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特么怎么還能活到現在的,無心心中在不短斷狂吼。
“小和尚,怎么了?有問題嗎?”
洪斌有些疑惑了,這小和尚難道善長變臉嗎?
問題大了。
不過他心中雖然是怎么想,但面上倒是回復了正常。
“沒有,我只是覺得,也只有大哥哥這么優秀的人,才能配得上冥萱姐姐。”
“小和尚你叫無心是吧?你倒是挺有眼光的。”
洪斌聽到這話,倒是對無心的好感瞬間提升了一大截,畢竟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
對,肯定不會撒謊。
看到洪斌那理所當然和一副你有眼光的得意表情,無心真想上去扇他倆巴掌。
他現在倒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這一次他和林子軒一起過來,只是想見識一下生魂咒
這門秘術的施展者到底有什么能耐。
現在他已經不在意生魂咒的事情了。
因為洪斌能和冥萱這么親密還能好好活著的,已經證明其的不簡單了。
這讓他又有了另外的打算。
玄元這次倒是也想一起跟過來,不過無塵寺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這次已經出來不短的時間的,如果再不回去,無塵寺可能就要擔心他的安危了。
加上上次師祖所展現的異象,大陸那些頂級勢力也肯定能查到他們無塵寺和師祖的聯系,肯定會找過來的,如果沒有他主持大局,他真怕會出現什么亂子,所以在幾天前他就獨自回去了。
“萱兒,你還是先看看她還有沒有救吧?”
洪斌也沒再理會無心,一個小孩子而已,他也不用過多關注。
“嗯。”
冥萱也知道這件事情,洪斌早就告訴她了,畢竟她才是這件事情之中的關鍵。
冥萱走到水晶棺面前,開始細心地觀察起里面躺著的李夢憐。
“公子,能不能把這水晶棺打開。”
冥萱觀察了一段時間后,和洪斌說道。
洪斌看向了林子軒。
林子軒猶豫了一下,一道靈力打水晶棺上,棺蓋飛到了一旁,一股寒氣就像塵封了幾十萬年之久,以水晶棺為中心迅速向四周擴散,將整個房間變成了一處冰雪世界。
而在房間眾人的身上都籠罩上了一層淡紅色的光芒。
“洪斌,你和她留下,夢憐的這股玄陰之氣太過強大,這層保護我并不能撐太的時間。”
林子軒急忙說道,這副水晶棺材是他用玄陰冰晶打造而成,雖然對李夢憐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卻可以將她散發出來的玄陰之氣封鎖住,不至于影響周圍。
其他人聽到這話倒是自覺地走了走去,就連無心都沒有例外。
“萱兒,現在可以了嗎?”
洪斌也感覺到了這寒氣的恐怖之處,要不是有林子軒的這層靈力護罩保護,如果他不動用狂暴,也會在一瞬間變成冰塊。
冥萱點了點頭。
“公子和這位先生也出去吧,萱兒接下來要對她施針,為了保證不出意外,需要褪去所有衣物,所以······”
“可是萱兒,我出去倒是沒事,可如果子軒兄也出去了,這些寒氣怎么辦?你······”聽到這話,洪斌倒是著急了起來,他可是很明白這些寒氣的恐怖的。
“冥萱姑娘,這些玄陰之氣就算是蛻凡也扛不下來,所以我還是留下來吧?我是夢憐丈夫,沒有關系的。”
林子軒也略帶尊敬地回道,這位既然他師祖都懼怕,他也不會怠慢。
“不用了,我們女人的事情,自己解決就好,不用你幫忙。”
冥萱的話語突然冰冷了起來,眼瞳變成了混沌之色,周圍的冰藍色世界慢慢失去了顏色,無數的玄陰之氣開始朝她的身體之中匯集。
“這是,領域雛形······”
林子軒心中大驚,要知道他這些也只不過是領悟了意境而已,離領域雛形的形成還差一步,雖然領域雛形在任何時候都能領悟出來,但神炁大陸歷史上最快領悟領域雛形的也就凝神,可人家都是大佬轉世好吧。
而正常的,也就像他這種,頂天了也就在洞虛領悟領域雛形,就算有枯骨記憶與經驗的幫助,他都沒有多少信心在洞虛領悟領域雛形,更何況先天了。
難怪就連師祖都懼怕她。
而洪斌看到這一幕,也是驚訝無比,他從來都不知道冥萱還有這么大的本事,就連這玄陰之氣都對她沒有影響,甚至還能反過來吸收。
“萱兒,那你小心點,別逞強。”
“知道了。”
冷漠而熟悉的聲音傳到洪斌耳中,讓他不自覺抬頭看向了冥萱的雙眸。
看到那雙冷漠的雙眼,洪斌的心中都不由一顫,好像看到了一道絕世的身影站在億萬生靈的尸骸之上,冷漠地注視著他。
洪斌感覺自己的意識不斷地沉淪,好像一葉扁舟飄浮在廣闊無邊的巨浪海濤之上,隨時可能顛覆。
雙眼迅速變成了血紅之色,黑氣將周身的灰白顏色撐開,恢復了本來的顏色。
“子軒,我們出去。”
洪斌叫了一聲林子軒,急忙退了出去。
林子軒驚訝地看著洪斌周身繚繞的黑氣,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
今天到底怎么了?
內對抗領域的也只能是與領域同級別的力量,雖然他的意境可以冥萱秒殺,但是肯定會被其領域壓制。
而洪斌的狂暴雖然他感覺和領域雛形有很多的不同,但能撐開天地失色,能簡單才有鬼。
最近一段時間到底是怎么了?
難道大佬都成堆出現的。
他特么。
小心臟有些受不住了。
聽到洪斌的話后,迅速跟著退了出去。
而在門等著的無心感應到冥萱施展天地失色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來果真是那位了。”
可但他看到洪斌狂暴時,眼神微縮。
“這是什么?怎么可能?”
無心心中翻起巨大的波瀾,不可能的,這位在同境界中領域怎么會壓制不住對方,更何況洪斌才后天頂峰而已,與冥萱還差了一個境界。
“唉!能作為這位伴侶的,又怎么可能簡單。”
無心嘆了一聲,也就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