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是你嗎?”包銳銳下定決心一般,開口問。
“哎?”女孩詫異。臉上令人憐愛的表情,讓包銳銳想到如果真是沙僧,此刻他就得吐在通天河里。
“我說,悲慘世界的時候,是你救了我嗎?”包銳銳總算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我,”女孩說著頓了頓,“是我不是我不重要,你活著比較重要,包銳銳。”
“上次你就叫出我的名字,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叫包銳銳?”
“我要是說,跟著NPC喊的,你會不會相信。”
“你肯定之前就知道。”
“冰狗(Bingo)。”
“還有……你的‘活著比較好’的意思是說,如果當時沒有躲進管道里,就會死在那里?”包銳銳緊張地問。
“我不看好你在那個環境下還可以活下去,雖說這里的‘死’和人類世界的死不太一樣。”女孩的話讓包銳銳一頭霧水。
“你叫什么名字?”包銳銳問。
“伊伊,我叫袁伊伊。”女孩微笑。
“一二三四的一?”
“伊索寓言的伊。”
“都是這個伊?”
“嗯,大伯(double)伊索寓言。”
“你多大了?”
“反正比你大。”
這女孩說話怎么怪怪的。
月光透過云層,照在通天河上。如果按照劇本,此刻的月光光束應該打在這個叫作袁伊伊的女孩的側臉上。袁伊伊停下腳步,找到一塊大石頭,二人一同坐下。
“你是怎么能……”包銳銳心中有一股腦的問題,他選了其中一個。
“怎么能在那個洞里拉你一把,還是怎么能在這里騙了你們一個晚上?”袁伊伊說。
“呃……褒姒(both)好了。”包銳銳學著袁伊伊的口氣說。
“……有人說烽火戲諸侯只是杜撰哦。”
“我沒有說周幽王的事啊。”
“那你為什么學我說話!”
“你快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
“今天只能回答一個,你選吧。”袁伊伊說得神秘兮兮。
“那就第二個吧。”包銳銳說。其實只要回答了第二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或許也可以迎刃而解,包銳銳這樣想。
“其實很簡單,我早就知道你叫包銳銳,也知道你來到這個書柜的來龍去脈,能趕在悲慘世界那會兒拉上你一把,要感謝有人在市場上賣這個煉獄模式的碎片,碰巧我們買到了。”袁伊伊說。
“煉獄?碎片?你確定你說的不是被天蓬釘耙筑下來的碎鱗片。”包銳銳問。
“唉,說來話長,”袁伊伊嘆了口氣,“反正有的是時間,娓娓道來好了。”
“聽上去以為你在說whale whale delay。”包銳銳說。
“鯨魚就讓它遲到好了,正義別遲到。”袁伊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