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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位高權重

第十八章 死而復生?

重生后我位高權重 風梧 3999 2021-01-02 10:00:00

  定遠侯退隱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在城郊十幾里外的莊子上,學那些佃戶一起耕種,一年到頭能在府內待上一個月就很不錯了。

  這眼看到了他生辰的日子,老夫人派人去請,人依舊沒回,老夫人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她就不明白了,那個簡陋骯臟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可待的,恰在這時老大帶著孩子過來請安,老夫人忍不住抱怨。

  宋武先是安慰了母親幾句,接著話鋒一轉,“不回來也好,回來指不定怎么生氣呢。”

  老夫人神情突然一凜,“你說什么?”

  “我,我什么也沒說啊?”宋武一臉懊惱,見否認不了,忙堆起笑臉,“兒子想說的是,京城事務繁瑣,那有郊外莊子上安靜,父親這些年清靜慣了,肯定不適應。”

  老夫人盯著他看了會兒,推開打扇的丫鬟,“不對,你有事瞞著我。”

  “兒子沒有……”

  老夫人冷哼了聲,“看來我在府里當真沒什么用了,老的不回家,小的又什么事都不說,罷了,以后什么事我都不過問了,家也交給你們管……”

  “兒子沒那個意思。”宋武忙跪下賠禮,“兒子不說是覺得這事是三弟家的事,怕說多了,三弟又要怪我多嘴。”

  他這么一說,老夫人立馬明白過來,“又跟那個私生子有關?”?

  宋武嘆了聲氣,沒言語。

  老夫人沉下臉來,“這才回來幾天?又惹什么事了?”

  “具體的兒子也不是很清楚,還是讓弘文給您老說吧。”宋武回頭給兒子使個眼色。

  宋弘文趕緊上前,把在瀾月樓發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最后不無擔心地說:“那商博文心里本就有氣,現又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給了他十個大嘴巴子,受此屈辱,又豈會甘心?到時新帳舊賬一起算,去告我們,咱們侯府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老夫人本就厭惡那個私生子,不管是娘家還是婆家還從來沒出現過私生子的先例,在她看來他的存在就是恥辱,可老三還時時護著,禍闖大了竟然還連夜把人送走。

  為了個私生子他是母親不顧,家族也不顧了。

  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了,本想著他會收斂些,沒想到劣根性一點沒改,這是不把侯府拖垮不罷休啊。

  “去,把人給我找過來。”老夫人吩咐身邊的人。

  宋武忙上前,“母親,我看還是先跟老三通通氣吧……”

  老夫人一個凌厲眼神掃過來,宋武立馬噤聲。

  “叫他干什么?這個家還輪不到他做主,一個游手好閑,一個到處惹禍,教出來的這都是些什么孩子,他不管,我管,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禍害家族。”

  “母親說的是。”宋武勸說,“不過也或許是小輩間的爭持,不會上升到其他。”

  老夫人恨鐵不成鋼,“你想的太簡單了,這要是沒有之前的仇恨還好說,打人不打臉,別說人家,擱咱咱也受不了,趁著沒鬧開前,趕緊把人送走,等鬧開了就晚了。”

  宋武垂下頭,一副受教的樣子,可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他一早就得知母親心情不好,特意撿這個時候過來請安,母親打算把人送走,這正是他所希望的。

  踏著破碎的朝陽,瑩瑩領著侍女朝凝霜院去。

  不疾不徐的步伐看似沉穩鎮靜,但緊抓在手里的絲帕卻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她試圖讓自己冷靜,可心還是忍不住砰砰亂跳。

  二哥似乎看出她心中的緊張,沖她微微笑了笑,她迅疾紅了臉,垂下頭去,二哥本就容色艷麗,再加上春風般的笑容,使得她的心臟跳的更快了。

  先用針給她調理,行完針后,瑩瑩沒什么,反倒是宋諭滿頭大汗,看似要虛脫,旁邊候著的玉錦忙扶他坐下,并端了兩碗藥,一碗給了自家少爺,一碗給了瑩瑩。

  瑩瑩端起碗,一氣就把藥給喝光了,仿佛喝的不是藥而是水。

  喝一口就要停很久的宋諭看到別提多羨慕了。

  瑩瑩看到這樣,嘴抿的緊緊的,竭力忍住才沒讓自己笑出來。

  瑩瑩準備離開,想讓二哥休息下,可在這時,老夫人院里來人要召二哥過去,不禁擔心起來,老夫人顯他礙眼,可是連安都不讓他請的。

  宋諭卻跟來人說:“跟祖母說我馬上過去。”

  那人回去復命,瑩瑩卻皺緊了眉頭,“二哥?”

