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就說來話長了。”,41號大笑道,“你知道他在阿三國喜歡上的那名騙子女孩是誰嗎?就是他公司的……”
“晚上好,女士們,先生們,我們馬上就要起飛了,所以現在給大家進行一下安全演示,在我們起飛前請注意……”在他們說話的這會,一名空姐正好走到了陸舒和41號當中的那條過道。
“閉嘴!”孟黎柯聽到41號這話,直接從座椅前頭抽出了一只嘔吐袋,團成了球砸向41號。
此刻站在過道里,用嚶語向乘客們介紹一些注意事項的空姐,正被那只嘔吐袋砸個正著。
“我們現在進行安全演示,在我們起飛前……喔!”被砸到的空姐雖然有些凌亂,但良好的職業素養卻并未讓她有多驚慌。
看到這倆貨又在鬧,還鬧到了別人身上,陸舒不禁有些頭疼。
雖然孟黎柯沒用鈍器,但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用雜物打砸乘務人員這種事,可真不是小事。
“女士,你還好嗎?”,念及此處,陸舒立刻站起向那名空姐走去,盡量試著用溫柔的語氣對空姐解釋道,“哦,他們倆,都是我的朋友……嗨,他們上飛機之前有一些不愉快,但沒想到竟然會鬧的……讓您受驚了,真的很抱歉。”
趁現在能補救就補救一下吧,要是敢惡言惡語的作死,惹得人家站方生氣,又把駐守機場的警力調動起來。
到時候陸舒除了41號之前說過的劫機方案,可就只剩老老實實蹲局子一條路了。
可別再幻想著有灰衣人來救,陸舒這次就算是死也不讓那群灰衣人來救命了。
明年那次任務,還不知道啥時候開整呢,可別幾個小時一過,又給自己添一筆新債。
人還活不活了?
不過好在那名空姐只是略微受了驚,又加之陸舒的及時道歉,也并未過多計較,只是讓孟黎柯把嘔吐袋撿回去收納好,不要隨意丟棄。
等空姐介紹完了一些必要的項目,孟黎柯的心思又重新活泛了起來。
“嘿,你說她們脾氣那么好,我是不是應該找個空姐當女朋友?”,孟黎柯盯著空姐遠去的背影,用漢斯語對陸舒喃喃道。
“你不是有女朋友嗎?我記得你在漢斯談過一個。”
“沒有了,我之前離開漢斯的時候,也沒來得及跟我的尼德蘭女友說再見,她現在應該恨死我了,因此我宣布,我現在正式恢復單身了。”孟黎柯擺手道。
“臥槽,人渣啊。”,陸舒嘆道,“而且你就不怕剛才那位美女是個男的?”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把她的身份證偷過來,看看上面到底是男是女。”41號聽到孟黎柯和陸舒在那說話,也笑嘻嘻的用半生不熟的漢斯語插了句嘴。
“你別逗他了行嗎?”,陸舒嘆道,“剛才差點打起來你忘……”
“當然可以,謝了,我的親哥。”孟黎柯卻沒有如陸舒所預料的那般激動,而是隨口應道。
“可以,給你當做補償,起飛后我去把她的電話要過來,但是能不能拿下得看你自己。”
41號說罷就把自己的椅背調直了,等待飛機起飛。
此刻陸舒的心中充滿了迷惑感。
臥槽,這倆貨沒打起來?
“別奇怪。”,孟黎柯看到陸舒滿臉不可思議,便解釋道,“我們需要一點緩解壓力的外界刺激,泡妞、喝酒、看恐怖片、極限運動,都是好方法,你別看中午的時候,那老小子那么冷血……再冷血的人也是得緩解一下的,不然他遲早得廢掉。”
“好吧,不談這個了,我想問你一下,你確定要招一個會計來給我們管財務是嗎?如果你確定的話,我現在就給那個人打電話。”陸舒掏出手機,點開了弗留斯的號碼說道。
“當然,如果他真像你說的那么可靠的話。”
陸舒聽孟黎柯如此肯定道,便隨手給弗留斯撥了一通電話過去。
當電話接通后,弗留斯那邊又響起了整齊劃一的槍聲。
“我尊敬的客戶,服務還滿意嗎?”,弗留斯笑道,“我們的干員動作還不慢吧?”
陸舒正要跟弗留斯聊上幾句,就看到有空姐在勸前排乘客關閉手機,并不斷向自己這邊移動,當下也只好長話短說了。
“當然……不過我現在還有個事想麻煩你……”
“亞伯拉罕……”
“對對。”
“考察成功以后,會談論薪資,到時候會分給你傭金的,嗯嗯,好,就這樣。”
“讓他來南塞島吧,來程和回程的機票錢我會報銷,期間的誤工費我會結,嗯,好,就這么說……”
說罷以后,陸舒便摁斷了電話,將手機關閉,開始靜待飛機起飛。
……
當一行人在南塞島落地的時候,陸舒帶著41號和孟黎柯從機場剛剛走出,就看到了給他們接機的亞伯拉罕和……弗留斯。
低矮的亞伯拉罕正站在穿黑色西裝的弗留斯身邊,一白一黑,一高一矮,使得這對組合格外引人注目。
“你怎么也來了?”陸舒看到站在亞伯拉罕旁邊的弗留斯,感到有些驚訝。
雖然從吉布提往南塞島的路程確實有點距離,但這還不至于讓弗留斯親自護送吧。
況且亞伯拉罕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讓一位灰衣人的高官護送,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原諒我的冒昧,我只是想跟諸位混個臉熟。”
弗留斯說話間便帶著亞伯拉罕迎上了從機場走出的三人,和陸舒握了握手后,便繼續說道。
“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何等的人物,竟能夠在一個月內連續招惹了那么多恐怖的勢力……鋼鐵圣母殘部、清潔工審訊隊、蘭卡威的特警、立柏亞的軍閥……還能全身而退的。”
“什么?”陸舒被弗留斯突然的一串回答給整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杰克先生。”,弗留斯頓了一頓又說道,“或者我該叫您金絲雀,或是陸·舒馬赫?”
“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陸舒聽到弗留斯叫出了自己的本名,卻一點兒也不顯得驚訝。
更沒有被人侵犯隱私的憤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