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楓大人,再重復一遍,我們只需要你的眼睛。”和彥看著宇智波楓說道,左手持著彎刀架在身前,不停地繞著宇智波楓游走。
宇智波楓沒有理會他,只是不停地繞著圈子試圖沖陣。
像是這樣看似沒有破綻的忍者會輸在哪里呢?
宇智波楓缺少必要的爆發力,在面對能夠把他拖延住的敵人時,不可避免會被拖入泥沼,尤其是在這種隊友生死不知的情況下,就更顯得有些焦慮。
“好吧,”和彥放棄說服,或者說他本身也沒有期盼著自己的游說能夠有什么效果,“那么,請小心,宇智波楓大人。”
說著,他持著彎刀斜斜地沖了出去,自上而下帶著一股氣勢攻擊宇智波楓的下三寸。
本來宇智波楓面對著對面六人雖說沒有找到勝機,但也是游刃有余,可是和彥入局之后,七人竟成星斗之勢,煌煌而來,壓得宇智波楓是叫苦不迭。
“斬!”和彥大喝道,彎刀攜起一陣銀光劈砍而來,宇智波楓來不及躲避,只能側起身子盡量減少受傷面積。
彎刀斬過帶起一潑鮮血,這是宇智波楓在這次戰局中第一次負傷。
他彎下身子,抄起一把手里劍想要以傷換傷,敲擊的瞬間卻有金石之音,鋼之血繼果然名不虛傳,剩下的六人趁勢壓著手上的兵械就要擊中宇智波楓,嚇得他趕緊結印瞬身出去。
局面再次回到對峙的狀態,此時可以明確看到宇智波楓走到了下風,如果再這樣下去,死亡,在所難免。
盡管這對于宇智波楓來說會是一個很緩慢的過程,得益于扎實的基本功,他有信心能夠與這七個人周旋幾個小時。
但是目前的狀況不允許他再如此悠閑了,楓小隊的成員如今的處境并不會很樂觀。實質上,就他自己認為,或許已經可以看到有人成佛了也說不定。
周旋、周旋、還是周旋。宇智波楓不停地沖陣、后退、再次沖陣。
可是對面七人像是頑石一般,怎么打都不倒退。
但凡是有一個人出局,宇智波楓都能借著這個機會擴大戰績。
“何苦呢?”和彥揉了揉手腕,早就有人告訴過他,宇智波楓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可他萬萬沒能想到,忍者能夠這么難纏。
宇智波楓沒吭聲,又是一次沖陣,他口吐火焰,分出三道殘影,其中有一道只是幻象。
對面眾人不慌不忙拿出吹出一捧黃色煙霧,轉眼間分身幻象消失不見。
這也是意料之中,畢竟是忍者之敵,沒有點針對的手段是不可能的。
......
三年前的宇智波駐地。
“楓。”宇智波真極雙手抱胸,看著宇智波楓。
“真極大人。”宇智波楓剛從警察廳回來,接著便被妻子通知宇智波真極要見他,“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嗯,我聽說你最近好像都沒有怎么出任務。”真極問道
“是的,確切地說,是有半年了。”宇智波楓點頭。
“為什么?”真極疑惑地說,作為成熟的宇智波大人要學會用任務所得養家糊口。宇智波楓的這種行為無異于是社畜突然開始每周只上三天班。
“半年前,在下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的任務失敗,”宇智波楓不會把真極當做外人,于是全盤托出,“自此之后,在下每當想要出任務,總會覺得心虛沒有安全感,所以一直在修煉,期盼著能夠再上一層樓,找回過去的感覺。”
“楓,忍者這種東西,是不會有所謂的巔峰的,不管你怎么努力,終究不能確保百分百的安全。”真極回應道。
“在下明白,可是在下實在是沒有勇氣!”宇智波楓像是在說些難以啟齒的話,整個人的氣勢垮了下去。
“如此嘛,我明白了,”真極一手擋住下頜,一手抱胸說道,“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你可以去試著獲得一個【底氣】。”
“底氣?”
“嗯,”真極繼續說道,“或許是一種威力奇大的術,或許是一種罕見的忍具,或許是一只強大的忍獸,一種可以被稱為底牌的東西,它可以給你征服絕境的勇氣。”
真極仿佛是在思索著什么東西,閉著眼睛,手指輕點地面,說道:“戰國以來,強大的忍者無一不有著自己的秘技,直到山窮水盡,方能一展身手,震懾群雄。”
“多謝閣下的點撥,在下或許是明白了。”宇智波楓鄭重地說道,然后又不免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么閣下是否有著自己的底牌呢?”
宇智波真極端起茶具笑了笑,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