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經過十多個小時的休息,志爺終于恢復了體力。
他打著繃帶躺在沙發上,蠟白的臉上泛出一點蠟黃。
“早晨我跟在珊珊后面,見她進酒店,便從后門潛入廚房,我換好廚師服,走進餐廳包間,看到只有珊珊和劉軒坐在桌前,二打一時機剛剛好,我拿出五把殺豬刀,吶喊著準備結果他,誰知道從屏風后面躥出六個光頭大漢。”
“我一個人根本收拾不了他們,只能邊打邊撤,一路下來,受了這么重的傷,那六個光頭大漢中了我噴的毒,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茶嬸露著齙牙,在一旁勸慰志爺。
“八哥,你有沒有想過,再砍掉一條爪子就可以穿褲子了。”
志爺白了一眼,冷冷的看著茶嬸道。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茶嬸嘻嘻一笑,口臭味讓志爺眉頭緊皺。
“我這個人,覺得幽默就只一點點,還是很浪漫的。”
“假如我要穿褲子的話,我三條腿一樣可以穿。”
志爺穿著褲子爬起來,一條爪子伸到褲襠外面晃蕩,掃到一旁的甲爺。
“對不起。”
“沒事。”甲爺捂著眼睛連忙道。
“但是我現在關心的是外面暗殺劉軒這個計劃,為什么不斷失敗,究竟是什么原因?”
說完,逼視在一旁掉淚的珊珊,沙啞的問道。
“你是不是喜歡他了?”
珊珊推開桌子,走到門口,非常心虛的大喊道。
“我沒有喜歡他。”
志爺倒懸著逼視珊珊,沉聲道。
“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