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暖，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清此刻的眼神里溢滿了血絲，瞠大雙目看向林知暖，眼底里無數的情緒一閃而過。

　　憤怒，恐懼，不屑......

　　“林法醫，坐吧。”傅予站起身將自己身旁的椅子拉開，讓林知暖坐了下來。

　　“白清，你有什么想說嗎？”傅予再次開口看著白清詢問著。

　　“林法醫......對哦，我差點忘記了你是個法醫了，你說，那些人死的時候痛苦嗎？”白清看向林知暖，嘴角揚起了嘲諷的笑容。

　　“不痛苦，大量的東莨菪堿會麻痹人的神經，導致大腦暫時性休克，對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林知暖簡明的回答道，但她不知道白清為什么突然會問這個問題。

　　“是啊，要是你們但凡有點人性就不會讓少云哥哥死在那么痛苦的方式之下。林知暖，你就是罪魁兇手，你有什么權利活下來。當初你就應該在那個破房子里死去！”白清瞠大雙目大聲怒吼道。

　　“破房子？”林知暖小聲喃喃道。

　　但是這聲喃喃也傳入了白清的耳朵里去。

　　“哈哈哈，林知暖，你不會忘了吧，那個破房子！”白清看著對面林知暖平靜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疑惑，大聲笑起來。

　　林知暖完全不明白白清此刻在說些什么。

　　“你竟然忘了，哎真的太可惜了，行吧，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樂趣了，你們想知道什么，說吧？”白清像是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一般突然泄了氣。

　　“是你給那三個畫家下毒然后殺了他們嗎？”傅予終于等到了白清開口，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立刻詢問道。

　　“不是，我只是將東西賣給了其他人。”白清眼神飄忽不定，看看這看看那。

　　“賣給了誰？”傅予看著她步步緊逼。

　　“不知道，只是在網上聯系，后來把東西放到指定的位置。”白清突然閉上了眼。像是對這個地方產生厭惡，連一個眼神都不想再留下來。

　　“那你怎么收錢。”

　　“現金。”

　　“那海關查獲的那批東莨菪堿是國外誰給你的？”

　　“不知道。”白青依舊閉著眼回答著傅予提出的問題，異常的聽話。

　　“不知道，那他為什么會給你寄！”傅予大聲斥責道。

　　“我不知道，是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它在電話里告訴我可以幫我復仇。”白青突然再次睜開眼，看向坐在桌子后的傅予和林知暖。

　　“它說什么你就信什么？這個陌生人要是想要害你怎么辦？”

　　“我又不傻，我當時就就去查了，他說的方法確實有用，后來他就在國外給我寄了第一個包裹，我也拿去檢驗了，沒有任何的問題，我才敢賣其他人。”

　　“在電話里聽它的說話聲音是男還是女？”傅予看向她，盯著她看著她臉上的表情。

　　“它用了變聲器我也不知道。”

　　“最后一個問題，向你購買東莨菪堿的人有沒有告訴你要有什么用處。你一共賣給多少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