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
在那個學校,有不同的班級,有重點班,實驗班,普通班,我在實驗班。也許這也是“命運”。
班里也有學號,至于學號怎么分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零一,也許還是“命運”,在以前我的學號剛開始是四號,到了后面學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一號,到了這所學校,我的學號又一次是一號。我不知道這個一號是怎么分給我,我只知道,這個一號對我來說很困擾。
在第一次語文課上,老師介紹完自己又給我們每個人安頓任務,要在課前演講,對我來說很不幸的是,老師是按學號來的,并且從一開始。到了后面一次數學測試后,陳惠改完了試卷給我們發了下去,一百分的話就是分好像還可以,但拿卷子時,陳惠卻對我說:“按你的程度,你可不能考九十,你應該把數學往一百考”我迫于現狀,只能先說一聲嗯。
誒你考了多少,越子問道。我說九十,可陳惠卻讓我考一百,真是麻煩。那你一定數學很好了,我數學就從以前就不太好。當時她的分數我忘了,我只記得沒我高,后來陳惠講題的時候她拿過我的試卷,發現我有一道十分的題錯了,她說要拿過去讓老師給我扣了。我想搶過卷子,但沒成功,就這樣她在我的呼喊中跑了過去,然后九十分就變成了八十分。這個女生也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女生吧!然后在這講題的期間,陳惠說學號是按入學成績排的,也就是這樣我在那一刻成了人群中目光的聚集,也許是想知道班里的一號是誰,也許是為了找到那個競爭對手。但我卻不想要這個號碼,這個號碼在我看來只是巧合罷了,我并不想當第一。
后來第一次月考成績出來了,我是班里十五名,年級三百多,在當時的我覺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成績,但有些人不會覺得。然后陳惠開始問我們每個人下次考試目標,我和越子就說我一會說個二五零,給我自己留一點“后路”但當我說出這個數字,陳惠很快就反駁了回去,然后我只能定了一個前二百,我才得以解脫。
第二次考試很快就到了,這一次我記得還是不好,甚至比上次還不好。但這件事后來怎么樣我忘了,我只記得我有時候會和越子比成績,我和她英語不相上下,語文她比我好一點,但一到數學差距就大了,就這樣她到目前為止一次都沒考過我。后來第三次考試,這一次我總算成功了,一百五,全班第六,雖說不太在意分數,但還是蠻高興的。陳惠總算也為此高興了,碰巧下節課是體育,在那節課上我仍在興奮,也許是以前沒有這種體驗吧,這還真是不一般的體驗。
過了不久,學校就有了學生會招生,每個班五個人去演講去競選,原本這事我覺得還挺有意思,但一聽要演講也就放棄了,后來班里去了五個人,有澤毅,郭哲,越子,雨荷,芻議,五個人去了,原本以為他們五個人不會有幾個被選上,但他們五個卻全選上了。
一天,在班級群里,雨荷發消息說學生會還要招新,有想參加的嗎?群里并沒有人回應,她一遍遍的問,但還是沒人回應。后來我嫌她有點吵,就只好先說我來,我來好吧。她給我介紹了學生會的部門,學習紀檢,宣傳,勞動,藝術……但最后考慮到我自身沒什么特長,我選了勞動部,很快她把我拉到了學生會的群里,我也就此通過了不競爭手段進入了學生會。(后來我在問過他們五人當時競選情況我才知道所謂當初去演講無非只是走個形式,像澤毅只上臺做了自我介紹就選上了)
學生會勞動部的勞動部貌似是最忙的,每天要去查別的班級得門窗以及衛生。陳惠得知我進了學生會勞動部又開始“威脅”到我,你以后要把咱們班里的衛生管好了,不能扣分,還有就是你要是成績不好我就把你學生會的職位辭了,就這樣,我成了混在勞動部里的一個放水的人。
剛入勞動部,部長就是問我們要五塊錢定做學生會的標牌,就這樣,學生會巧妙的用了一個牌子,證明了我們的身份,我們也就這樣被騙到了學生會里。
在這所學校的生活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三,我在這些日子里也漸漸明白和認識到原來這所學校,這個班級還是蠻有意思的嘛!
不知道明天又會是什么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