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高遠發現漁同私自離隊,并且還率領了百位精銳!他正得意又拿住了段承業的一大把柄。沒曾想漁同派來的將士傳來的信件讓他坐立難安。
上官高遠看到信中內容驚恐萬分,他等不得公孫弘的回音,需馬上出兵到段承業的大軍。
信中漁同八九不離十的猜出他緩兵之計的緣由!并且信中說道三日之內趕不到戰場,便讓去往宮中的將士把另一封一模一樣的信件交到皇上的手中。
“這個臭小子,竟敢威脅我!”
“將軍!請立刻出兵,刻不容緩!”
“來人!傳我命令,即刻啟程,三日內務必達到邊境軍營。”
“是!將軍。”
上官高遠快馬啟程,看樣子三日之內他必然是要趕到,這沿途不待休息片刻,一直快馬加鞭趕往邊境。
丞相府里,伊蘭月一大早就把前來請安公孫飛原支了回去,這六小姐長成十二三歲,見公孫弘的次數少之又少。
“娘,您為什么總是不讓我見爹爹呢。”
“你今日的功課可成溫習過了?”
“哼,您每日都讓女兒溫習功課,可是奶娘說的話和爹爹,大娘說的話都不一樣,就連院里的姐姐們也都沒有說過奶娘說的這種話,我不學!”
“你……”伊蘭月克制了心中的怒火,可是她那透漏著兇狠眼神的樣子,還是把飛原嚇到了。飛原躲在奶娘身后,伊蘭月聽到公孫弘起床的聲音,看了一眼奶娘,奶娘帶著飛原離開了院子。
伊蘭月不改面色,她在這丞相府能仗著自己性格生活的女人,也就唯獨她自己吧,鄭穎之有這么顯赫的身世,還要看公孫弘的面色,伊蘭月卻沒有。
“丞相大人,膳食已備好。”
公孫弘坐在床邊,身體未動,頭微微低下去,眼神看向伊蘭月,顯然他是不滿的。
“你來到丞相府多少年了。”
“十二年了。”
“十二年三月又一十七天。”
伊蘭月非常意外的看著公孫弘,滿眼的不可思議,她確實看不懂眼前的這個丞相大人。
“怎么,奇怪我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
“是!”
公孫弘邊走邊說“我就喜歡和你說話,你從不有所隱瞞,不管我是愉悅還是憤怒,你從來都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出來。”最后幾個字說完,公孫弘已經掐住了伊蘭月的下巴,又一步一步拖著她到床邊。
“這么多年,你的心都收不回來,都收不到我公孫弘的身上是嗎!”
伊蘭月被硬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丞相大人!你不要用蠻!”
公孫弘哪能任由一個女子挑戰自己的尊嚴,他撕扯開伊蘭月的衣服,惡狠狠的壓倒在床榻上。
伊蘭月任由公孫弘擺布,公孫弘釋放完不滿,像悍匪一般穿好衣服,只剩下伊蘭月有氣無力的癱躺在床榻。
“你永遠這么高高在上,你看不起草原的女人,你更看不上草原上的漢子,你說他們如同莽夫,可你卻連莽夫都不如。”
段承業冷笑一聲,悠哉的走到圓桌前,端起一盞溫度適宜的茶水,淡淡的說道:
“哼哼,伊蘭月,我留你這條性命,你可知為何?以為我怕了你們匈奴人?你不過還有那么一絲作用。等到剿滅匈奴部落之后,你的性命我隨時取之。”
“我偉大的祖先,請懲罰我吧!我是匈奴部落伊蘭月,待我完成神的使命,請祖先賜我自由的翅膀!讓我永久離開中原,魂歸草原。”
伊蘭月用匈奴語祈禱著自由,可是她也在祈求懲罰。公孫弘聽到伊蘭月說出的匈奴語,憤恨的摔了手中的茶盞。公孫弘這么多年,他總想來到此處,每每來此又憤怒離去。他自己都不明白是為什么。
公孫弘沒有在意過伊蘭月對他用心過,公孫弘但凡踏入她的院內。總會有連排的燈籠打亮去往臥房的路,因為公孫弘來這里從來都是深夜。公孫弘進入臥房,床榻之上早已備好帶著余溫的床被。他喝的每一次杯中水都是溫度適宜。就連他睡覺時的枕頭都是可以助安眠的藥枕。
公孫弘以為伊蘭月這么多年都恨她,伊蘭月以為這么多年公孫弘只把自己當棋子,兩人都被自己的思想禁錮著。
公孫弘起身要離開,走到門前停下腳步“昨夜的消息傳出去沒有?”
“嗯。”
“你最好安分些,我不敢保證能嬌縱你到幾何!”
說罷,揚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