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中,在場可能除了蔣秀心外,哪怕是遠在京都的杰森都比她對今天發(fā)生的事了解的多些。
不過聽完王猛的述說,蔣秀心覺得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她猜測的大致相同,所以還是保持著自己的沉默靜靜的坐在一個獨坐沙發(fā)處沒有吭聲。
而杰森在聽了王猛的詳細訴說后,立刻透過顯示屏感激的看向的蔣秀心,張嘴就是一連串的感謝她的客套話。
蔣秀心聽著杰森宛若一個脫口秀演員的口才,竟是莫名生出了一種她好像拯救了全世界的錯覺。
不過當后面杰森問到事件的后續(xù)處理時,蔣秀心卻是不禁看向了石柱:
難道他們除了擔任墨禮保鏢這個職務外,還要兼職偵查破案?
蔣秀心正想著,就聽到石柱說到:“這事你們得和我們老大聯(lián)系,事情我已經(jīng)報上去了,我和師姐的職責范圍只在墨先生個人安全上。”
說的真棒!
蔣秀心默默的在心里給石柱點個贊。
再然后,估算著杰森應該還有別的事要和墨禮交待吧,石柱在和杰森又簡單交流了幾句后給蔣秀心打了個眼色,兩人便退了出這場視頻會議。
走在酒店過道,蔣秀心忍不住問向石柱:“我們安保公司還負責偵查?”
“那是四哥管的部門,你不會以為四哥的工作只是授課吧。”石柱說著下意識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的走廊,然后才輕聲繼續(xù)說到:“咱們老大摳著呢,一個人至少要干兩三個人的活,哪能讓人只當授課教官的。”
呵呵!
蔣秀心干笑了一下,內(nèi)心不禁想著:看來她還是來的時間短了,很多東西都沒摸到實質(zhì)啊。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眼看著墨禮在這部戲里的戲份就要完結了,蔣秀心突然發(fā)現(xiàn)劇組工作人員中某個負責道具的小工不見了,于是她知道,墨禮這次出的意外事件應該是了結了。
果然,當天晚上,王猛這個萬能助理就跑來找到她和石柱,告訴他們墨禮那事的最后結果。
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那名小工呢是另外某個藝人的粉絲,而墨禮如今的這個配角角色呢網(wǎng)傳本該是那人的,結果后來出通告時卻換了墨禮,所以就打著為某人聲張正義的名號想給墨禮一點教訓。
只是他也不敢真的做出什么殺人放火的事,只是想好好嚇嚇墨禮,結果沒想到事情一下鬧的有些超出他的想法,然后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那人呢?”
蔣秀心微鄒起眉頭問到。
“當然遣退出組了啊。”
王猛有些詫異的看著蔣秀心,好像對她會問出這個問題表示奇怪。
而同樣蔣秀心也是詫異的看向他,嘴里不禁說到:“就這樣?”
在蔣秀心看來,那小工的做法應該夠得上刑事犯罪了吧,一個遣退出劇組就完了?
是她把這種事情想的太復雜還是這個劇組的人想的太簡單?
如今和諧社會已經(jīng)美好到這種地步了?
“不然呢?”
王猛是真的被蔣秀心的問題給說懵了。
“沒事,大家散了吧,已經(jīng)很晚了。”
蔣秀心丟下這么一句話就回去自己房間。
洗漱一番后躺到床上拿出手機,打開自己最近常玩的游戲,蔣秀心發(fā)現(xiàn)石柱也在線,兩人不禁開了一個雙排。
這是一個射擊型的競技游戲,蔣秀心在游戲里的名字就叫師姐,而石柱也簡單,就是柱子。
兩人趁著操控的人物還在跳傘的間隙,蔣秀心不禁問到:“在他們這個圈子,這些事就是這么處理嗎?”
半晌,石柱有些悶的聲音才從耳機傳來,道:
“這個圈子里,很多小事會被無限放大,很多大事卻會被掩埋下去,端看這件事背后到底有什么利益,這個利益又該是誰得而已。”
蔣秀心聽了石柱的解釋,本來專注在游戲中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鄙夷。
又三天,墨禮在這部戲中的戲份全部完結,無論出于什么理由,導演在當天晚上還是刻意為墨禮擺了一桌殺青宴。
蔣秀心和石柱作為墨禮的保鏢雖然沒有參加他們的宴會,但兩人也絕對沒有虧待自己的單獨在包廂外開了一桌小的。
當夜色濃重,蔣秀心和石柱看到一臉紅暈的墨禮跟著王猛晃晃悠悠走出來時,兩人立刻迎了上去。
“柱子哥,你不去搭把手?”
蔣秀心看著王猛和石柱一前一后的站到墨禮身邊,但就是沒人去扶他,忍不住有些擔心墨禮會不會把自己摔到哪兒。
“別,墨先生雖然酒量不好,但酒品很不錯,醉了就會自己回去,但這其中有一個非常需要注意的點——”石柱說著向周圍撇了兩眼,隨即靠近蔣秀心后輕聲說道:
“墨先生喝醉了千萬別去和他搭話,不然你會發(fā)現(xiàn)他會變的很...怎么說呢,很聽話,聽話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什么意思?
蔣秀心皺起眉頭。
想繼續(xù)追問又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問的那般詳細。
而顯然石柱也并不是真的想把墨禮的一些小隱私到處宣揚,點到為止的就停止了這個話題。
于是三個人就這么走在墨禮周圍,呈三角模式的把他護送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