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皓看著他們兩當面討價還價,簡直拿自己當冤大頭宰,這可還好!
“哥!嫂子!你們分成,能先解救弟弟出去,再分嗎!”過分!
“五、五。”上官夙和陸綺直接無視了被宰的上官皓,伸出五個手掌。
“勉強答應你!”陸綺手拍在上官夙手上,算是達成意見。
在上官夙和陸綺離開冷宮后不久,冷宮未幾多時見得冒煙起火。
秋風躁,火勢越燒越旺,驚動到皇帝那。
大部隊派人過來救火,一直待在水缸邊的上官皓按計劃行事。
他在地上抓了把泥往自己臉上糊,跑向近火源處。
救火部隊從火海救出九殿下,還抓住了縱火犯。
從抓住縱火犯的附近找到二王府的手令。
人雖然被關押,一時半刻咬緊牙關不肯交代,但是誰指使的,已經昭然若揭。
縱火犯在獄中后半夜,因害怕牢中酷刑,對二王爺指使搗壞粥鋪嫁禍九殿下的事供認不諱。
而九殿下因在火海中“受傷”如今還未醒來,皇后為兒面圣。
皇帝震怒,敢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燒宮!
皇帝解除了九殿下的懲戒,傳召二王爺進宮面圣。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官胤府中有安釘子。”
陸綺想火燒冷宮栽贓嫁禍給上官胤這事,除了點火的手下,最重要的便是指向二王府的引子。
而這個引子當然不可能直接找上官胤要。
“呵,就您上次帶我熟門熟路夜游二王府,小女想不知道都很難。”
上官夙突然伸手點了點陸綺的額頭,后者護著自己的額頭,一臉莫名其妙。
“你啊,小心哪天聰明反被聰明誤。”
上官夙神情的柔和,讓他這警告的話顯得更像是關心的話。
不過不待陸綺回復什么,上官夙已經走遠,回了他的屋子。
隔天早上,上官夙帶著陸綺一起去皇后宮中,看昨夜“受傷”的上官皓。
確認皇后帶著人都出去了,上官皓這才從床上坐起,不再裝昏迷。
“四哥,聽母后說,昨個后半夜,上官胤在父皇那挨了一巴掌。
這要是能當場瞧見上官胤那狼狽模樣,那該多好!”
上官皓一手掰了個香蕉吃著,語氣很是愜意、舒爽。
“既然沒事,早點回府學習。考不進前十,我打爛你的屁股。”
上官夙拿走了上官皓手中吃了大半的香蕉,警告。
“哥,我都多大了!”
上官皓不高興的起床,看向捂嘴偷笑的陸綺,沒好氣。
上官夙直接帶走了陸綺,沒回復上官皓的話。
“殿下對九爺可真是用心。”回去的路上,陸綺抱臂瞧著上官夙。
一個不想學習甘愿禁足到過年的學渣,得虧上官夙這般提攜,否則不知早被旁人算計到哪。
“別人的事少管。”上官夙冷漠丟下這么句,便不再與陸綺言語。
看著上官夙一副瞬間高不可攀,不比剛剛面對上官皓的親切。
陸綺心里默默腹誹,不打算與他計較。
......
沈嘯楓和上官夙從收容所里走出,兩人皆是愁眉不展。
“殿下,收容所的病人,有老有少,幾盡顛沛流離才有了落腳地。
雖不像瘟疫蔓延的廣,但大小病人并不在少數。
陸姑娘一個人怕撐不了多久”
“難民還在持續的流入京都,如果只是收容,京都早晚飽和溢出。”
上官夙當然知道只有陸綺一人是難以穩定眼下局面的。
可是在外援的大夫們過來之前,他們想去災源地調查起因怕是很難。
“殿下,我會讓手下的人盡快尋覓大夫,以穩定京都之勢。”
“嘯楓,我倒有一法子,只是要令尊幫忙。”
“殿下,吩咐便是。”
爹爹早已默認自己與太子殿下交好,戶部尚書站誰一派,心照不宣。
“如果只是把大夫引至京都,流民還會繼續涌入京都。
倒不如讓領近京都各地府郡,設流民收容所,以緩和京都人口壓力。
其二,眾多人口不能只坐等著官家來喂。
在各地刺激生產力,讓流民化為生產動力來源。
讓他們自食其力。”
“殿下可是已有眉目了?”
“此事我會上報父皇,有戶部財政資源,也好引流。”
“屬下這就去交代于父親。”
這幾日在收容所,陸綺忙的沒日沒夜,就差直接住在收容所。
年輕力壯者都得到了官家的工作安排,自食其力去。
收容所漸漸多出來的是老人、小孩。
晚上以上官夙為主的幾人因忙到太晚,在上官皓的提議下,并沒有各自回府。
而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在粥棚內,一起簡單的用晚膳。
“辛苦了。”
上官夙夾了個雞腿放到了陸綺的碗里,真心嘆了句。
坐在陸綺身邊的李悅然深深看了她那碗中雞腿,夾了青菜吃著。
“殿下,您請的大夫什么時候來?”
他既然給,不吃白不吃。陸綺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話語不清含糊問著。
上官夙和沈嘯楓對看了眼,語焉不詳。
“很快。”他怎么可能告訴她,他們臨時改了主意,尋覓大夫已不是最重要的。
如今,京都領近各地府珺都在忙著搭建收容所,讓當地大夫就地診治,以分擔京都壓力。
來京都大夫倒是其次,時間早已被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