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明明是個善良的人
這小子是不是哪里不正常?
“我逃出來可不是為了再回去的,這樣吧,我會暗中保護你但是……”
系統:“警告,檢測到有三星威脅靠近!”
什么?!
鄭覺一愣,就看到周圍瞬間亮了!
一道聲音落下,“你小子倒是有些本事。”
張超站在燈光之下,打了個響指,一瞬間幾十個守衛站在他的身后,還有著那群傭兵。
沐千鶴是在拖延時間?
感受到了鄭覺的視線,沐千鶴沉默著,這樣子明顯就是心虛。
鄭覺心中怒罵一聲陰險,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因為前有狼后有虎,保不齊哪里還有著其他的敵人。
鄭覺掃視四周,尋找著突破點。
但是密密麻麻的包圍圈,根本就沒有可以離開的地方。
在暗處站著一個臉色蒼白虛弱的男人,手剛剛落下,顯然這憑空出現的幾十人中就有著他的手筆。
鄭覺眼神晦暗不明,默默給暗中的羅成他們下了一個指令。
暗處的喪尸們悄無聲息的隱匿起來。
“我就說過這小子居心不良,居然要綁架沐先生。”
面容兇狠的男人緊盯著鄭覺說道。
這人讓鄭覺十分不舒服,從他的眼睛里面可以看出興奮,難免讓鄭覺有幾分后菊之憂。
但同時,是他的話也提醒了鄭覺。
“看來這個人對你們很重要。”
鄭覺不動聲色的道,眼睛看向了暗處的朧月。
朧月的手指隨著鄭覺的眼神微微用力,血珠從她尖利的指尖流下來。
這讓鄭覺有些驚訝,沒想到朧月居然可以看懂他的眼神!
這個時候,眾人才注意到暗處那個挾持著沐千鶴的小美人,猶如高嶺之花的氣質,緊緊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傭兵們的氣息都粗了幾分。
在這末世里面,哪里還有著這樣的女人?
猶如餓狼一般的視線將朧月包裹起來,這讓朧月感受到了威脅,一瞬間雙目變成了黑紅色,白瓷般的肌膚上浮現了青紫色的花紋。
詭異的一幕讓眾人瞬間變色。
“這是喪尸!”
“那家伙是趕尸人!”
“娘的,殺了他,趕尸人都他娘是沒馬的孤兒!”
一瞬間群情憤怒,無論是傭兵還是北部基地的人都叫囂著要殺了鄭覺。
只有張超目光陰冷卻依舊冷靜。
張超沉聲說道:“鄭覺,算是殺了沐千鶴你也逃不出去,不過放了他你可以死的痛快點。”
所有人都在展示著對趕尸人的厭惡。
其實之前鄭覺也是如此,因為趕尸人曾經養人作為喪尸的食物,更有甚者和喪尸一起吃人肉。
這是所有人類都沒有辦法接受的。
對他們來說,趕尸人已經脫離了人類的范疇,是和喪尸一樣的怪物。
鄭覺沉默了。
他現在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殺了這些人到底劃不劃算?
對方的殺意十分明顯,而且不僅僅是因為趕尸人的事情。
這樣的態度,讓鄭覺開始好奇中部到底有著什么。
好奇心害死貓啊。
如果不是好奇沐千鶴的詭異,不是好奇他的話,鄭覺早就離開了!
思索著,鄭覺看向沐千鶴問道:“你的能力不是言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蠱惑?”
沐千鶴沒有說話。
張超咧嘴笑道:“你還算是聰明。”
鄭覺看向周圍的人,沉聲說道:“我不是個嗜殺的人,所以勸你們放我走,或者告訴我你們來中部的目的。”
狂妄!
不自量力!
這是在場所有人腦海之中閃過的想法。
那個滿臉兇惡之色的傭兵,嗤笑道:“趕尸人果然腦子都不清醒,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
鄭覺聽到這句話很遺憾,搖頭道:“我明明是個善良的人,可是你們總逼我殺人。”
“迅捷,動手吧。”
眾人只聽到這么一句話,隨之就看到了燈光之中猶如獵豹一般的身影一閃而過。
嗖!
嘭!
白色的刀光在夜色之中一閃而過,瞬間所有的燈泡都碎裂了。
周圍再度變成了黑暗。
“這小子還有著同伙!”
張超第一時間開口,瞬間他的肌肉之中有著紅光出現,那些紅光在他的手臂表面,鼓脹形成了一只巨大的手臂,上面有著熔巖一樣的裂紋。
“爆炎拳!”
張超怒喝一聲,一拳直接打出來。
火光一閃而過,照亮了張超周圍,一瞬間他看到了周圍猶如地獄一般的場景。
無論是傭兵還是異能者,都被瞬間擊倒!
轉眼間,一只惡犬朝著張超撲過去。
那惡犬足足有著一米多高!
張超恐懼的退后一步,卻被惡犬咬住了大腿。
“隊長!”
瑩綠色的光芒閃起,而光源正是一個守衛。
惡犬看到之后松開了口,直接轉身沒入了黑暗之中,而守衛連忙上前給他包扎傷口。
黑暗之中砰砰打斗的聲音傳來。
趁著這道熒光,張超看到了幾道黑影急速變幻著,而在他對面的樹蔭下站著的人就是鄭覺!
“那小子在六點鐘方向,直接開槍!”
張超大喊一聲,隨后砰砰的槍聲直接朝著樹蔭下打過去,灰塵騰飛。
張超的心臟砰砰跳動著,視野之中僅剩下了那些灰塵。
可惜,塵埃落定并沒有他想看到的場景。
“超哥,之前多謝你的關照了。”
鄭覺輕飄飄的聲音在張超的耳邊響起,瞬間讓張超汗毛豎起。
只是鄭覺并沒有殺他的意思,而是用激光槍指著他的太陽穴。
嘩!
燈光再次打開,五只喪尸站在空地上,而地面上都是哀嚎的傭兵和北部基地的人。
此時因為這邊的動靜太大了,遠處的守衛都察覺到了動靜。
瞬間,后門瞭望塔上面的迫擊炮對準了這邊,而所有的守衛槍口都對準了鄭覺。
……
臨時基地的宿舍樓內,一個守衛匆匆跑到了二樓敲響了門:“司長,出事了!”
此時這間屋子里面的男人剛剛躺下,聽到動靜之后就披著大衣打開了門。
他戴著黑框眼鏡,一張國字臉不怒而威,掃了一眼緊張的守衛之后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守衛一邊帶路一邊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還是夏季,遠處的天際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隱隱有著迅日東升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