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講,南宮鳶就是南宮羽的哥哥。不過很遺憾的,他在理事會解散后就失蹤了。”慕容從信息庫中找出了關于南宮鳶的那一份檔案。
“南宮羽,南宮鳶……原來南宮羽一直說的哥哥就是南宮鳶嗎?”楚云聽完了慕容的簡述,若有所思的說。
“南宮鳶曾告訴我,他有一個弟弟,而我似乎也與那個南宮羽見過一面。”慕容回憶著,一只手按在桌子上。
“南宮羽說他的哥哥很久才回來一次,也是因為理事會的緣故嗎?”楚云接著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們特殊的身份是有的人一直尋找的目標。甚至我們很有可能出現在通緝令上。”墨軒在一旁說。
“所以,南宮羽他現在在哪?”慕容關閉了檔案,打印出了一沓資料。
“余火市,是我加入中域部隊前所就讀的高校。”楚云回答。
慕容看向了墨軒,將資料扔給了他。
“墨軒,你怎么看?”慕容凝重的看著墨軒。
“鳶他說過,如果有一天他出了事,就讓我們一定保護好他的弟弟。”墨軒說。
“但我們這樣找他,不一定會保護他,沒準還會把他扯進現在這雜亂的關系中。”慕容再三思考后說。
“不管怎么樣,先去余火市看看吧,即使不能見面,也還是先搞清楚他目前的生活狀況。畢竟南宮鳶失蹤之后,就再也沒有親人會照看南宮羽了。”墨軒說著。
“我和南宮羽之前偶爾也會聊聊天,玩玩游戲。但是南宮羽他貌似只和我有時說些話,他還說過,他的父母很早就離開了……”楚云接著墨軒的話往下說。
自打南宮鳶走后,南宮羽便獨自一人在高校中居住。因為南宮鳶和院長是十分要好的朋友,院長便給了南宮羽特權,即單獨居住在一個宿舍內。
每當南宮鳶完成任務后,總是第一時間找到弟弟,和他一起度過快樂的時光。除此之外,南宮羽便再無朋友可以談話。
好景不長,五年前,輝星理事會解散后,南宮鳶便失蹤了。至此,南宮羽便獨自一人居住了許久。
一次偶然的機會,還在就讀的楚云遇見了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南宮羽。很不可思議的,兩人竟然有些許共同話題交談。
于是,兩人變成為了較為要好的朋友。
不過楚云在幾年后就到涿淮市加入了中域部隊,南宮羽又再次孤身一人。
“原來是這樣么,怪不得南宮鳶總是每次執行完任務后第一時間請假。”慕容回想著之前的各種細節小事。
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南宮鳶對弟弟的照顧,是他作為兄長所必須承擔的。
自幼失去父母的兄弟兩個,成為了互相的精神支柱。鳶替代了父母,變為弟弟南宮羽的唯一的精神依靠。很難想象,鳶失蹤的幾年內,南宮羽究竟經歷了怎么樣的變化。
……
“我們走吧。”過了一會,小型運輸機回到了星夜艦的艦臺上。慕容關閉一切設備后,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們去哪?”墨軒問道。
“余火市,去找南宮羽。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要履行約定。至少不能再讓南宮羽孤獨下去了。”慕容說著,打開了艙門。
這一步的選擇,在理事會和中域兩個角度看,都是沒有意義的。
慕容將理想家,西陸等重要的事扔到了一邊,而是去找一個與整個事件毫無關聯的人。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當然,這并不是因為慕容不把戰爭當回事。而是慕容認為找到南宮羽比現在的任何事都要重要。
當然,墨軒也應該是這樣想的。
……
剛下了小型運輸艦,慕容就看到了下面的一位“不速之客”。慕容十分厭煩似的走下了星夜艦的階梯,來到了那個人的面前。
“盧凡先生,找我有何貴干?”慕容瞇起了眼睛,擺出了微笑的表情。
“慕容先生,請問你此次前往印海市,有何收貨啊。”盧凡還是一臉可惡的模樣,目中無人的審問著慕容瑾語。
“無從告之,若是你想從我這逼問到什么,還是那句話,請回吧。我有保密的權利,而你卻沒有審問我的權利。”慕容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瞪著盧凡說。
托盧凡的福,慕容成為了理想家。但這絲毫不改盧凡在慕容心中可恨的形象。哪怕只是一次,慕容也想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
“槿……慕容先生,需要我來幫忙嗎?”墨軒站在星夜艦的側翼上看著下面幾人的談話,提起了手中的長劍。
“啊,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能應付的來。”慕容回答著。
“這艘戰艦又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個人,他就是士兵口中的跑的十分快的人影嗎?慕容瑾語,這到底發生了什么?能請你為中域提供些信息嗎?”盧凡看著墨軒,態度惡劣的冷哼了一聲。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回去了,再見。”慕容說著,轉身想要回到星夜艦上。
“慕容瑾語!”
“慕容先生,請等等。”盧凡令人十分煩躁的聲音外,另一個比較禮貌的聲音傳來。
慕容回頭看去,是一個言行得體,舉止端莊,儀態優雅的身著管家服的人。
這比盧凡順眼多了,慕容直接無視了盧凡,與這個人交談。
“我是中域領導者之一余火先生的執事,我叫秦瀟。今日在此特奉余火先生之命,前來幫助慕容先生。”叫做秦瀟的人率先禮貌的自我介紹。
“……”慕容一時間沒有語言回答,關注點全在秦瀟所說的“前來幫助”上。
“慕容先生?”秦瀟打斷了慕容的沉思。
“啊,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你好,我是慕容瑾語。還請問你所說的前來幫助我是什么意思?”慕容瑾語問。
“余火先生見你毅然決然的前往印海市,在三百米之上奮戰,十分敬重你的才華與勇氣。為此,特地讓我來幫助你完成你的任務。還請慕容先生不要嫌棄。”秦瀟禮貌的說。
“原來是這樣,那么,請多多指教。”雖然這不是慕容的意愿,但慕容卻不好拒絕。
因此,只好讓其暫時加入。
秦瀟,究竟是朋友,還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