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馮兄這句話就好……康某的想法是，既然事已至此。光靠浦東是擺平不了的。眼下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們三個縣長聯名上書，再加上日本顧問和黨部主任聯署。想來南京方面也不至于昏聵到完全視而不見。楊錫橋那兒我也會去一趟，他大概也會同意簽名，畢竟他這個師長當得也著實窩囊。”

　　“那之后呢？”馮達問。

　　“之后？那就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了，我估計是上面也要想辦法，安排人手和政策，讓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