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蜜蠟龍珠?”
“傳聞中,上百枚蜜蠟佛珠里,才能自然形成一枚的蜜蠟龍珠?”
“這蘇默身上,還有這等好寶貝?”
“據說一枚蜜蠟龍珠,至少值好幾億。”
“……”
聽到蘇默此言,賽道上,那些權貴人家的孩子,都有些不淡定了。
其中。
駱詩溫更是瞪大眼,目光,死死盯著蘇默手里的蜜蠟龍珠,“什么?駱詩荀這家伙,居然從柳二爺手里,要回了蜜蠟龍珠?這怎么可能?”
駱詩溫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當初在電話里。
柳二爺可是信誓旦旦告訴她,不會把蜜蠟龍珠,交還給駱詩荀,可怎么……?
駱詩溫哪里知道。
面對蘇默,就是強勢霸道的柳小虎,也得乖乖認慫當孫子。
“我說蘇默,你特么不會拿一枚假的蜜蠟龍珠誆我們吧?”牧長軍遲疑了下,這才冷不丁問道。
“就是,你說這是蜜蠟龍珠,它就是了?誰知道真假?”
其他權貴人家的小孩也附和道。
“這蜜蠟龍珠是真的。”
突然這時,一直沉默的駱詩溫,目光炙熱道。
只要她能贏下這蜜蠟龍珠,到時候,駱詩荀還怎么給駱無忌送禮?
“真的?”
“那就好,我還擔心,蘇默這鑒寶大師誆騙我們呢……”
見駱詩溫都這么說了,其他權貴人家的小孩,倒也不在質疑蘇默,紛紛答應賭約。
反倒是駱詩荀,她看到蘇默拿出蜜蠟龍珠后,神色,頓時一寒,“蘇默,你有病吧?拿我的東西,和別人去賭?”
“駱詩荀,嚴格說起來,這蜜蠟龍珠,好像,是柳小虎給我的。”
見駱詩荀指責自己,蘇默則漫不經心說道。
“給你的?”
駱詩荀一下笑了,“蘇默,你可真要臉,要不是因為我威脅柳二爺,你以為,他會把這蜜蠟龍珠給你?”
“會。”
蘇默只一本正經的點頭。
“你……”
駱詩荀沒想到,這蘇默,竟如此的恬不知恥,一時間,她也不知說什么,只含恨的跺腳,“蘇默,今天過后,你就滾吧,以后,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永遠都不要再來駱家!”
“好。”
聽聞駱詩荀此言,出乎意料,蘇默竟是直接答應了。
“我去,這蘇默有種啊,面對駱詩荀這等佳人,都不低頭?”旁邊莊平陽調侃道,“可惜,腦子不太合適。選了個破騾子,還要和我們賭賽馬,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不是?一個騾子,特么能跑多快?這蘇默,也是搞笑。”
“好了,好了,賽馬快開始了,都別搭理蘇默了。一個跳梁小丑罷了。沒有駱詩荀,誰認識這市井老百姓?”
“倒也是。”
“區區鑒寶師傅罷了,注定和我們這些江北豪門,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些權貴人家的孩子,相互談說兩句,然后紛紛上馬。
見此,駱詩荀極不情愿的坐在紅棕馬上,然后她目光,又看向不遠處的駱無忌等人。
正如駱詩溫所言那般。
駱無忌還有江北一群位居高權的大人物,而今,都在賽道的觀眾席,觀望著比賽進程。
“唉,看來今天,又要讓父親失望了。”
“都是這蘇默。選的什么破馬?真是沒用的窩囊廢,還用我的蜜蠟龍珠去賭?他是誠心的吧?”
想到蘇默今日的種種,駱詩荀對這男人,再也沒有一絲好感。
……
賽道的觀眾席。
駱無忌正和身旁那些江北大人物,閑聊著東韓傳媒公司除名的事情。
“各位莫非都不知道,那來我們江北的神秘大人物,到底是什么身份?”
駱無忌壓低聲音詢問。
“老駱,你在江北人脈最廣,連你都不知道,我們怎么可能知道?”
身旁一名絡腮胡男子苦笑。
“就是啊,老駱,你手里空姐資源那么多,江北不知多少人巴結你。如此秘辛,你還來問我們?”又一名肥胖男子開口,說完,他聲音一頓,又壞笑的道,“老駱,最近有沒有新招的空姐,給我介紹幾個,認識認識?”
“韓總,你怎么滿腦子都是空姐?有些話,我們私下再說。”
駱無忌沒好氣的瞪了眼那肥胖男子。
“呵呵,那行,那行。私下說。”名為韓總的肥胖男子一個勁點頭。
“不滿各位,其實我倒有聽說,那來江北的神秘大人物,好像是北域那邊的人。”就在這時,一名穿著紀梵希西裝,戴著勞力士手表的寸頭男子,意味深長道。
“北域?”
“不會吧?北域的人,怎么會來我們江北省?”
“那可是大夏國,最為神秘的疆土。”
有關北域的傳說,從古至今,一直都在大夏國流傳。
傳聞中。
北域里有神仙,傳聞中,北域里有人能長生不死,更有傳聞,北域的家族,掌控著大夏國的命脈……
無數光怪陸離的傳聞,令得北域變得神秘之極。
近乎所有大夏國的人都知曉北域。
但。
卻沒有人知道,如何,才可以前往北域。那個地方,就宛若仙域凈土,只可聽聞,卻沒辦法身臨其境。
“各位都別這么看我,我也只是聽聞。至于……那神秘大人物,是不是來自北域,就不太清楚了。”
被駱無忌等人盯著,那戴著勞力士的寸頭男子,啞然一笑。
“好了,不聊那神秘大人物了。賽馬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留著絡腮胡的男子,打斷眾人,又笑著對駱無忌道,“駱總,你家大女兒,倒是有意思啊?選了一匹那么小只的紅棕馬。”
“哼!”
冰冷的目光,望著遠處的駱詩荀,駱無忌心中,也是有些失望和恨鐵不成。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身為駱家的大小姐,駱詩荀在江北萬景航空公司宴會的日子里,竟也打算,讓駱家出丑?丟人?
簡直其心可誅!
在駱無忌看來。
駱詩荀肯定是故意為之,否則,誰會在賽馬比賽上,選一只那么瘦小的紅棕馬?這比賽還沒開始,駱詩荀就已經輸了大半……甚至輸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