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小逼崽子,一會就讓你在大家面前出盡洋相。”雙手環抱,412則是心中暗暗一笑。
他并沒有離開,而是想在一旁好好的看一看這個所謂的塵上一會能出什么洋相。
剛開始還沒來藥勁,但是過去了幾分鐘之后,陳爽就覺得身上有點不大對勁了,為何身子骨胳膊腿啥的都一陣陣發癢。
甚至用手去抓之后,整個胳膊皮膚等都已經漸漸的出了疹子,甚至抓出了一些痕來。
“啊,好痛啊,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受不了了,真的好痛啊!”陳少爺開始拼了命的抓著肩膀啊,一遍一遍的吆喝了。
身邊的這些馬屁精也是趕緊的湊上去想詢問瞧瞧什么情況。
“那樣陳哥你咋了呀?咋了呀?”
“那你們這里有沒有醫療箱了?他的是不是藥物過敏啊?快趕緊過來看看。”
大家都慌了,趕緊的上前去看看情況。
剛開始陳少只是全身發癢,但是隨著情況惡化,他渾身的癢已經蔓延到了各個皮膚每一寸,而且又開始上吐下瀉。
不僅活了的嘔吐,甚至連褲襠都直接拉了一灘屎。
沒錯,在外人面前牛逼哄哄,風度翩翩的公子哥這一刻居然已經是大小便失禁,渾身上下都是充滿了這種酸臭味和屎尿味。
瞬間酒吧里的人都避而遠之,一個個的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身子,還有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陳。
412在一旁都笑出聲來,我的媽的李文軒子也太狠了吧,用的是什么藥?我覺得有這么狠的藥性,不僅能讓人渾身發癢,還能大小便失禁。
更是給他提前敲了個醒,以后可千萬不能得罪李文軒,不然的話估計這種苦就會落入自己之身。
“李文軒的李文軒,你可真是夠狠的呀。”看著眼下的這一幕,412自言自語的感慨了一番。
所以就一會的功夫,對方已經開始拼了命的抓著皮膚,然后開始不斷的忍受著這陣陣傳來的癢痛感。
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想過,今天自己會變得這么慘。
“人都在看什么?滾趕緊滾,真的沒你們事。”
“你們這群混蛋太可惡了,立即馬上滾蛋。”
陳少爺一向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當看到這些人大眼瞪眼小眼的在旁邊看的時候,他就開始雷霆大怒啊嚷嚷起來,甚至握起手臂在眼前一陣的揮舞強行叫囂,想要把這些人全部都給趕走。
因為他也沒想到今天自己會落到這個地步,所以這心里面就莫名不是滋味。
一大伙人聽了之后,一直紛紛在私底下討論的起來。
“我該誰讓它平日里老是喜歡欺負人呢,現在這也是她的報應了吧。”
“對對對,就是他的報應,就是他應有的報應啊!”
大家都一個接一個的嘀咕的,甚至有的開始不斷的對于此事直指點點。
面對這些問題,似乎他們各自心里面都已經有了結果。
李文軒已經順著酒吧跟著那個可可出去,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邊,隨后這個姑娘就坐在了一個臺階處,雙手卷縮,然后眼淚水嘩嘩的往下流,聲音有些沙啞在低聲哭泣。
李文軒心生憐憫,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隨手遞來了一張紙巾。
對方先是愣了一下,半天沒有回應過來,抬起頭與李文軒對視,隨后緩緩地接過了對方的紙巾。
李文軒順勢在身旁坐了下來說道:“有什么好哭的,放心吧,我已經幫你教訓過他,估計現在那姓陳的已經在酒吧里出盡了洋相!”
說著說著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然后緩緩的向前方的位置看了過去,露出了那一抹得意的笑。
對方則愣了愣神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情況。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可姑娘就哭著說道:“你為何要管我呀?難道就不害怕我是個丑姑娘嗎?”
一聽這話李文軒哈哈哈的笑道:“那有啥好怕的?看人不僅要看表面,而是要看內心!做事情也是一樣要堅持下去,人生和路還很長。”
瞬間李文軒秒變哲學大師,似乎是在給著可可進行開導。
也似乎是閑著沒事在這里跟對方聊天,總之就是一番說辭,漸漸的讓這個姑娘的心情有所轉變,從一開始的痛哭流淚,漸漸變得心情有所釋放,釋懷也就沒有一開始那么糟糕。
沉默了許久之后,可可突然問了一句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文軒哈哈笑道:“女孩都喜歡叫我帥哥,但我的真名叫李文軒。”
一聽這話一旁可可沒有忍住,呼哧一聲笑出聲來紅著臉,輕輕的推了李文軒一把。
甚至他還沒有忍住,叭叭嘴說道:“唉喲,你可真是太會開玩笑了。”
那個坐在一旁近距離的李文軒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這一處傷疤,感覺到好像是用什么滾燙的東西澆灌上去所留下來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個姑娘之前肯定遭遇了慘絕人寰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可不信你叫可可~。”翹著二郎腿,李文軒笑呵呵地說。
咳咳,嗯,猶豫了一會兒可能是有所警惕,但過了會兒之后它就很自然道:“你叫我薛可可就行!”
李文軒弄了一下,我擦,沒想到還居然這么巧的嗎?小名真叫可可呀,還以為這僅僅只不過是她的藝名。
那是自己剛開始想多了,所以一時間搞得李文軒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再接著李文軒又抓了抓后腦勺,然后苦道:“薛可可,嗯,不錯不錯,感覺這是個好聽的名字。”
被李文軒一夸贊,眼前的這位薛姑娘也就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就在一旁坐著李文軒道:“你想沒想過要把臉上的這一塊疤給治好?”
剛剛還淡定做的薛可可,突然間頓了一下,感覺就像被電打了似的,再一次抬起頭的時候看出了他臉面上的一股迷茫。
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張臉還能夠重新治療。
當年半張臉嚴重毀壞,他四處尋醫問藥,但始終沒有辦法恢復原樣,隨著一次一次的打擊后,他慢慢的也就失去了信心,甚至到最后也只能用一片面紗遮蓋,用來遮丑。
甚至都不對修復這張臉,抱有絲毫的幻想。
李文軒一席話,反而是觸動了她的軟肋。