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堅非常想講出一點奉承話來,作為對渾身充滿了藝術細菌并且孜孜不倦創作的藝術家的奉承,他說:“非常……抽象派……并且各個都沒有耳朵。。”
帥哥非常自豪的說:“這是在向梵高致敬,我還怕沒人看的懂呢。“帥哥長出一口氣,說:“你知道現在藝術家總被人誤會為騙子,其實是人們不懂藝術。我,奚仲,車神。”
“我,張堅,……”
“我知道您,我曾在您麾下擔任過一個小小的將軍,他們說您失憶了?”奚仲關切的問。
“是的,非常嚴重的那種,”張堅有些慚愧的說:“基本啥也記不起來了。”
“會好的,一般失憶的話,腦袋與地面狠狠的接觸一下就好了。”奚仲大神建議道。
“這個小妙招已經試過了,似乎沒成功。”張堅慚愧的說。
奚仲繼續熱情的出主意:“朝一根電線桿猛沖也可以,如果您愿意我安排輛車……”
“奚仲大神,敵人怎么會知道我們在這里?”小寶燭過來問道,讓張堅遠離了撞擊實驗。
奚仲大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可能我這些金剛太顯眼了吧。”
“那敵人在哪里?”小寶燭繼續問道。
“嗯,車說一些騎馬的女人正在沙湖大道上集結。那些車嚇壞了,從沒見過馬隊進城。主要是怕在戰斗中被蹄子踢中,保險公司不理賠,你知道,肯定沒有保馬險。”奚仲感嘆道:“什么年代了,還騎馬,羅剎女太可笑了。”
女人味隨即說:“她們很快就會發起第一次沖擊,這次應該是試探我們實力的。”
“那我去給我的勇士們鼓鼓勁,上次就是他們臨陣逃跑害得我差點被軍法從事。”小寶燭說完走到張堅面前,示意他低下頭,她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轉身離開。
“我和你一起去,”張堅勇氣十足跟了過去。
小寶燭轉過身擋住他,柔聲說:“聽話,按照味味的吩咐的做,我們也許有逃出生天的機會,你跟著我,第一波進攻就被生擒活捉了。”
“……”張堅喏喏的說:“我也有健身的……”
“咱倆一起生活過二十一年了,你也就晨跑了三四次,你是說的這幾次嗎?”小寶燭嗤笑著說:“這是神仙的戰斗,玩的不一樣的。”
“我……”張堅欲言又止。
小寶燭盯著張堅默默的看了幾秒,說:“阿堅,別讓寶寶忘記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奚仲走了過來,信心滿滿的說:“不會有問題的,暫時不會用到老鼠們上陣的,他們也就是啃啃羅剎的腳趾頭。”
“姹女和她的小伙伴主要負責戰場情報,”女人味安慰道:“你別擔心了,它們會很安全的。”
“這些汽車金剛看上去……威力巨大!”張堅指著那些巨型組合汽車說:“我相信應該沒問題。”
“這些是藝術品,”奚仲尷尬的說:“助威用的,顯得比較有戰爭氣氛。”
“……啊,”張堅感到很泄氣。
“不過別擔心,我從花園弄了一批坦克來應急。還有三百多輛99A2很快就到。整整一個師,加上裝甲車,今天會很壯觀的。很多人一輩子也沒見過一輛真坦克。今天我要羅剎女知道什么叫現代化戰爭,唔,還有戰爭藝術。”
女人味對奚仲以藝術家的身份來指揮戰爭感覺心里沒底,她問:“那么你這個藝術師什么時間能趕來呢?”
“嗯……唔……”奚仲喊到:“參謀長,參謀長……師爺。”
一位很大年級的人跑了過來。
奚仲問:“咱們的坦克師什么時候到?”
老人家說:“就快了,已經從包頭出發了。”
奚仲神氣十足的對女人味說:“很快了。”
張堅被奚仲樂觀主義的精神感動了。
沙湖大道方向傳來陣陣的號角。奚仲大神從懷里掏出一只竹制豎笛,吹出一個調門。震耳欲聾的發動機聲音在四周響了起來,各處巷道里沖出一批坦克,有59式,有62式,還有幾輛88式。奚仲一臉期待的與二位告別,揮手招來一輛88式坦克,跨了上去。
他在坦克上向張堅喊到:“其實不需要笛子,我也可以調動這些坦克。”
張堅高喊:“那你干嘛吹笛子。”
“這樣比較有藝術氣氛。”
隆隆的馬蹄聲由遠至近,壓過了坦克聲,奚仲大神發出號令:“沖。”
羅剎女的騎兵,人和馬都穿具全身鋼板甲,騎兵頭上帶著露出清秀面龐的頭盔,上插雉尾,手持長矛。坦克炮彈打過去,被她們用長矛撥開,落在周邊建筑上爆炸。鐵機路并不寬,只容得下三輛坦克并排前行。奚仲大神顯然忽略了這一點,司令官的熱情感染了鐵甲戰車,坦克你爭我趕的向前沖去,很快大神的裝甲部隊出現了交通擁堵。
羅剎騎士縱馬飛向半空,再沖下來用長矛把坦克挑翻,馬蹄踏在坦克上就像……嗯,踩在了橡皮泥上,馬蹄幾個起落鋼鐵坦克就被踏癟。
羅剎的戰馬怒氣沖天,踩癟了坦克也難解它心中的怨氣,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滿嘴鋼牙,瘋狂撕咬坦克的殘骸。只有騎士揮舞著帶刺的鋼鞭才能驅使戰馬撲向下一個目標。
奚仲大神是一位藝術家,但他不是傻瓜。他雖然奮力的吹笛子為他的坦克部隊加油,但他自己的鋼鐵座騎并未沖到前方。看到機甲部隊消亡殆盡,奚仲大神吹起來另一個曲調。
無數的各式汽車從各個可以通行的位置駛出,瘋狂撞向騎士兵團,最終騎士策馬后退。奚仲大神露出勝利的微笑。
奚仲返回地鐵站口,來到張堅面前,春風得意的說:“我戰勝了他們。”
“非常精彩,”張堅夸道:“撞擊力度很大,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奚仲謙遜的說:“它們平時就經常撞來撞去,你知道的,那些車,一年會經過幾百萬次的碰撞訓練,所以力度把握的很好。”
“這是一次試探性進攻,他們很快就會卷土重來,”女人味說。
“我建議我們還是撤退吧。”張堅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奚仲大神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收起了得意的神色:“我同意至高者的意見,我當年在您手下時一直從事文藝宣傳,讓我打羅剎難了點。我們什么時候開始逃跑……我是說向另一個地方進攻。”
“你在姹女的協助下可以頂住第二次進攻,”女人味說:“逃跑是沒有用的,現在我們全線后退,他們立刻就會追上我們,那些馬會把我們生吞活剝的。”
奚仲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你確定見過多次,我可以全身而退?”
“毋容置疑,你的軍事指揮才能就像你的藝術才能一樣,是天生的,”女人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