  宋諭拍拍她的手,“沒事,你先回去,打從回來我還沒跟她老人家請過安呢,理應去一趟。”

  宋諭換了件衣服就去了老夫人院里。

  瑩瑩從凝霜院出來后,并沒回自己院里,而是直奔父親那里。

  宋諭沒來之前,宋武很怕老三會跟著過來,那可是個牛脾氣,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可等看到是那小子一人過來時,心頓時安了不少。

  宋諭進來后,先向老夫人行禮問安,可老夫人半餉都沒讓她起來,宋諭停了會兒,自己便站了起來。

  本就厭惡的老夫人看他這樣立馬就發作了,“長輩還沒說起來,你就起來了,你眼里還有長輩嗎?”

  宋武父子均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宋諭不卑不吭道:“孫兒倒想跪著受教,只是身子不允許,怕暈倒嚇著祖母。”

  老夫人哼了聲,“少在我這里裝柔弱,連瀾月樓那種地方都去得,能有多不好?”?

  宋諭掃了宋武父子一眼,大概明白老夫人叫她來的意圖了。

  父子兩心虛,忙移開目光。

  “你看他們做什么?自己做錯了事,還怪別人說嗎?還不趕緊給我跪下。”老夫人厲聲喝道。

  宋諭卻沒跪,一方面是身體不允許,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跪,不管沖誰她都沒有跪下的習慣,只是詢問:“不知孫兒做錯了什么?”

  “你還敢頂嘴?”老夫人見他這樣,大怒。

  “你一個小輩,祖母讓你跪下你就跪下,那有討價還價的道理,說你錯了,那你就是錯了,出去一年多,竟連最基本的禮節都沒了,老三到底是怎么管教的孩子。”宋武訓斥。

  “你也說我出去一年多,我人都不在身邊,我父親又要怎么管教我?”

  宋武被噎的半餉說不出話,“母親你看。”

  老夫人滿臉怒氣,吩咐左右,“去,讓他給我跪下。”

  宋諭冷笑了聲,“不用他們,我自己也會跪,只是祖母,我人雖然跪下了,但心里并不服,這是您想要的嗎?”?

  “長輩讓你跪著,你就要跪著,那那么多廢話,你還敢不服,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宋武呵斥。

  宋諭看向他,微微笑了笑,“大伯就能保證,祖母說的每一句話你都是心甘情愿聽的嗎?”

  宋武愣了下,“那,那當然了。”

  宋諭冷笑,“祖母望子成龍,你成龍了嗎?”

  “你……”宋武惱羞成怒,“我是你大伯,你怎么跟我說話的?”

  宋諭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揮手,讓人撤下,雖然氣憤,但若是糾結這些禮節,傳出去并沒好聽,她是個要面子的人,不屑于勉強來的尊敬。

  “你說你不知錯在那里?”

  “孫兒的確不知。”?

  “那我問你,瀾月樓打尚書家公子十個嘴巴可有此事?”

  “有。”

  “既然有,那你還不認錯?”老夫人怒不可遏。

  “我打他自是有緣由的。”

  “什么緣由非讓你當眾打人?一年前的事你是丁點教訓都沒吸取啊,你老子因為你丟官,家族因你受辱,他就是言語再輕狂,你也該忍,畢竟,這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

  “別的或許可以忍,但他辱罵母親和妹妹,孫兒無論如何都忍不了,或許大伯可以做到,但孫兒是沒法做到。”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宋武惱羞成怒。

  老夫人掃他一眼,他連忙噤聲。

  “多事之秋,不管他做了什么你都要忍,這一切的恩怨還不都是你自己惹下的。”

  “祖母這是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孫兒身上嗎?我沒有捅他,他尚書家就會善待咱們家了?辱罵我母親和妹妹的時候,弘文哥可就在他旁邊,他卻沒有絲毫的收斂。”

  宋弘文插嘴,“他說你們三房跟我有什么關系。”

  “的確沒關系,只要不是波及到你們大房就都沒關系,可能的話還可以踩上一腳是嗎?”

