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傾城這樣說,林千末覺得也有道理。
于是就害怕的拉著花傾城要走。
“那算了,我們走吧。”
“哎呀,走走走!別摻合這事情。”
花傾城和林千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了同一輛馬車。
然后馬車迅速的消失在黑夜里。
原地只剩下已經(jīng)死得透透的顧元櫻,和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南宮玉華。
世子府內(nèi)……
海棠生怕南宮北寒比顧元裳先到房間一步。
誰知害怕什么來什么!
“吱呀!”
直到南宮北寒輕輕地推開門,臉上掛著饒有興趣的笑意款款的朝‘顧元裳’走來。
聽到腳步聲音的海棠心里害怕極了。
那顆小心臟都提到嗓子里眼兒上。
死了,死了,這下徹底完了!
一會兒南宮北寒一定要?dú)⒘俗约旱摹?p> 她嚇的神色緊張的聽著腳步的聲音,就連放在腿上的雙手都攥緊了衣服。
看著一動不動不說話‘顧元裳’,南宮北寒不自覺覺的輕笑了出來。
“裳兒我們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怎么你還在害羞嗎?”
“平時你也不是這樣的人,今日你是怎么了?”
因?yàn)橐勒漳蠈m北寒了解顧元裳,此時她不會一動不動的蓋著蓋頭等待他回來。
他心里雖然有疑問,但還是輕輕的挑開顧元裳的蓋頭。
映入眼簾的是顧元裳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眸,還有那一臉?gòu)尚叩帽砬椤?p> 看到這樣的顧元裳,南宮北寒手上的動作一頓。
臉上的表情也冷了下來,他眼神微瞇盯著‘顧元裳’。
過了一會兒,他臉上依然冷若冰霜。
趁‘顧元裳’不注意就伸手掐住了‘顧元裳’的脖子。
他死死的盯著‘顧元裳’,那暗沉冷厲的聲音緩緩自南宮北寒口中流出:“你到底是誰?你為何要假扮顧元裳”?
被掐的喘不上氣的海棠,只能驚恐的看著南宮北寒有苦說不出。
不僅心里暗想小姐,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死在你夫君手上了。
南宮北寒見海棠依舊不說話,就收緊啦握住海棠的脖子的手。
“你再不說,你的脖子可都要斷了。”
“那時候后悔也來不及了。”
說完就把海棠像拎小雞似的提溜起來。
被憋的通滿臉通紅的海棠再也忍不住了。
“咳咳!世子爺你快松手啊!再掐下去我就會沒命的!”
說著還不斷的拍打南宮北寒的胳膊。
聽到海棠的聲音后,南宮北寒神色一愣。
因?yàn)樗谠趺匆矝]有想到是海棠假扮了顧元裳。
于是他連忙松開手有些好奇的問海棠。
“怎么是你,你家王妃呢?”
“咳!咳!”
被南宮北寒猛然放開的海棠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大喘氣。
顧不上和南宮北寒交代顧元裳到底去干了什么。
“這個我不能說,是王妃讓我保密的。”
“不過你要問就直接去問王妃,不要問我。”
“因?yàn)槲沂裁炊疾恢溃退阒酪膊粫嬖V你的。”
見海棠打死都不說出顧元裳的行蹤。
南宮北寒眉頭一皺,臉色垮了下來。
他有些生氣了,不知道顧元裳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能夠把他丟開,而出去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回來。
這個海棠,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樣,因?yàn)樗钱吘故穷櫾训难诀摺?p> 不過海棠有什么好歹,顧元裳那丫頭必須會朝自己要人的。
“你先下去吧!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
驚魂未定的海棠,聽到南宮北寒能夠放自己出去了。
就連忙抬腳走出了房間內(nèi)。
半個時辰后……
此時房間里的燭火被南宮北寒被吹滅了。
他靜靜的坐在房間里,等著顧元裳回來。
終于運(yùn)氣輕功回來的顧元裳,有些得意忘形了。
“哎呀!真是得來不費(fèi)功夫呀!”
“還別說,今晚收獲頗豐啊。”
此時在院子里了顧元裳,并沒有注意到不遠(yuǎn)處的房間內(nèi)。
燭火被吹滅了。
當(dāng)顧元裳準(zhǔn)備走到房間的時候,推開門,她才發(fā)現(xiàn)燭火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點(diǎn)著。
有些好奇的問海棠,“海棠,你怎么不點(diǎn)燭火啊?”
“黑漆漆的你也不害怕嗎?”
“要是來的不是你家王妃,是刺客呢?”
坐在椅子上的顧元裳,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但是還沒有聽到海棠說話。
有些疑惑的看著一團(tuán)黑漆漆的空氣問:“海棠,你怎么不說話呀!”
“南宮北寒來了沒有?”
“如果他沒有來,說明本王妃的動作挺快的。”
……
此時的南宮北寒終于甩袖把燭火給點(diǎn)上了。
“我倒不知道世子妃,竟然有這么多閑情逸致。”
“新婚洞房花燭夜竟然出去到現(xiàn)在。”
“我可以問問世子妃,今晚去干什么了嗎?”
本來還悠哉悠哉的自己喝茶的顧元裳,聽到南宮北寒說話的聲音后心里一驚。
連忙驚愕的看著坐在床上等自己的南宮北寒。
哎呀,糟糕我剛剛怎么沒有察覺,南宮北寒竟然在這房間內(nèi)呢。
現(xiàn)在他這么問了自己在該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