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牌
陳猶言一臉懵逼,“你們是從哪冒出來的?是不是送錯了”畢竟隔壁的高級病房也是有錢人的天地。
他睡得好好的,一開始是被莫名其妙拉到了高級病房,然后是各種甜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死了享受最后一天呢!
“沒有問題的先生,確實是送到一位叫陳猶言先生的病房里,我們都在新聞里見過你,不會認錯的。”
陳猶言心想,‘難不成是我粉絲?’
“好你個小兔崽子,長本事了,一個人在醫院吃獨食。”簡書蘾正好和離開的外賣員們打了個照面,他的表情就跟抓/奸現場一樣,眼睛瞪大。
“簡局,你怎么來了?”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還想著你這次爆火還能給我們市局長長臉,形象剛有點勢頭你就可勁作,要不是你這張臉,哪個小姑娘能看上你!”
“我好歹有臉,你年紀大不也沒小姑娘看上嗎?”
“你個狗……”簡書蘾作勢就要給他一摑,還沒碰著,門口就傳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簡局。”
不是宋朝,還能有誰呢?
簡書蘾是長輩,又是局長的,也就在幾個支隊長面前形象崩盤,對外還是要顧及幾分面子,為了避免宋朝和那幾個支隊長一樣傷風敗俗,他得好好管教,首先就要樹立好一個領導的完美形象。
他的笑容如沐春風;“宋朝,你怎么也來湊熱鬧?這小子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根本不打緊,來不來都一樣。”
陳猶言瞥了一眼區別對待的簡書蘾,暗罵他一聲狗腿,拿了手機先給桌上的美食和地上的花拍了幾張照片外加陳一狗的照片發朋友圈。
【哪位俠士想接承陳一狗親爹的位置,如果我有錯,請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這么侮辱我。】
陳猶卿點贊并評論,【可以啊老弟,上熱搜了就是不一樣。】
陳猶言回復她一個句號,表示話題沒得聊。
“那你們聊著,我回市局有事。”
“嗯。”
簡書蘾回頭叮囑陳猶言沒痊愈就別想回去,扔下水果就大步走了,也知道在氣什么。
宋朝控制輪椅靠近,輪子壓在地面發出細微的響聲,他挪的有點吃力,瞳孔里仿佛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憂傷。
“喜歡這些花嗎?”
“啊?”
“飯菜也不合胃口?”
“啥?”陳猶言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又驚又怕的,“你干嘛對我那么好?我也沒得罪你吧?”
宋朝說沒有,實話實說;“阿宴希望,我們能當朋友,我聽阿宴的,所以我們必須當朋友。”
“你有病吧?我們是情敵,我可沒說我不喜歡蕭裴了。”
“她不記得你,理論上說,我們并不是情敵。”
“……”陳猶言真想謝謝他再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可是一想他爸在監獄還是不揭人家的短,“就算不是情敵,我也沒覺得我們的關系可以好到當朋友。”
“沒關系,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跟我做朋友。”
“不是,宋警督,你知道什么是朋友嗎?”
宋朝的眼睛是藍色的,顏色很深,像星辰大海一樣漫無邊際,他在看蕭裴的時候,眼睛是亮晶晶的,而在面對其他人時,一點生機都沒有,言行舉止仿佛都是在按照設定好的程序進行,這是宋朝這個人給他的感覺。
如果沒有宋南喑的事情,他應該也會在自己的領域閃閃發光,就像他的名字那樣,朝陽烈日。
“看來今天沒得談,我明天再過來。”
“欸不是,你莫名其妙給我點了那么多不實用的東西好歹把能退的都退了,都是錢啊。”
“你要是不喜歡,那就扔了。”
“......”他是客串了某本總裁文小嬌妻嗎?這話怎么跟陳猶卿看的言情小說套路一個樣?
事實證明,宋朝只是缺乏社交能力,他不可能用對待蕭裴的方式去對待任何一個人。
“沈岸醒了,張小棠在照顧他。”
“嗯,我知道。”陳猶言說;“你怎么沒把他調過來?就我搞特殊多不好啊。”
“阿宴沒說。”
“......”
宋朝挑眉,不冷不淡的語調;“這次的計劃原本是可以順利進行的,陳隊長,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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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吖
宋朝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