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真的要狠心對我倆都懲罰?這……這有點不像她的做事風格呀?”賈飛雙眼望著那邊的琪,心里頭在困惑地嘀咕。
槍口突然調轉。
砰!
一聲壓抑而急促的、低低的槍聲突然響起。
這一槍開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些冷不伶仃的。
“呃……哎喲……”
賈飛壓抑的、痛苦的叫,捂住突然多了一個血洞的手臂,不敢置信地望著琪。
“你他媽真狠!可……可你為毛用槍呀?”
琪冷笑一下,道:“你琪姐我最近喜歡上用槍來解決一些事情了。”
賈飛忍住手臂傳來的陣陣疼痛,道:“你……你他媽就是個死變態,我……我會到主人那里告你去的,告你濫用職權,告你濫用槍支,告你在未查明誰錯多誰錯少的情況下,傷同伴……讓主人懲罰你……哎喲……痛死我了……”
琪冷笑:“那你去啊,我不攔你的,如果你覺得那樣做,有意義的話。”
賈飛面目猙獰,痛苦異常,怒視著琪,十幾秒之后,扭頭望向一旁的站著的、面無表情的小雪。
“那她呢,你不懲罰她嗎?”
琪道:“你沒拿出證據證明她的錯比你的大。在我這兒只看證據,不聽虛言和廢話。若你想我懲罰她,請你拿出她的錯比你大的證據,再說。”
“你……你他媽有病,那你也先給我說的機會先啊,若我說出了,你還能讓我現在的槍聲好了不成?!”
“其實我已給過機會你了。”
“你……你欺負人。你又不是法官,你憑什么說誰錯大誰錯就大啊?”
賈飛氣急敗壞,
“你等著,我肯定跟主人反應你……”
話更說到這,琪就突然揚槍對著他的右腿小腿上開了一槍。
“啊……”賈飛痛苦難受,倒在地上,捂著小腿上的血洞,無法理解,“為……為毛還打呀?啊……痛死我了……”
槍口已對準了他的腦袋。
賈飛大驚失色,惶恐不安地望著這邊,顫聲道:“琪……琪姐,你……你這是要殺我嗎?不是不是,琪姐你一定要冷靜,我……我們有話好說,有話好商量……”
恍若瞬間忘記了自己手、腳上的血窟窿帶來的痛苦。
琪冷著一張臉:“現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沒?”
賈飛慌張地點頭,怕怕地道:“認……認識到了。不是……不是……我不是早就認識到了嗎?”
琪道:“看來你還想要多幾槍!”
“不……不不不,琪姐,你稍安勿躁,弟弟笨蛋一個,希望琪姐能夠告訴我,我……我還要認識哪……哪深層次的錯誤呀?”
琪冷望他幾秒,把對準他的槍放下,道:“自己想去,回頭寫一封5000字的檢討交給我。”
賈飛驚訝,腦回路有點拐不過彎:“啊?”
“我說得不夠清楚嗎?”
“沒……沒有,清楚了。”
琪突然掏出一把小刀,順手一甩,小刀離手,插在了賈飛身旁的那把椅子上,道:“這是主人送給你的禮物。”
賈飛驚恐萬分地望著那把銳利無比的小刀,臉部肌肉抽搐了幾下,一頭霧水:“主……主人為何要送我這把小刀?”
“下一次再管不住自己的那根,對他手底下的人動那個念頭,你就用這把小刀自宮吧!若再不聽話,再不認真,再不思上進,再吊兒郎當地活著,那你就用這把小刀來扎自己,扎那兒都得,但是要扎。
他說了,對自己狠得下心的人,方才能知道生命的真諦,才知道讓自己變得強大的重要性。現在的你還不是貪圖享受的年紀,是一個奮斗的年紀。他不養一個廢物。”
“琪姐,放……放心,我……我一定謹記。”
“你記不記,于我無關,你好自為之。”
賈飛點頭,不言。
琪往門口的方向走去,走到門口的地方,說了一句:“小雪,你還愣在那里做什么?還想跟他那個嗎?”
“沒……沒有,琪姐!”
小雪倉促道,目光落在賈飛的身上,往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琪見到:“怎么,心疼他呀?”
“不是,他受那么重的槍傷,若是不得到及時治療,后果或許很嚴重。”
“他是學醫,這點傷都沒有辦法處理,那他也就不必再回到主人的身邊了。主人說過不養一個廢物。”
琪冷冷地望了一眼痛苦的賈飛開門走出了房間。
小雪隨即也跟著走了出去,順手把房門關上。
“臭娘們,夠狠的,媽拉個吧唧的……哎喲……痛死小爺我了……”
賈飛望著自己受傷流血的腿和手,心里是憋屈,是憤怒,是痛苦,是無奈,是……
電梯內。
只有琪和小雪。
小雪一臉憂愁,琪不改原本的冷艷。
兩人并排站在電梯內,琪用余光瞟了眼小雪,開口:“怎么,你不會真的喜歡上貝西了吧?”
小雪怔了一下,道:“沒……沒有呀!”
“那你為何如此憂郁呢?”
“我有憂郁嗎?”
“你瞞不過我的眼睛的。”
小雪莫名其妙地咧嘴笑了一下,笑容僵僵的,道:“好吧,我承認我有點喜歡上他了,他那方面挺猛的,能持續讓我高潮好多次。”
琪笑笑:“那還要繼續嗎?”
“不了,主人交給我的任務我已完成了。你也讓他知道了什么叫做痛的領悟。這樣就OK了。”
“主人會獎勵你的。”
“希望吧!”
……
……
午后,雙木成林快樂店!
只有三人:徐林、喬語、肖錚錚。
這個時候他們已把攝像頭安裝、調試好了。
徐林把一張本市地圖鋪在了那張大大的辦公桌上,然后讓喬語過來,他要告訴他一個秘密。
喬語一頭霧水,走了過去,問他是什么秘密?
徐林指著用筆編著得、畫得花花的地圖,微笑道:“你先看看這地圖,然后再猜猜看。”
喬語目光在上頭溜達了一圈,悟不出半點門道,搖搖頭:“猜不出。”
坐在不遠處看著一本英文雜志的肖錚錚也好奇起身,走了過來,望著那張地圖,看看能否悟出些什么來,一副挺有興致的樣兒。
只是看了小半許,卻不得其意,便問:“你所說的秘密就在這里頭?”
“是的。不過這對你來講并不是秘密。”
“那是什么?”
“是一副涂鴉過后的地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