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封信和那一對耳環對于江依牧來說有著無比重要的意義。
如今耳環不知所蹤,江依牧依然不忘旋風。她為了防止旋風飛出窗外,不緊不慢地去將紗窗關好,然后便移步去給旋風喂食,在余光中瞥見散落在地上的兩根羽毛,還有“雪地”里盛開的朵朵“紅梅”,格外惹眼,不免一陣心痛,落下一滴清淚。
旋風已經陪伴她六年了,在這六年里,旋風帶給了江依牧不少歡樂。
說來也奇怪,也許是緣分吧,這只玄鳳鸚鵡是自己飛進家中的,不似家鴿有強烈的歸巢意識,于是就在這里定居了,后來江依牧才知道小區里有一戶人家養了好幾只鸚鵡,是個空巢老爺爺,但不幸因患絕癥去世,他的家人便將鸚鵡全都放飛自由了,不知是怕睹物思人傷心難過,還是由于懶得養等其他原因。然而,家養鸚鵡是很難在野外獨自生存的,即便能獲得短暫的自由。旋風算是幸運的,它的同伴可能早就自生自滅了吧。
因此江依牧格外憐惜它,她自以為將它照顧得很好,現在看來……不禁自嘲一笑。
是的,旋風死了。
不急著整理收拾案發現場,江依牧想調出監控錄像,去查看才發現監控壞了。
窗外月色如練,沈柯摘下鴨舌帽,握著帽子的左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皎潔的月光灑下來,落在白凈的臉龐上,望著遠處的黑影漸漸融入夜色中,直至消失。
心里的潛臺詞是這人身上是裝置了電動小馬達嗎?就算是這樣的話,這么久也該沒電了吧,怎么還跑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