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柯現在的臉色才微微有點害怕。
對著趙照求饒：“老板，你放過我，放過我。我再也不會了。”
知道了綿綿的態度。
趙照自然是不會留情的。
讓其他的員工報警了。
很快警察就過來把人帶走了。
綿綿愣在原地。
趙照拍著綿綿的后背，安撫綿綿的情緒。
綿綿知道現在趙照的情緒也不好，所以不想傳輸負能量給趙照。
趙照看她不輸出，于是主動問道：“綿綿，現在是什么情緒？”
他問了，綿綿就繃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對著趙照說道：“我和陳婷認識挺久的了。她找對象了，我也只是覺得她的身邊會多一個人愛她，我并不覺得她會減少對我的感情。”
笑了笑，像是在自諷。
接著說道：“遇到你的第一次，另兩個人是真的有事，而她是因為男朋友，放我鴿子。”
“那個時候，其實就挺失望的。”
“溫泉那次也是，也是因為男朋友放我鴿子。”
“她當時沒明說，這些都是我自己事后知道的。就，挺寒心的吧。”
“那次約著吃飯，我想著修復關系，就找你拿了一張名片給她，介紹她對象去你公司。”
“我總想著，我們是朋友，所以不會有過深的誤會和不解的關系。”
“可是今天覺得，可能，大概也許，只是我一個人把對方當朋友。”
“我好像吐槽的太多了，對不起，輸出太多負能量給你了。”
趙照抱了抱綿綿。
對著綿綿說道：“我們什么都可以分享，因為我們是我們，不是我和你。”
綿綿點頭，對著趙照說道：“還有，讓你接手趙媽媽公司這件事也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了很多。”
趙照對綿綿說道：“我的付出，你都看得見，我覺得很值當。不用謝。”
綿綿以為這件事就此完了。
沒想到打開手機的時候，都是陳婷發過來的謾罵的短信。
綿綿承受能力不好。
但是就是莫名的很想看看，她對自己的用詞。
點進去之后，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用詞。
就，很難過。
該哭的，但，綿綿沒有哭。
屏蔽了陳婷的信息。
把陳婷屏蔽之后，另兩個姐妹也給綿綿打電話來詢問了。
詢問綿綿發生了什么事。
綿綿組織了一段文字。
用了客觀公正的態度。
去描述發生的這些，努力的不用自己的視角，努力的不帶任何偏見和態度。
發給了另外的兩人。
兩人都對綿綿說，讓綿綿大度。
綿綿立馬把兩人也屏蔽了。
就突然覺得，不值當。
和這類人掰扯，還不如多去看兩頁書呢。
爭執現在在綿綿的眼里，是最沒有意思的事情。
沒有想到關系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當初說好姐妹的時候，說以后八十歲還要在一起的時候。
大家都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場景。
當時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真心的。
現在不想在一起也是真心的。
真心的時刻太多了。
真心過去的也太快了。
綿綿本來以為，不占理的她們，會讓此事過去。
第二天，綿綿上班的時候，發現公司前臺有三個人。
正是昔日的好姐妹。
綿綿邀請三人去到了會議室。
一張長桌，三人坐在綿綿的對面。
眼神剜著綿綿。
綿綿平淡的直視她們的眼神。
馮雪先開口。
“綿綿，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嗎？”
惡人先告狀，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情況？
綿綿笑著說道：“那張柯盜取機密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的這種情況？”
張柯和綿綿都應該知道。
但實際兩人都不知道。
綿綿以為陳婷會站在法的這邊。
張柯以為，有綿綿的關系，自己不至于。
兩人都是自以為了。
馮夢蝶說道：“綿綿，你撤銷這個案子吧，放張柯回來，我們還恢復到以前。”
綿綿實在是太想笑了。
恢復到以前。
“怎么恢復？你們真能心無嫌隙？好，我就當你們大度，可是我不行。我姜綿綿小氣，特別小氣。”
“我看到你們發給我的短信，我整個人就覺得惡心。”
“我們這關系頂天了，真的，只能走到這里了。”
“如果好聚好散，今天就到這里，到此為止，以后如果提起來，我還能說一句，是年少時的一段好時光。”
“可，如果你們非要在我這里得到點什么，那么對不起，什么都沒有。”
綿綿說到這里就停住了，沒有再說什么。
對面三人，聽著綿綿說完。
另兩個反應不大。
陳婷大概一心想要張柯出來。
不死心的說道：“綿綿，就當我求你，你放過他。”
綿綿忍不住了，覺得這些人不止沒有心，還善于顛倒黑白。
吼著說道：“他張柯，是自己把自己送進去了。和我姜綿綿有什么關系？如果今天他在別人的公司出了這個事，如果是別的公司的老板不同意，你們依然覺得是老板的錯嗎？”
“陳婷，你這就是道德綁架，你就是覺得我看重我們的感情。”
“這么多年了，我是舍不得，可是我不愿意一廂情愿。是他張柯的錯，你們憑什么算在我姜綿綿的頭上。”
“我去上班了，你們可以再坐一會兒，坐久了保安就過來了。”
說完，綿綿就離開了。
這些年，身邊的人不多。
綿綿總覺得，身邊的人，在于精，不在于多。
今天綿綿突然發現，身邊空了。
沒有那個精，也沒有那個多。
好像應該難過才對。
但是除了有些不習慣，好像也沒有那么難過。
大概是因為舍棄的是不好的東西吧。
所以才構不成悲傷。
依舊是好好工作的一天。
趙照自己的新公司，現在已經步入正軌，基本和h市的公司一樣，不怎么需要趙照出面了。
姜巫的公司，現在有了觀北來幫忙，倒也還好。
不算忙亂。
趙照父母的公司，被管理得很好，即使兩人被抓緊去很長一段時間，公司也沒有亂。
很好管理。
所以趙照的壓力，倒也沒有怎么增加。
兩人的收入直線上升。
尤其是綿綿。
看著自己銀行卡里的數字。
一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