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一下。
想感受一下36°7的體溫。
權君屹面無表情的看了權知宴一眼,轉身走了。
嘴角卻勾起。
權知宴捂臉,她覺得權君屹在色誘她,可是她沒有證據。
有證據直接讓他就地伏法。
權知宴拿出話本子,脫鞋上床,靠著床頭,翹著二郎腿悠哉的看起了書中愛情。
沒一會,
權君屹回來了。
帶著霧氣而來。
權知宴一本正經的看書,卻分出一絲眼神來看權君屹。
看了一眼就慌忙的移回了視線,好像更性感了。
不能看。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權君屹用內力烘干頭發和褲子,穿起里衣。
抬腳上了權知宴的紫玉床。
這價值連城的床,短短的兩天之內兩個人被睡了。
跨過權知宴的二郎腿,再往里走了一步,停下。
坐了下來。
再躺下。
蓋起被子,閉眼。
權知宴鼻尖瞬間充滿了男性的味道。
很清爽的氣息。
但權知宴現在沒有心思看話本子了,一心都在權君屹的身上,想著怎么滿足他。
睡她的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燈亮著怎么能干壞事吶。
必須黑呀。
權知宴哧溜哧溜的下床吹油燈去了。
然后,權知宴走到油燈處,一陣有力的風襲來,滅了火。
權知宴:“......”
能干出這種事來絕對是床上躺著的那個。
人干的事是一點都不干。
權知宴稍稍側眸人勾著嘴角笑的邪。
借著月光回到床上。
閉眼。
......
良久。
權知宴睜開雙眼,看向了權君屹。
冷笑一聲,你完了。
權君屹在權知宴笑的時候就醒了。
閉眼看權知宴想干嘛。
權知宴反腳就是一踹。
沒反應。
可以為所欲為了。
被踹了一腳的權君屹:“.......”
為了對得起今天被他折磨的心。
她要好好報仇。
先從哪開始好吶。
先往他耳朵里灌氣,嚇嚇他。
這種情景很容易被嚇的。
權知宴半趴在權君屹的旁邊,對著權君屹的耳朵灌氣。
“呼~”
“呼~”
“呼~”
權君屹耳朵都酥了。
權知宴拿著權君屹的頭發絲掏權君屹的耳朵洞。
這回,權君屹耳朵有點癢了。
權知宴壓低聲音,有氣無力的說,還拖著長長的尾音。
“還我命來~”
“下面好冷啊~”
“你來陪陪我吧~”
“來陪我吧~”
權知宴手也沒閑著,放在權君屹的里衣上,隔著衣料輕輕的撫摸著權君屹的手臂。
權君屹覺得的自己半邊身子都酥了。
感覺不是嚇他,像是調情。
權知宴歪頭,還沒醒嗎?睡的跟條豬一樣。
他和豬有什么區別。
有分別的話。
他穿著衣服睡床。
而豬卻打赤條睡豬圈。
既然如此,
不要怪她無情啊。
權知宴爬起來,走到權君屹的另一邊,躺下,閉眼。
快準狠的出腳。
“砰!!!”
權君屹摔在地上。
嘆口氣,站了起來,又上床了。
有點狠。
權知宴在踢人這方面從來沒放過水。
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躲不了的逃不掉的。
安安心心的受著吧。
權知宴數著羊,等到一千只羊的時候。
權知宴又造了。
這回踢。
權君屹做好準備了。
權知宴橫腳過來,權君屹握住了權知宴的腳。
“九弟。”
權知宴:“.....”
醒著的嗎?不怕,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聽不見,她夢游了。
權知宴收回腳。
夢游著。
權知宴又踹了過去。
還是被權君屹握住了腳。
這回權君屹不撒手了。
權知宴的腳收不回來了。
權知宴:“.....”
權知宴又伸出手去推他。
推不動。
先把腳救回來。
噗嗤噗嗤拔蘿卜。
拔了好一會,蘿卜,不,腳才拔回來。
權知宴站了起來,踩著權君屹的身子下了床。
權君屹:“......”
沒一會,權知宴又回來了。
踩著權君屹的身子上了床。
躺下。
“九弟??”
權知宴無視這話,閉眼,她現在可是一位夢游者,聽不到。
權知宴又站了起來,踩在權君屹的身子準備下床。
離地還有一步,身子被拉了回去。
權君屹把權知宴抱在懷里,“九弟,乖點,別鬧。”
權知宴閉著眼掙扎了一下,結果更緊了。
她的臉直接貼到權君屹的胸膛上。
還能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好了,九弟,鬧夠了,睡吧。”權君屹耐心的哄了哄。
要是讓他的將領士兵知道,這樣溫柔的哄著小孩睡覺。
下巴都合不起來。
確定是他們口中的冷血冷酷的戰王嗎?被人冒充了吧。
戰王有這么溫柔?有這么耐心?
想當初,戰王英雄救美,救了一女子,那女子感動的想以身相許,結果,戰王說,要么死要么滾。
那女子被戰王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
所以啊,戰王就是那高嶺之花,可看可不求。
小命沒了戰王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權知宴被他這么一哄,還真困了。
昏昏欲睡的睡著了。
權君屹聽著權知宴平穩的呼吸聲,也睡了過去。
.......
第二天。
小安子一來就看到這畫面,好詭異啊。
不是不合嗎?怎么又抱在一起睡了。
小孩他是喊不動的,戰王嘛,還是可以的。
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嗎?
更何況是兄弟。
“戰王,起床了。”
“戰王,起床了。”
“戰王,起床了。”
小安子如同沒有感情的復讀機一樣,一直重復這句話。
權君屹睜開冷厲的雙眼,看向了小安子。
小安子面無表情的。
你抱小孩還有理了。
問過他沒。
他不同意。
“戰王,起床了,用膳了。”
權君屹松開懷里的權知宴,慢斯條理的起身,穿衣。
路過小安子的時候,給了一個帶著寒意的眼神。
小安子挑眉,誰不會這個啊,他也會的,好嗎?
他可是南岳小侯爺,他也不差的。
小安子上前給權知宴蓋好被子,退到一旁守著小孩。
......
等權知宴起床的時候,
就看見小安子,
隨口問,“他人呢。”
小安子回,“用膳去了。”
“哦。”
權知宴懶洋洋的起床,穿衣。
小安子替權知宴梳好發,扎了個馬尾。
拿發帶綁起來。
他就這個好一點,其它的不忍直視。
他已經在學了,很快的。
很快就能給小孩換個發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