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禾沈墨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書卷上的文字,那專注的神情仿佛要將每一個字符都刻入腦海,他越看越心驚,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這竟是一種古老的傳承之法,若能參透,或許能獲得強大的力量,足以對抗影盟。”沈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驚喜,眼中暗芒涌動。
季婉急忙湊過來,“那我們豈不是有救了?”
易丞在一旁也興奮得湊到沈墨身邊,“太好了,沈墨快說說里面都寫了些什么!”
就在這時,密室毫無預兆地劇烈搖晃起來,四周的器具和書籍像是失去了束縛的亂流,紛紛掉落。
巨大的震動讓整個空間都充斥著混亂與危險的氣息。
三人神色驚慌,急忙朝著出口跌跌撞撞地跑去。
在慌亂中,沈墨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巨大的石柱,只見石柱上的符文瞬間閃爍起奇異的光芒,璀璨奪目,如繁星般耀眼。
一道光芒瞬間將他們嚴實籠罩,光芒強烈得讓他們下意識地緊閉雙眼。
當光芒消失,他們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神秘的洞穴。
洞穴中彌漫著濃郁的靈氣,那靈氣如有實質,如霧靄般繚繞。
四周的石壁上刻滿了神秘的圖案,這些圖案線條流暢,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這又是哪里?”易丞一臉茫然,眼睛睜得大大的。
季婉則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眉頭微微皺起,“也許這是我們獲得傳承的關鍵之地。”
沈墨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大家小心,跟在我身邊不要掉隊。”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試圖給同伴帶來一絲安全感。
話音剛落,洞穴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那聲音如悶雷般滾滾而來,震得人心肝發顫。
一只巨大的靈虎從黑暗中緩緩走出,它的身影高大而威嚴,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靈虎的眼神威嚴而冷酷,猶如兩道寒芒,讓人不寒而栗。
磅礴的氣勢以靈虎為中心向外瘋狂擴散,如洶涌的潮水般將三人死死震懾在原地。一時間,他們竟被這強大的氣勢壓得無法移動分毫。
就在三人滿心驚恐,不知所措之際,那靈虎竟緩緩地收斂了身上那令人膽寒的氣勢。
原本威嚴冷酷的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一絲友善和懵懂,仿佛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
它慢慢地朝著三人走來,每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自己的舉動會驚嚇到他們。
沈墨他們依舊緊繃著身體,不敢有絲毫松懈,眼睛死死地盯著靈虎,肌肉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
靈虎走到他們跟前,低下頭,輕輕地蹭了蹭季婉的手臂,那模樣竟有幾分憨態可掬,就像一只向主人撒嬌的大貓。
季婉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那眼神中有些難以置信。
她試著伸出微涼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靈虎的腦袋。
靈虎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喉嚨里還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呼嚕聲,那聲音帶著滿足和愜意。
沈墨和易丞見狀,高懸的心也慢慢地放下了一些,臉上的戒備之色逐漸褪去。
“這靈虎好像對我們沒有惡意。”季婉說道,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
易丞也大著膽子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靈虎的背,“它看起來還挺友好的。”
靈虎轉身,朝著洞穴深處走去,走幾步就回頭看看他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鼓勵,似乎是在示意他們跟上。
沈墨三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決心,決定跟著靈虎。
靈虎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石壁前,石壁上的圖案閃爍著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如夢如幻。
靈虎朝著石壁叫了一聲,然后看向他們,那眼神仿佛在說:“這就是你們要找的傳承。”
沈墨仔細觀察著石壁上的圖案,心中若有所思,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
就在這時,靈虎身上散發出一道柔和的光芒,將三人籠罩其中。
他們只覺得一股溫暖的力量如春風般涌入體內,身心都變得無比舒暢,仿佛所有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這感覺太奇妙了!”易丞忍不住驚嘆道,他的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季婉目光溫柔地望著靈虎,輕聲說道:“感謝你的指引,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必須要離開了。”
伸手抱了抱靈虎的腦袋,季婉后退一步與沈墨和易丞站在一起。
靈虎似乎聽懂了她的話,眼中原本的懵懂瞬間被不舍取代,它輕輕垂下頭,緩緩地點了點頭。
在靈虎的目光注視下,三人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心中滿是感慨。
季婉的腳步略顯沉重,她輕聲說道:“這次的經歷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易丞緊跟在她身后,忙不迭地附和著:“是啊,希望以后不要再碰到這種事情了,太驚險了,年紀大了心臟實在經不住這接二連三的驚嚇”他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滿是黑灰的臉頰,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
他們走出洞穴,重新回到了那間密室。密室里依舊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四周的黑暗仿佛在悄悄地蔓延。
“現在我們得趕緊回去,把得到的消息告訴其他人。”沈墨說著,腳步不自覺地加快向前走去。
但當他們走到密室門口時,卻發現門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封住了。那股力量如同一層無形的屏障,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這可怎么辦?”易丞雙手不停地在那道屏障上摸索著。
“別慌,這附近應該有能解除屏障的方法,我們四處找找看。”
季婉沉聲說道,之前那個老頭說要考驗他們,即是考驗便不可能沒有生路!
