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就在昨天中午,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第二段夢中阿清對我說我做夢了,因為我說了夢話。然后夢中的我就陷入了矛盾——我的記憶和他提供的夢話不相符。最后,夢中的我說:我竟然做了那個夢(夢中的我自認為自己是清醒的)
?。ㄒ唬?p> 然后,當我發(fā)現(xiàn)被自己忽視的優(yōu)點后,我的悲觀情緒就減輕了
?。ǘ?p> 我的回復(fù):剛剛我在懷疑自己會不會閱讀。我先看看《人間失格》的部分原文再回答我們的問題(“其他幾篇有特別喜歡的嗎?”這個問題同時也是我自己的問題,所以它也是我們在不同時空下的共同的問題)【好像這個推理有誤】
?。ㄈ?p> 她:喜歡太宰治嗎,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文中的角色,嬌柔造作,好多人會這樣批評這本,但是更多的是心疼,文學性上評價我確實不夠,但是感性來說,在某個方面,可以有治愈的效果,就很日式
我:沒有喜歡,也沒有不喜歡太宰治。
我:嬌柔造作?沒有啊。我從中感受到了一種非理性。巧合的是:最近幾天,我也重新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非理性。(自己的非理性,不是指玩網(wǎng)絡(luò)游戲停不下來的一種非理性。)
我:就在昨天,我的非理性試圖驅(qū)使著我把鑰匙扔掉
【筆記】
來書云:“但恐立說太高,用功太捷,后生師傳,影響謬誤,未免墜于佛氏明心見性、定慧頓悟之機,無怪聞?wù)咭娨??!?p> 區(qū)區(qū)格、致、誠、正之說,是就學者本心日用事為間,體究踐履,實地用功,是多少次第、多少積累在!正與空虛頓悟之說相反。聞?wù)弑緹o求為圣人之志,又未嘗講究其詳,遂以見疑,亦無足怪。若吾子之高明,自當一語之下便了然矣,乃亦謂“立說太高,用功太捷”,何邪?
門人有私錄陽明先生之言者。先生聞之,謂之曰:“圣賢教人,如醫(yī)用藥,皆因病立方,酌其虛實溫涼、陰陽內(nèi)外而時時加減之。要在去病,初無定說。若拘執(zhí)一方,鮮不殺人矣。今某與諸君不過各就偏蔽箴切砥礪,但能改化,即吾言已為贅疣。若遂守為成訓,他日誤己誤人,某之罪過可復(fù)追贖乎?”
愛既備錄先生之教,同門之友有以是相規(guī)者。愛因謂之曰:“如子之言,即又‘拘執(zhí)一方’,復(fù)失先生之意矣??鬃又^子貢嘗曰:‘予欲無言。’他日則曰:‘吾與回言終日。’又何言之不一邪?蓋子貢專求圣人于言語之間,故孔子以無言警之,使之實體諸心以求自得;顏子于孔子之言,默識心通,無不在己,故與之言終日,若決江河而之海也。故孔子于子貢之無言不為少,于顏子之終日言不為多,各當其可而已。今備錄先生之語,固非先生之所欲。使吾儕常在先生之門,亦何事于此。惟或有時而去側(cè),同門之友又皆離群索居,當是之時,儀刑既遠而規(guī)切無聞。如愛之駑劣,非得先生之言時時對越警發(fā)之,其不摧墮靡廢者幾希矣。吾儕于先生之言,茍徒入耳出口,不體諸身,則愛之錄此,實先生之罪人矣;使能得之言意之表,而誠諸踐履之實,則斯錄也,固先生終日言之之心也,可少乎哉?”
錄成,因復(fù)識此于首篇以告同志。
門人徐愛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