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教授走過來,示意藍落坐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羅教授,他們也想知道這段故事。
他們也許都知道藍落爺爺和姑姑的些許背景,但是許多事跡也許只有羅教授才能說出來。
“在人類的原生之初,大家都是普通人,沒有戰爭沒有歧視…”羅教授的聲音緩緩想起,大家都豎起了耳朵。
“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人類的生活中,一些人便開始展現出超凡的體能和戰斗力,他們也有著與常人不同的地方,就是面具,他們被稱為怪杰。”
“隨著怪杰人類的發展,數量也開始增多,于是便開始有了宗門,怪杰們也開始向普通人教學,教他們如何強身健體,就這樣過了數百年。”
“一切都是那樣的和諧繁榮,人們對于力量的掌控也越來越嫻熟,后來,一些怪杰頂端的圣者開始在力量中探尋摸索。”
“于是便有了一些強大的力量誕生,如果掌握了這些力量便是怪杰中的強者。這些力量被人們稱為七杰技。”
“人類都是貪婪的,對于力量的渴望,讓他們不擇手段,而這就激發了人們對于力量的爭奪,霎時間怪杰界風起云涌,刀劍相向,這里面也有一些普通人類的參與。”
“但是這類力量卻在發展中,形成了自己的意識,后來的力量遠比形成時大許多。”
“最后這股力量被七大宗門所守護,能夠守護這些力量的宗門,無疑,都有強者坐鎮。”
“這也讓許多人所忌憚,不敢打他的注意,可是防住了外人卻始終輸在了自己人手里。”
“我和師兄同屬與昆侖派弟子,而昆侖派也正是這七大宗門之一,也就是說昆侖派也守護著這七大力量中的一種。”
“在一次事故中,師兄無意中獲得這股力量,一時之間,整個怪杰界為之震動,無數強者圍堵在宗門之外,這股力量被守護起來,一是為了不讓這股力量被心懷不軌的人所用,二便是守護這人類的和平。”
“如今,這力量被自己宗門的弟子獲得,這將會帶來無盡的紛爭。”
“宗門本就理虧在先,面對怪杰界的無數強者質問,盡管師兄深受師父寵愛,但是為了保全宗門聲譽師父不得不將師兄除名,但同時也派了宗門十八高手保護師兄。”
“那天下午,整個天空都是紅色的,就像血染紅了一樣,山下黑壓壓的人頭,他們打著來質問的幌子,我們都知道,他們只為爭奪這股力量。”
“最后師兄帶著十八高手向山下走去,黑壓壓的人頭就這么涌了上來。”
“那一天,山下發出無數的慘叫聲,血流成河。”
“十八勇士折損七人,師兄和其余十一人也身受重傷,好在都逃離了人群的包圍順利逃脫,而我只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卻不能幫師兄一把。”說到這里,羅教授眼中的淚入泉涌。
“此后,師兄和剩下的十一高手便消失匿跡,師父也因為這件事最后郁郁而終。后來竟然有人打著守護和平的幌子成立了幫會,實則只為暗地里爭奪這股力量,隨著師兄的消失,怪杰界便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雖然師兄去向不明,但是一股力量流落在外,依然有人在暗中追尋這師兄的下落,但始終不得而知。”
“幾十年過去了,就在十年前師兄突然出現,此刻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年羽翼還未豐滿的年輕人,此刻的他已經站在了怪杰界的頂端,足夠被稱為圣杰。”
“當年的事情再次被人們想起,可是現在的他們不敢再有所作為,因為師兄已經強大到令他們窒息。”
“就在所有人對這股力量渴望不可及的時候,我也天真的認為師兄可以回來重振宗門,可是我剛剛所說的那個幫會,明殿,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私底下已經與七大宗門中的兩個宗門聯合了起來。”
“他們打著討伐逆賊的旗幟對師兄動了手。師兄本來有一戰之力,可他們竟然動用了那股力量,師兄和你姑姑不敵,最后慘死在他們手下。”羅教授一拳狠狠的打在桌子上。
“師兄的面具被硬生生的剝下,他們真的不是人…在臨死之際,師兄給了我一個關于你的消息,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你。”
藍落眼睛紅紅,血絲遍布雙眼,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插進肉里,血從指縫中滴下。
“明殿,明殿。”
藍落聲音嘶啞著,身上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讓在場的所有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羅教授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藍落,然后不禁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師兄,師兄,你復仇有望,復仇有望。”說著,嘴里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藍落因為氣急攻心,也眼前一黑便昏倒了過去。
“藍落哥哥!”藍蘭趕緊扶著藍落,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教授,你怎么了?”香玉和天尺趕緊跑過來。
“沒事,沒事,我只是太激動了,一時氣血逆流導致的。”
羅教授顧不上自己,他看著昏迷的藍落,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一臉的疑惑,但是他們都知道,藍落身上一定藏著什么秘密。
“藍蘭,先扶藍落回去休息吧。”藍及給藍落把了把脈。
“沒事的,他只是氣急攻心導致的,回去休息一會兒就會醒了。”
藍蘭聽了藍及的話,才松了一口氣。
“教授,先跟我回去吧,還有什么要說的,等孩子醒了再說吧。”藍及拱了拱手恭敬的說。
“你客氣了,倒是我,我在這里替師兄謝謝你們。”羅教授叩拜。
“您客氣了,保護圣杰是我們的責任,當初若不是沒有圣杰,我們恐怕也難以活到今天。”
香玉和天尺再一看,不知何時,門外已經站了幾個人藍及的妻子也在其中,加上藍及,不多不少剛好十一人。
“莫非他們就是…當初保護圣杰的十八高手…”香玉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這十年,辛苦你們了,謝謝你們把孩子撫養長大。”羅教授微笑致意。
“這孩子身上有什么,我們不管我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們的責任就是聽從圣杰的命令,保護好孩子。”如果你想帶孩子走,我們不會同意。門外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