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被突來的一巴掌給扇得有些茫然了。他想從袖子中掏出什么但摸索了一會像是找不到了他蹲下從衣服角撕下一條不長不短的長形布下來,他裹在她傷口處。
她被他的這個舉動給驚呆了,在旁的待衛和暗衛互相看了一下對方也紛紛轉身過去。
“你……這是在做什么”她問道,但她的聲音很小。
他折騰了一會,終于包好了:“一下記得待女上藥”
“哦……別給我扯開話題,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說道。
“解釋什么?我的解釋你聽過那一次?那次不是璐桃出了事你就提劍來找我打一架,打就算那次贏過?”
他說著說著就笑了,在一旁的待衛和暗衛也偷偷的笑了
她轉身看著在笑的他們:“就算是那樣,你以前可還不是我手下的大將嗎?我那叫讓不是打不贏”
國師停住了笑,待衛和暗衛也自覺的停下了。
“這次的確是我做的,但我只是令人帶璐桃出宮。畢竟人多的地方事非多表面一片太平盛世背地到底是人心險惡的多。”他雙手放在她肩上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胡說,宮里明明傳來的是她被一群黑衣給綁走了。連身邊待女都死了你這又該怎么解釋?”
她瞠目而視的看著他
他聽了臉色變了變得嚴肅起來:“這是……意外,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暗衛插上來,行了一個禮:“國師,夫人。小祭司被帶出宮途中被人截了,護送的人也被殺了。陛下召您入宮,令官不一會就到了”
她笑了拍了拍手看向他:“現在我是該聽你的解釋,還是該聽你的狡辯?!?p> 話落她撿起劍擦了擦上面的血跡朝他刺去,在旁邊的兩個人以為他被刺中的時候,兩搓頭發掉了下來。
她把劍狠狠的插在了地上,瞪了瞪他什么話也沒說甩袖走了。
她在回去的路上撞見了令官,令官彎腰行禮:“蕪溪夫人,陛下……”
她沒看令官一眼便繼續走了,看著背影像是剛剛吃了火藥而爆炸出來,而令官識趣的收回身姿繼續往前走。
螢辭漸漸醒來,她感覺頭痛眩暈囗渴極了,她想動卻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綁了。她環顧四周發現一片漆黑,只有屋頂上有一個洞透進一點光進來。
過一會有人進來了,她用斜視看著他們只見是一個男人身穿著金黃色的衣服步伐中帶著威嚴旁邊還有一個女人穿著淺紫色的衣服帶著面紗頭帶幾根珠釵面容嬌好,感覺像婢女但又不像反而更像一位女官手里還端著東西。她腳上的腳鈴清脆的響著,正一步步走向她。
他們停在她的面前,男人輕笑:“小祭司,可還好???”
她抬起頭看著他:“陛下這不是看到了嗎?”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做?”皇帝道
“我從小被綁到大這種場面我習以為常了,不過我沒想到這次竟然是陛下找臣女實在惶恐也屬實難猜陛下為什么要這樣做”她臉上絲毫沒有怕的神情,看著皇帝說道
皇帝點了點,示意著讓她繼續說
她面不改色的繼續道:“若我今日死了,事情傳開了。二十萬中軍會立刻殺進皇宮。臣女在這不防提醒一下陛下我可是開國之將的女兒韓國師府嫡女,更是當朝祭司的徒兒我還是下一代皇帝的祭司。若我死了陛下可半分好處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