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溫溫摸了摸后腦勺,已經不疼了,她想著也許是當時震到了腦子里的神經,所以才會想起一些記憶,平緩了之后記憶也就沒有了。
這么看來,原主的記憶應該不止她現在知道的這些才對。
“不疼了。”陶溫溫道,也不多和他廢話,讓他去打了水過來,自己就把采回來的草藥清洗了,等她挑揀分類整合好,時間已經又過去差不多兩個小時了。
她站起來整個身子都是疲軟乏力,胃里也是一抽一抽的疼,才想起來她的午飯還沒有吃呢,而午飯的時間也早就過了。
張孔明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自己的肚子也是餓得早就咕嚕咕嚕的亂叫,就跟陶溫溫說了一聲,自己也回去填飽了肚子,下午等到太陽沒有那么大了,兩個人拎著籃子又一次進山去了。
夏天太陽下山的時間晚,等到天快黑的時候,兩人手里的籃子和大麻袋又是裝得滿滿當當的了,趁著夕陽的余暉,兩人提拎著收獲穿走在回去的小道上。
小道的前方迎面走來兩個陌生的男人,陶溫溫的記憶里沒有對他們的印象,張孔明也不認識他們,而且看他們的穿衣打扮,一點也不像是在農村里下地干活的人。
張孔明心里納悶,小聲的嘀咕道:“奇了怪,最近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發什么,怎么三天兩頭就來一撥人?”
而就在張孔明說話的這會兒功夫,落日余暉照在陶溫溫無名指的戒指上,閃耀出了炫眼的光芒。
兩個陌生的男人原本已經走過他們的身上,聽見張孔明的嘀咕反而是停下了腳步。
“站住!”
其中一個人喝止住了陶溫溫兩人,另一個人還往陶溫溫的手上看了眼,但此時她的手上空空如也,除了一手的土,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也許是錯覺看錯了,另一個人想著,也把視線落到張孔明的身上,說道:“你知道還有其他的什么人過來?”
一看眼前的這兩個人就不像是好人,張孔明當然不會武斷的就告訴他們,像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家里的大人從小教導的就是有多遠就避多遠。
張孔明想也不想道:“一堆不認識的人,這我們哪知道是什么人,就像你們這樣子的,難道我們還特地把你們攔下來問個清楚你們是誰啊?”
其中一個男人問道:“那你們聽沒聽說過一個叫高越的男人?”
“高越!”張孔明下意識的看向陶溫溫。
男人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認識的,他說話的時候是看著身邊的女人的,也說明這個女人與高越更熟悉,男人的臉上露出喜色,問道:“那他現在在哪里?”
張孔明道:“走了。”
“走了?”男人緊接著問道:“走去哪里了?”
張孔明納悶的看對方,說道:“這我們哪知道,本來就不認識他。”
這個時候說不認識,肯定是晚了的,眼前的兩個男人當然也不會相信,陶溫溫見瞞不過了,干脆就直接道:“我認識高越,你們是他的什么人?”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男人露出笑容,說道:“我是高越的叔叔,他不見了,我們一路尋找,最后找到了這里,你們要是認識他,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