對沒啥心思和韋恩進行第一次負距離交流。
更重要的，韋恩現在也沒心思干那事兒。
他在思考正事兒。
思考究竟如何才能快準狠地把手合會的其他四根手指通通折斷！
“博圖不愿意說，那還有誰，對手合會足夠了解呢……”
韋恩摸著下巴，琢磨了一番，突然眼睛一亮。
真純會！
真純會幾百年前由昆侖暗中組建，目的就是為了鏟除亞歷山德拉、高夫人等人，以及他們建立的手合會。
根據韋恩所知的攻略，在這個時代，真純會的領袖是棍叟，一個年紀頗大的盲人，還是夜魔俠馬特·默多克的師傅。
韋恩回憶了一下電視劇《夜魔俠第一季》的劇情，根據攻略，棍叟現在應該在搜尋手合會的終極武器——黑空。
也不知道馬特有沒有棍叟的聯系方式……
就算沒有也沒關系，因為按照劇情，棍叟不久后就會來到紐約，和他的徒弟馬特見面。
想到這，韋恩知道，今天晚上他需要再去拜訪一下馬特了。
很快，斯凱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
她對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有些后怕，盡管很累，卻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凡妮莎腦袋爆炸，韋恩腦袋被射穿的場景。
她怕，自然要纏著韋恩尋求安慰。
韋恩陪她聊了一會兒，終于成功把她哄睡著了。
幫斯凱關了燈，關了門。
韋恩驅車離開了別墅，朝著地獄廚房趕去。
……
芝加哥，十七號紡織廠。
斯隆翻看著兄弟會能搜到的關于手合會的資料，還是沒有徹底查清楚這個組織的來歷。
兄弟會傳承上千年，和手合會的第一次邂逅是在三百八十年前，那時候斯隆連顆受驚卵都不是呢。
后來，手合會和兄弟會的首領之間雖然沒有斷了聯系，但關系也就那樣了。
畢竟兄弟會開始墮落還是從斯隆開始，兩百多年前的兄弟會，還在以保護世界為己任，不擅長拓展人脈圈子。
也就最近三十多年，斯隆頭腦靈活開始想方設法賺快錢，開始翻出來兄弟會的舊檔案，厚著臉皮、連蒙帶騙地去和以前有過交集的組織套近乎，拓展人脈圈，這才重新和手合會熟絡起來。
時間有限，對手合會實在了解不多。
不過，斯隆清楚，存在了幾百年的組織，一定很強大，無論是絕對武力還是世俗之中的勢力。
所以，十字架這個單槍匹馬、孤苦伶仃、窮困潦倒的殺手，沒道理能和手合會這種龐大的組織牽扯上關系，更不要說利用手合會設計坑兄弟會的殺手了。
斯隆判定，給他打電話的那家伙絕對在騙他！
不愧是把屬下的精英殺手們騙得團團轉的斯隆，這么快就連蒙帶猜出來了事情的真相。
嘟嘟嘟~
想明白了這一點，斯隆決定給亞歷山德拉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亞歷山德拉的聲音從中傳來：“斯隆，什么事？”
“亞歷山德拉夫人，很抱歉再次打攪你。但有件事情你必須要知道，任務失敗了，我的人已經死了。”
“什么？！你先前不是保證過，事情已經成功了？”
“我的人確實回復過‘任務完成’的消息，但后來……”
斯隆把后來發生的事情和亞歷山德拉說了一遍，并毫不掩飾地提出到了十字架的事情。
“我不知道什么十字架！”
亞歷山德拉語氣不善道，
“我就想知道，你現在準備怎么辦？”
“我準備怎么辦，取決于你能提供什么信息。
我的人既然已經說過任務完成了，那么他絕對已經親眼看到目標受到了足以死亡的重創，不然不會信口開河。
我現在需要的是實話，需要的是更準確的信息。比如，目標A和目標B是否已經死了，先前給我打電話的其實是某個第三者？
沒有這些詳細情報，我們兄弟會不會再出手。當然，訂金也不退。”
神圣子彈庫存沒幾個，價值不菲，這次任務耗去了一個，斯隆絕對不愿意做賠本買賣。
而且，十字架——兄弟會最強大的殺手，背叛了兄弟會，此時正對斯隆虎視眈眈。
沒錢做動力，斯隆才不會冒險額外樹敵。
亞歷山德拉氣急，呵斥道：“哼，你們兄弟會已經變質了，像目標A這種混蛋，都不去主動清理……”
斯隆打斷了她的話：“你們手合會也不像一直以來偽裝的那么好。前兩天的新聞，手合會開了一家學院，那個叫博圖的，別說不是你們組織的成員。”
兩人逐漸話不投機，明白對方都不是啥好東西，立刻掛斷了電話。
紐約。
手合會的一處基地里。
亞歷山德拉、高夫人、村上、索旺達都在。
他們都聽到了剛才亞歷山德拉和斯隆的通話。
高夫人立刻派出屬下，全力去調查今天晚上在那個酒店發生的事情。
很快，高夫人就通過NYPD內部的線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凡妮莎死了，韋恩還活著，下落不明，而且被NYPD當成了殺死凡妮莎的兇手，現在正在被通緝。”
索旺達性子急躁，問道：“下一步要怎么辦？”
亞歷山德拉面無表情，聲音寒冷：“黑空！派手合會最強大的武器黑空過來，解決掉韋恩！”
幾人對視了一眼，覺得也只能如此了。
村上說道：“我這就吩咐我的人把黑空的容器從島國運過來！”
……
地獄廚房。
韋恩在幾個經常犯罪的角落溜達了一圈兒，沒有發現馬特的蹤跡。
“莫不是馬特被我打轉性了，辭職不干超級英雄了？？”
韋恩心中犯嘀咕，最終一路找到了馬特開的那家小店，尼爾森-默多克律師事務所。
遠遠地，韋恩就看到律師事務所里亮著燈，耳朵一動，略一辨別，發現馬特竟然在律所伏案工作。
超級英雄不好當啊！深夜出去打壞蛋，白天還要忙工作，還他馬需要加班到這么晚……
哪有當超級大壞蛋爽快。
韋恩施施然地走到了尼爾森-默多克事務所門前，正要推門。
突然，他身子突然一頓，輕聲道：“馬特，你他馬要是敢跑，我現在就把你的照片投給報社，一會兒新聞上就全都是你的大頭貼！”
屋內，正在翻窗的馬特身體一僵，把已經抬起來的長腿放回了地面。
“叮：來自馬特·默多克的負面情緒值+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