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eet Beach
今年廣州的開放程度絕對是跟廣州的經濟背道而馳的。阿寶跟我一起到了游泳場里面,她發現很多形形式式的肉,很多肉,很多身材比我們好幾百倍甚至胖得像豬一樣的女人都會穿上三點色的泳衣,我很慶幸今天天氣都特別的好,有點微風吹著,然后跟阿寶一起到這里曬曬太陽,如果這么好的天氣到人多的地方逛街擠到街上,那也未免太浪費了。在臨進來泳場的時候林樹榮給電話我,我并沒有接通,我在逃避。
?“喂,美欣,你看”
?“什么?Tbag,需要這樣嗎?好惡心。”
?“你甭管,反正我覺得Tbag穿得也挺好看的。”
?“你就好看,一個女人在這里穿,我看不下去了。”
?“你別這樣嘛,其實我有時候真的歧視你們異性的。”
?“哈?你歧視我,你敢歧視我了?”
?“切,我們偷瞄就沒人知道的,可你們就慘了,一看就馬上知道了。你試一下偷瞄那堆男的!”
?“你有病吧!”
?“哼,我呢就沒有包袱的,你跟我不一樣。19歲就被一個男人鎖住你了。”
?“你用得著這么說嗎?我,我覺得,挺幸福的。”
?“你說可以就可以嘛!你自己喜歡就好。”
?阿寶說的話其實是不是對的呢?在我青春正直的年代,去見識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不是天公地道的呢?要一心一意的對待一個人又算不算得上浪費青春呢?
?“阿寶,阿寶。”
?“怎么啦!”
?“**,你,你可不可以暫時放一放你的望遠鏡呢?你這個舉動全場都知道啦。”
?“哎呀,葉燁又不在。”
?“你說,如果她在,她會生氣嗎?”
?“估計不會的,我們說好的,在一起后不得干預各自的政治內政。”
?“政治內政?”
?“是啊,就是各有各玩。”
?“就是說到目前為止她還有跟她那個分手啊?”
?“對啊,唉,不管她了,想管也管不了啊!你干嘛啊?心事重重的,說來聽聽,對了,那個林樹榮的事怎么樣了。”
?“我就是想要跟你說嘛。”
?“快快快,說,速度。”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在咖啡廳見面嗎?完了以后...”
?我把林樹榮昨天跟我說那些話全告訴了給阿寶聽,包括林樹榮說的那一句‘我一直都有想念你的’,阿寶聽完以后表現出一副很驚訝表情。
?“哈?”
?“也不用那么驚訝。”
?“他知道你和陳宇翔一直都有在一起嗎?”
?“他知道,不過也沒有這么深入。”
?“美欣,林樹榮他又重新喜歡上你了。”
?“沒有吧?見面兩小時,喜歡就那么快嗎?”
?“就是那種把對你的喜歡,深深的藏在內臟里面兩年多了,然后再見到你的時候突然就在這個點上爆發了。”
?“那叫心臟,是你自己猜的吧。”
?“那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已經有陳宇翔了。”
?“他又不在廣州,玩玩而已嘛。”
?“玩,你就知道玩。哇哇哇,等下,我看一個很正的,在對面。”
?“哪里啊?給望遠鏡我。”
?“就泳池對面,那個,肯定是你同類。”
?不想跟阿寶說下去了,明星都說了,假設性的問題我是不會回應的,回應的話就是會想,想就是會對不住陳宇翔,假設林樹榮真的喜歡我,我不想思考這些問題。
?“喂喂,美欣,你有沒有聽過華晨宇?”
?“有啊!快男個呆男嘛!哇,那個好久了。”
?“最近好迷他的音樂,阿水介紹給我聽我一聽就迷上了。”
?“有沒有那么夸張。”
?“哎呀,美欣,作為一個美術生,聽先鋒一點的音樂好吧,不然就停留你那些快餐歌里面了,進步啦,美欣。”
?“你們別逼我啦!”
?“哪有逼你啊!自發性進步啊!美欣,不用人家強迫的。”
?“你強迫我美又強迫我聽先鋒歌。”
?“唉,讀設計是全宇宙最漂亮的審美眼光要最好的。”
?這句話在我還未進入廣大的時候我已經聽過無數遍了,我們是最美的,我們的審美眼光要最好的,十九歲的大學生都總是那么的自以為是,不穿家里人留給自己的舊衣服,要自己買衣服搭配衣服,不在聽快餐音樂要聽先鋒頂級音樂,課不再是天天都需要上,要提前溜人做兼職,不在偷偷摸摸的拍拖,光明正大的在學校里面牽手。
?“我剛才炒了那個女的牌了。”
?“哇,你這個yin魔這么猖狂。”
?“那我去洗手間她也去啊,然后就隨便看看,就看看以后...”
?“怎樣啦?”
?“就溝通啊。”
?“你故意等人家去洗手間的,你還裝逼,裝巧合。”
?“做朋友而已啊。”
?“做朋友而已,這個也是...挺不錯的借口。”
?“那你也可以跟林樹榮做一下朋友啊。”
?“那當然的,肯定就只是朋友啊,”
?“他有打電話給你嗎?”
?“那倒沒有。其實有的,不過,其實我沒有接他電話。”
?“就是剛才那個電話啊?”
?“是啊,今天風和日麗,我需要好好享受與你阿寶單獨在一起的是美好時光嘛。”
?“你逃避啦!”
?離開西郊以后,阿寶的收獲是一個紅色波點泳衣女的電話號碼,和一個白色Tbag的電話號碼,而我除了曬黑以外別的什么都沒有。跟阿寶道別以后我打了一通電話
?“喂?林樹榮。”
?“美欣。”
?“你下午找過我嗎?”
?“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