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在《報任安書》中說:“取與者,義之表也。”取和與是否得當,這是衡量義與不義的標志。
孟子質疑“萬鐘于我何加焉”?責問“是亦不可以已乎”?孟子之問,表面上是不解,其實又何嘗不是他給出的正面回答呢?
儒生的理解:學習區、恐慌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