找了許久,沈墨終于在一個昏暗的角落里發現了一塊刻有符文的石板,石板上的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也許這就是關鍵。”沈墨說道,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石板上的符文。
按照之前在洞穴中學到的知識,他嘗試著破解上面的符文。
終于,隨著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封印解除了。
“太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他們踏出密室的那一刻,他們直接出現在了街道上,外面陽光璀璨,微風輕柔地拂過面龐。
然而,他們尚未能盡情享受這片刻難得的寧靜,便敏銳地察覺到四周彌漫著一股詭異而異樣的氣氛。
只見街道上空空蕩蕩,杳無人蹤,往昔那熱鬧非凡的集市此刻竟寂靜得猶如被抽離了所有生機,讓人不寒而栗。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易丞眉頭緊緊皺起,猶如兩道深鎖的溝壑,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強烈而不祥的預感,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沈墨目光如鷹隼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神情緊繃,“小心,恐怕有埋伏。”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群黑影便如鬼魅般從屋頂上飛身而下,瞬間將他們嚴嚴實實地團團圍住。
“是影盟的人!”季婉花容失色,驚呼出聲,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
影盟的殺手們個個兇神惡煞,面露猙獰的兇光,手中緊握著寒光閃閃的利刃,邁著沉重而充滿威脅的步伐,一步步緩緩向他們逼近。
沈墨咬牙切齒,腮幫子鼓起,恨恨地說道:“看來他們一直在這兒守株待兔等著我們。”
“拼了!”易丞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吼一聲,率先如猛虎般沖了上去。
沈墨身形仿若閃電,手中的劍揮舞得密不透風,劍影交錯,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凌厲的風聲,一次次成功擋住敵人兇猛的攻擊。
季婉則身姿輕盈靈活,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穿梭在敵人之間,那步伐輕盈而敏捷,眼神中透著果敢與堅毅,時不時瞅準時機,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易丞雖然勇猛無畏,氣勢如虹,奈何漸漸體力不支,喘息聲愈發沉重,身上也增添了好幾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衫。
就在他們漸感力不從心、難以支撐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激昂的呼喊聲。
“是我們的人來了!”沈墨眼中瞬間閃過一抹驚喜,大喜過望。
原來,他們的同伴憑借著敏銳的直覺察覺到了異常,馬不停蹄地及時趕來支援。
在眾人齊心協力、同仇敵愾之下,影盟的殺手們終于節節敗退,最終落荒而逃。
“終于結束了。”易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如雨般從額頭滾落,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他們稍作休整后,便匆忙踏上歸程。
一路上,沈墨腦海中如幻燈片般不斷重現方才那激烈至極的戰斗場景,心潮起伏,暗自揣測著影盟接下來可能采取的陰險動作。
季婉的臉色依舊蒼白,她下意識地用手捂著胸口,仿佛想要平復那狂跳不止的心臟。
易丞則時不時呲牙咧嘴地摸摸身上那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嘴里不停嘟囔著:“這該死的影盟家伙,下手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當他們終于回到營地時,眾人立刻蜂擁圍了上來。
“怎么樣?這次可有什么收獲?”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急切地問道,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期待。
沈墨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后深吸一口氣,將在密室和洞穴中的種種奇異經歷詳盡地講述了出來。
眾人聽聞竟有古老的傳承之法,眼中瞬間燃起了熾熱的希望火花,仿佛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但我們還需要足夠的時間去仔細參透。”沈墨略顯無奈的話語,猶如一盆冷水,讓眾人剛剛熊熊燃起的熱情稍稍冷卻了幾分。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們時刻防備著影盟隨時可能的再次襲擊,同時著探索傳承之法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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