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河神
在上面的騰河里,還不是任由人家河神隨意玩弄,洶涌的浪花還沒給錢行給拍醒。
也可能是因為第一次來到這根本不像是真實世界的河底之下,在新世界看慣了利用各種3D或者特效制作的電影系列作,魏誠反倒不覺得太奇怪,見多了自然也就不驚訝了。
“小翠可能已經被送到你面前的府邸里面去了。”
魏誠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一座河中府邸。
坐落在大河之中,跟陸地上的建筑沒啥區別,相似的風格,如果不是不斷游動的魚在提醒著兩人,還以為是在陸地上的感覺。
府邸很大,魏誠第一眼看過去只覺得恢宏的氣勢撲面襲來,一眼望不到邊的府邸,奇怪的是府邸并沒有大門,洞門大開。
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里,魏誠拉著一臉不情愿的錢行邁進到這座府邸內。
“兩個年輕人,來到這里有什么感覺?”
剛走進府邸內,突然就聽見那忽遠忽近的聲音傳來,聽不出來是男是女,只能大概判斷聲音的來源還在府邸最深處。
魏誠兩人面面相覷,在這里,除了那傳說中的河神之外,恐怕也沒其他人了。
“相比您就是傳說中的河神吧,府邸很大,大的超乎我們的想象,就算是陸地上的小鎮最富有的財主家,也不過是河神您的微末。”
魏誠恰到及時的一頓馬屁,雖然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能不能聽得懂自己的馬屁,但是自己的話里應該能判斷的出來是好話吧,魏誠這樣想著。
并且此時魏誠的心思還分出一些在回憶先前腦海中出現的那道奇怪聲音以及一條連接著現實世界的時間線,魏誠現在依舊能夠清楚的在那條線上看到過去的時間發生的一切。
只不過想要再次撥動時間線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覺得一股壓的魏誠不能動彈的巨力死死的將其束縛在原地。
可以逆轉時間的可怕能力,魏誠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來了一個名字,濁九陰,時間之祖巫,繼承了盤古精血最強大的一部分,擁有著改變時間,白晝的能力。
濁九陰,誕生于盤古開天辟地后的時代,從盤古體內精血演變出的一名實力強大的祖巫,人面蛇身,平日里喜好休息,全身充滿著恐怖的赤紅色,時間之祖巫。鐘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眠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晵之東,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
而他所擁有的能力便是操控時間,時間掌控者,當世間出現一名時間掌控者的時候,就絕不會再出現另外一名掌控者,除非上一任掌控者靈魂肉體盡皆消亡,擁有著時間血脈的掌控者才會覺醒,進而成為一名可以操控時間的掌控者。
通俗的講,每一名時間掌控者都不會成長起來,一經被發現不是被各大教門派掩藏起來拼盡全力去培養,就是被扼殺在弱小的搖籃里,那些位列絕巔的大能修士者清楚的知道一名可以操控時間的掌控者成長起來所帶來的威脅是多么的可怕,逆轉時間,凍結時間,時間穿梭,時間切割,各種各樣的能力層出不窮。
而每一名時間掌控者所要崛起需要的代價又遠遠超乎常人的想象,以至于今日,發現的時間掌控者也不過是三兩位,其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凝聚元嬰邁入真人境,分神期的實力雖說在人間已經算是難逢敵手,但是在那些已經開始等待著渡劫從而飛升上界的真一境,渡劫期以及大乘期修士眼里,也不過是一個永遠抓不到的小朋友而已,境界越高的修士面對這種能力的方法也就越多,相同境界的修士,時間掌控者擁有著絕對的優勢,以一敵三不在話下,至于更多的同級別對手,血脈能力修士往往打不過還能夠選擇脫離戰場,而沒有人能追的上。
但是當兩者之間的境界差距開始逐漸變大的時候,血脈能力的優勢就會一點點的被蠶食,凍結時間這個能力本可以凍結一刻間,也會大打折扣,幾息間便會恢復原狀,逆轉時間那就更不可能了,修士的身體周圍都會被高階修士的真元鎖定的死死的,任何的時間元力都無法進入體內,這種消耗頗大的能力根本沒有機會施展。
而魏誠現在就覺得,自己似乎是不知道從哪里繼承的濁九陰的時間掌控者的血脈能力,雖然不知道是從哪里出現的,更不知道這個能力繼承了多少,但是先前的那一幕仍歷歷在目,僅僅只是撥動了一下長線,時間便回到了一個時辰前,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所施展的對象僅僅只是一個弱到爆的初期練氣士,還有個沒有一絲真元的普通人。
“河神?看來岸上的人依舊是那么蠢,我這個樣子也能算作是河神嗎?可笑至極,你們兩個應該是第一個主動要求來到這里的人,看在岸上那些愚蠢的人整日的跪拜以及祭品的份上,你們走吧。”
忽遠忽近的聲音再度傳來,魏誠的馬屁似乎是起了一點點的作用,河神的話語中并沒有多么的生氣,對于兩個擅作主張邁入到自己的府邸的人類,河神僅僅只是選擇了將他們驅逐出去。
而好不容易昏迷蘇醒過來的魏誠錢行兩人又怎么可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最重要的事錢行的心上人還沒有被救出來。
“老大,怎么辦?”
錢行反倒沒給那被人一直當做神明祭拜的河神當成什么人物,一心只想救出小翠的他,天不怕地不怕,用情至深,魏誠都忍不住對其豎起了大拇指,但是現在不是獎勵的時候。
“河神,族內長老們希望來祭拜您一次,來到這里親眼見證一次河神,小的時候家里的長輩們就一直在耳邊叨擾,說那騰河內的一位神明,庇護著小鎮繁衍生息了無數年月從未離去,沒有您的庇護,小鎮早已經不知道被其他人毀掉成什么樣子了。”
錢行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在這夸夸其談,信口開河的魏誠,如果不是知道在小鎮上根本沒有他這號人的話,還真被他的三言兩語加上幾句馬屁給忽悠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