  “你說什么呢?”宋弘文惱羞成怒。

  老夫人瞪了他們一眼,“說你打人的事,你扯他們干什么?不管是為了什么,你已經惹了他們家的人,給家里帶來了麻煩,這樣吧,你去老家,等風波平息了再回來。”

  老夫人明顯是避重就輕,一心把她趕出去。

  或許她是出于家族考量,但她這考量也太天真了,以為把人送走,以示懲罰,人家就不再計較了,事情若真這么簡單也不會發生一年前的捅人事件了。

  “來人,現在就把她給我送走。”老夫人怕夜長夢多,立馬吩咐人。

  “祖母若是把我送走,剛好趁了某人的意。”

  “你說什么呢?母親把你送走,那是怕你給家族帶來禍患。”宋武連忙插話。

  宋諭沖他冷笑,“祖母送走我,是怕我給家里惹禍,那你要送走我是為什么?”

  “我,我什么時候要送你走了,你說什么呢?”宋武言語躲閃。

  宋諭看向老夫人,“我回來的時候,是有賴管家接回的,賴管家一路上故意挑釁我,我看出他的意圖,便忍了,初開始我懷疑是祖母不喜孫兒才讓他這么做,可后來我一想,祖母若不想我回來,完全可以不讓人去接,我想后面指使的肯定另有其人。”邊說邊看向宋武。

  “你什么意思?你說是我讓他做的?”

  老夫人冷哼了聲,“你說的沒錯,我若不想你回來,直接不讓人接就是了,至于他,更是沒有理由,你再攀扯別的也沒用,我心意已決,你今天就給我回老家去。”

  “我也不想是大伯,可別人卻是這么告訴孫兒的。”

  “那人一定是在陷害我,母親你看到沒有,為了逃避罪責,他已經不折手段,胡亂攀咬了,他在報復我們。”宋武說。

  “我都還沒說是誰,你怎么就知道是陷害你。”

  “我沒做的事,當然就是陷害了。”

  老夫人怒不可遏,“胡亂攀咬實在可恨,侯府里容不下這樣心懷鬼胎之人,你說那人是誰,我定饒不了他。”

  宋諭緩緩道:“是賴管家。”

  聽到這里,一直繃著的宋武忽然松了口氣。

  老夫人更是陰沉著臉,“賴管家已經死了,這是府內人盡皆知的事,你推脫在一個死人身上,還說不是攀咬?”

  “他這明顯是冤枉我,母親可要給我做主啊,老三若是知道,肯定饒不了我。”

  老夫人不耐煩擺手,“行了,行了,趕緊把人送走。”?

  宋諭卻冷不丁地開口,“誰說人死了?你看見他的尸體了?”

  宋武愣了好一會兒,“沒看到,但是他投河時有人看到,他偷了東西,自知被查活不了,這才畏罪自殺。”

  “他還有一生病的兒子,怎么可能會自殺?”宋諭看向老夫人,“賴管家是祖母從娘家帶過來的老人,他是什么樣的人您老應該最清楚,就沒有想過重新再查一下?”

  老夫人嘆了口氣,閉了閉眼,“我對他一向不薄,他卻如此對我,證據確鑿,無可抵賴,死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也算權了主仆一場。”?

  宋諭冷笑了聲,“死人自然是沒法追究的,可若是人沒死呢。”

  “這不可能。”宋武立馬說。

  “大伯怎么知道不可能?”宋諭冷冷盯著他,“還是說大伯知道些什么?”

  宋武臉色發白,“有人親眼看見他投河后再也沒起來,不是死了還能遁地了不成?”說到這里,剛才聽到人沒死的驚嚇頓時減輕了不少,越發堅信人必死無疑,因為人是不可能遁地的,一定是這小子炸他。

  宋諭看著他,微微笑了笑,然后沖院中喊了聲,“把人帶進來。”

  屋內人一臉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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