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已經擺在她的眼前。
也由不得清月不信了,再看懷名姝害羞又靦腆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對了,你是易岑的師姐?”
懷名姝被她盯得不自然,這才恍然想起清月剛剛的稱呼。
剛剛她好像叫易岑師弟來著。
“是又如何?”
清月語氣不善,這句話剛說完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
她當即改口道,“我與師弟同師同門,更是自幼相伴。”
這么說雖然有點逞強。
但是與易岑同師同門倒是真的。
至于自幼相伴?易岑幼年就來到了青山派,她也在青山派,都是同個宗門的也算是相伴了吧。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啊?!?p> 懷名姝聽得她的話一愣,而后反應過來氣得跺腳不滿嚷嚷著。
她懷名姝就算再笨,清月話里的挑釁意味她還是聽的出來的。
更何況同為女子。
對方有敵意她怎么可能察覺不出來?
“怎樣說話?”
清月也不想這么咄咄逼人,可瞧著懷名姝再想到她與易岑早就纏綿到了一起,她頓時就來火了。
她的性子是綿軟了些。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與其他女子廝混到一起?
將來納妾她定然是接受的。
可正妻的位置必須是她,第一次也應該是由她來才合適。
哪怕懷名姝是沽國的公主也不行。
“哼,好,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得把那個笨木頭還給我!”
一想到易岑去向不明,懷名姝只好咽下這口惡氣。
還記得易岑與她說過,他有心上人。
想來他這心上人就是這位師姐了,如此善妒還針對她,難怪她想親近易岑一點他都如此抗拒。
原來是家有悍妻。
她不一樣,她可以當個好伴侶陪易岑闖蕩。
才不是這種限制易岑自由的善妒悍妻,不就是仗著與笨木頭相遇的早嗎?
“我還想問你把師弟帶到了哪里去呢?!?p> 清月驚疑地打量了懷名姝一眼。
還沒輪到她找懷名姝要人呢,怎么現在輪到懷名姝來逼問她?
當真是好深的心機。
這一發先手制人,可謂是想一口咬死她了。
“笨木頭要跟我回沽國成親,我這次只是來通知你,讓你死心不要纏著他!”
懷名姝咽不下這口惡氣,當即就叉著腰給自己爭辯。
不過是區區偏遠小門派的悍婦。
沒有一點見識不說,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面跟她搶人?
“你!”
清月氣得漲紅了臉想要反駁,話還沒說出口卻看到了懷名姝傲然無畏的眼神。
分明就是恃寵而驕的小公主。
難道……
師弟真的與她?
想起易岑時,清月的那點底氣和尊嚴在懷名姝的出現后都煙消云散了。
她又有什么資格,又要站在什么立場上生氣呢?
論名正言順,現在懷名姝才是易岑最名正言順的那個人吧。
“哼,真是臭不要臉,我們走。”
完了還沒解氣。
懷名姝看著臉色灰白的清月冷哼一聲又補上一句,直接招呼起遠遠等著她的下屬們離開。
反正青山派是不必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