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還沒到瓊樓玉閣就被人團滅了。
蘇墨拿著手帕擦著劍上的血跡。
擦好以后,手帕隨手一丟。
剛好蓋在了一個殺手的臉上。
蘇墨提著劍來到噬魂閣分閣,站在分閣的主事面前,冰冷的道,“你們妄想動不該動的人,今晚,為你們的無知買單吧。”
蘇墨的劍出鞘了,全部一刀斃命。
蘇墨的劍上正滴著血珠。
……
天亮。
通州的一處宅院里。
有小孩發現他們的領頭一晚上沒有回來。
慌了。
而先生都是下午來的。
他們沒有辦法,只好先出去找一下他們的老大。
可能因為太晚了,或者睡橋洞了。
而瓊樓玉閣這,
他們想找的老大正在呼呼大睡。
還打鼾流口水的那種。
睡的噴香。
要不是小二喊他起來吃早飯,都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候。
小孩起來自在的吃了早飯。
還別說,
這大酒樓的飯菜就是好吃。
要是能一直免費吃,他能把這吃破產。
吃完早飯的小孩沒事干,和小二大眼瞪小眼。
打發時間。
至于昨天那兩人到現在還沒有來,估計忘記他了。
權知宴怎么可能忘記他。
權知宴只是還沒起床而已。
到中午飯的時候,權知宴才醒來,隨意的弄了幾下,吃了午飯,去四樓看望小孩。
.....
紈绔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噬魂閣分隔被滅了。
在青樓里肆意揮霍著。
權知宴一進門就看到小孩粗魯的挖鼻屎。
權知宴面不改色。
小孩子嘛,可以理解。
他在干嘛???
挖了鼻屎的手放在衣服上擦!!!
權知宴扶額,沒眼看。
這是什么神仙操作啊。
看的她想打人了。
“走吧,知府的路你應該認識的。”權知宴淡淡道。
小孩:“……”
“不認識,沒出去,不知道。”
“你是自己走,還是讓人放在地上拖著走。”
“哪也不走。”
“你選第二種是吧,讓人拖。”
權知宴看向小二,小二懂了。上前拖小孩。
小孩死死的抱住小二的大腿。
以為會有點重力的。
結果沒過三秒鐘就被小二拖死狗一樣拖著走了。
小孩一臉懵,
不應該啊,沒道理啊。
權知宴看小孩很懵的表情,開口,“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火柴一樣的身板想攔住誰,沒有拎起你,是對你最大的尊敬。”
小孩一聽,覺得這個討厭的人說的好有道理啊。
低頭一看,再感受小二的小腿,小腿比他大腿還粗。
他敗在自己沒有二兩肉。
權知宴下了樓。
池蘇御早就大堂等著了。
小二拖著小孩也下了樓。
剛好,這會,是說書人的時間。
小孩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大喊,“先生救我,他們在拐賣我。”
說書人聞言看向了小二拖著的小孩。
這一看不打緊。
這不是立木嗎?
怎么回事。
說書人也不說書了,急急忙忙的下了臺子,走向權知宴他們。
站在權知宴的面前,對著權知宴敬了一個文人禮,道,“這位小友,立木是怎么得罪你們了,老夫是他的家人。”
權知宴微微瞇眸,這老頭有文人風骨。
挺少見的。
“偷錢送官。”
“送官就算了吧,立木偷了你們多少錢,我給。”說書人坦然道。
權知宴還沒說話,立木就急匆匆的說了。
“先生別被他們騙了,我沒偷到他們的錢。”
“立木你閉嘴,我和小友聊。”說書人接著道,“小友你說,怎樣才可以私了。”
“見官,走吧,一起。帶路吧。”權知宴提步走了。
“小友,你聽老夫一句話,孩子并不是故意偷錢的,他只是想為老夫減輕一點負擔。家里的孩子太多了。”說書人邊走邊道。
“然后呢,這和我要見官有什么沖突。”權知宴隱隱約約猜到了一點。
這老頭怕不是…
“小友為何如此執著見官呢?”說書人不解的問。
“那么你為什么執著于不讓我見官呢。你說是吧,知府大人,去你府邸聊聊。”權知宴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老夫是誰,調查過老夫嗎?”
“誰有空調查一個半百的老頭。就不能是我天資聰慧嗎。老頭,別磨嘰。趕緊走,這么熱的天,你還想在太陽底下暴曬啊。”
權知宴開口說道。
......
一群人來到知府大人的府邸。
權知宴認真的看了一眼匾牌。
沒錯啊,就是知府的府邸啊,要不是有這塊牌,她是真的懷疑是不是走錯地了。
這也太寒磣了吧。
頂多比破廟好一點,健全一點,完整一點。
明明都是知府,益州不管前任還是現任都混的很好。
這個通州的就不一樣了,混的太差了。
“你確定這是你的府邸?沒搞錯。”
“沒錯,是老夫的府邸,小友要進去坐一坐嗎?”
“早知道剛剛就在酒樓里聊好了,來這純屬找罪受。來都來了,不能白來一趟,當然要進去觀摩一下這屆最窮的知府府邸。”
汪知府:“……”
什么叫這屆最窮的知府府邸?
好吧,確實有點窮。
“小友請。”
幾人進了知府府邸。
汪知府給權知宴二人泡了一壺茶。
權知宴拿起來一喝,吐了。
太苦了。
“老實說,你這茶是不是茶葉沫子。”
汪知府點點頭,“對的,小友好味覺。還沒請教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容景煕。”權知宴淡淡道。
“容景煕嗎?鎮南將軍。臣見過將軍。將軍為何在此。”
立木一聽,不可思議的看著權知宴,他他他,他是鎮南將軍容景煕!!!
池蘇御輕笑一聲,宴弟又拿容景煕的名號為所欲為了,也不知道容景煕知道了會怎么樣。
是任著宴弟胡鬧,還是抄起棍子打一頓宴弟。
宴弟被打的畫面一定很美。
“游山玩水而已,路過通州,需要公子我的幫忙盡管說。公子我想你很差錢吧,要養那么多的小孩。”權知宴散漫的說。
“是的,殿下,壓力很大,每日開銷太大了,臣那點微薄的俸祿根本養不活孩子。所以,臣去說書,賺點補貼。”汪知府說。
“你收養了多少孩子。”
“五百一十三個。”
“好,公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