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說啥玩意?”4個大漢瞪眼看著渣哥,不知道他想要表達(dá)什么。
“我是說,雞腿并沒有絆到我,你們卻狠心把它扯下來了,剛才絆我的那天腿是不是該扯掉???”渣哥一邊悠閑地啃著雞腿,一邊解釋道。
“你他媽喝多了吧?是不是給你臉了?”
“我沒有喝多,清醒的很,我知道哪一條腿應(yīng)該被扯下來。”
“你踏馬的…啊……我的肚子…”
“你…你把酒里下了毒?”
絡(luò)腮胡子和瘦高個捂起了肚子,表情有些猙獰。
“我剛才告訴你們了,我要把那壇毒酒喝下去,是你自己奪過去的,又怎么能怪我?”渣哥拿起一根牙簽兒,開始剔牙,像看傻逼一樣的看著4個人。
“你也喝了,你怎么沒事兒?”
“我早就吃了解藥?!?p> “你他媽找死,我宰了你。”胖子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別動,越動,毒擴(kuò)散的就越快,你們死的也越快?!痹缋淅涞馈?p> “趕緊拿出解藥來,否則我宰了你?!蹦莻€胖子直接跳起來,一拳轟向了渣哥的腦袋。
渣哥沒有躲,繼續(xù)摳著牙,面對著極速轟來的拳頭,他竟然笑了。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二師兄,等會兒恐怕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當(dāng)胖子的拳頭快要打到渣哥的時候,胖的額頭已經(jīng)沁出了冷汗,他的肚子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揪住了,疼痛的程度絕對比女人生孩子還要強(qiáng)烈,拳頭實在是無法發(fā)力了。
他明白了眼前這個俊秀的少年話,幾個人已經(jīng)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但是他卻不明白,這個少年為什么突然叫他二師兄。
4個人疼得滿頭大汗,前前后后也只不過二十幾秒鐘,這藥太過霸道了。
“你…你…小兄弟,是咱哥幾個有眼不是泰山,冒犯你了,把解藥給我們吧。”臉上有刀疤的漢子求到,疼痛讓他的臉更加的猙獰。
“求人,總得拿出點態(tài)度吧。”
渣哥干脆把整只雞端過來,抓在手里,大口大口的撕扯著。
渣哥又倒了一碗酒,咕嚕咕嚕的喝著,無比的愜意。
“兄弟啊,這桌飯的錢我們自己來付?!?p> “對不住啦,兄弟,你吃的雞,喝的酒,就當(dāng)我們哥幾個請你的,不用你花錢了?!?p> 幾位大漢爭相求饒,疼痛已經(jīng)讓他們汗流浹背,身體哪怕有一個微小的動作也會引得內(nèi)臟劇烈的抽搐。
“這就是你們的態(tài)度,真的是讓我失望?!?p> 渣哥蔑笑,喝了一碗酒之后,站起身來,要向向外走。
大胖子掙扎著爬到了門邊,攔住了去路。
“小兄弟呀,你說個數(shù),要多少錢?”
“我哪里知道你們身上有多少?”
“小兄弟的意思是?”胖子的表情一愕,他似乎明白了渣哥的意思。
“全部,外加刀疤臉的一條腿。”渣哥不想啰嗦,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兒,速戰(zhàn)速決,先走為要。
當(dāng)渣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刀疤臉已經(jīng)沒有了半點血色,今天看走眼了,沒想到這細(xì)皮嫩肉一臉純真的小子,竟然是個狠角色。
“老大,你看怎么辦?”三個人眼巴巴的看著刀疤男。
“趕緊他媽把錢給他啊,難道你們真想要我砍掉一條腿嗎?”
刀疤男帶頭把儲物戒拿出來扔給了渣哥,他幾個人照做。
渣哥內(nèi)視,4個儲物戒中至少有十幾萬,還有一些兵器和丹藥之類的東西。
“態(tài)度還行,只缺一條腿了。”渣哥攤開了手,推門想要走。
大高個手中多了一把短刀,刀光森寒,眸間冷意迸發(fā)。
“王八蛋,我要你命?!贝蟾邆€提刀就要跟渣哥拼命。
“老二,別沖動?!钡栋棠槝O力的攔阻。
“噗!”
一刀刺入了心臟,分毫不差,鮮血迸濺,噴在了大高個的臉上,大高個連眼都沒有眨一下。
連嚎叫的機(jī)會都沒有,刀疤男難以置信地看著大高個,那一刀竟然是插向他的,他的瞳孔漸漸的渙散了,最后竟露出了釋然的表情。
這是一個特定的族群,兇狠,殘暴,冷血,自私,要是能活著,他們可以犧牲一切。
刀疤臉?biāo)懒耍涝诹藙倓傔€稱兄道弟,叫他大哥的人,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他的眼中沒有仇恨。
大高個和那兩個人并沒有跟渣哥要解藥,而是盯著渣哥。
渣哥把解藥給他們了,既然說了,就得按規(guī)矩做。
三個人吃下了解藥,大約兩分鐘左右的時間,三個人跌跌撞撞地抬著刀疤臉,向外面走去。
“這位小哥,趕緊走,這一伙是猛虎傭兵團(tuán)的,等他們老大過來,你就死定了。”店小二小聲跟渣哥說到。
“他們的老大是誰?”
“他們的老大沒名沒姓,人稱沙千里,武師巔峰境界,就算軍方都不愿意惹的人物,快走吧,何況黎家與猛虎傭兵團(tuán)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你可捅了大簍子了?!?p> “多謝!”
渣哥扔了1000塊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是太膚淺,表面的繁榮,安定,和諧,幸福之下暗流洶涌,在他的另一面有著不為人知的陰暗,血腥,殘忍,殺戮。
學(xué)校里面是難得的一方凈土,較之外面要安全了許多。
還是回去吧,別在外面得瑟了,就算被張賢的那兩個女助理騷擾,也不至于要命吧。
能力不足,切莫逞英雄,說不上什么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渣哥沿著街道,極速的朝著學(xué)校的方向走去。
給4個傭兵吃的藥是“斷腸散”,渣哥按照張賢所給的藥方里面配置的一種防身藥,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場。
渣哥盡量在人多的地方走,但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有兩件事情讓他心情無法平靜下來。
大高個刺穿了刀疤臉心臟的時候,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淡漠,仿佛就像殺雞宰狗一般。
這樣的敵人比金剛腿和鐵頭功還要危險一倍,更糟糕的是,他們跟黎家的關(guān)系。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黎天宏殺了他的親生兒子,這種非常精明的狠人最可怕,他做出了權(quán)衡,為了穩(wěn)住自己在白云城的地位,維系與特朗帝國的關(guān)系,他甚至選擇了犧牲自己的親生兒子,簡直是喪心病狂。
渣哥的眼皮狂跳,而且是兩只眼皮都在跳。
右眼跳禍,左眼跳福。
究竟是福是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